東方南北就是笑笑,沒有接話。
“南南送給你”白術羞澀的極了。
“謝謝,這話很美呢!”
封複拿起單反記錄了白術和東方南北的美好時光,愛情美好的樣子就是,手捧鮮花,和愛的人一臉燦爛。
整個回建川的路上,三個人有說有笑的,就像此刻這條路是通向幸福的,他們會一直幸福下去。
通向雲頂山的路繼續修建,冷狛枝終於答應見白術了。
“別擔心……”
東方南北握了握白術的手 這還是有史以來白術會緊張。
白術擔心著冷狛枝要說的事實是他所承受不了的……
白術反握著東方南北的手,還好,東方南北會陪著他一起麵對。
“媽,我們回來了,我爸呢?”
“你爸在花園裏……”
“那我們先去見我爸爸?”
“去吧,他等你們好久了……”
白術和東方南北給冷媽媽禮貌的笑了笑,遠遠的看著冷狛枝坐在輪椅上孤獨背影,東方南北不免想起了管家,多希望這不是最後一次見他!
“爸,我們來了。”
聽見冷若寒的聲音,冷狛枝回過頭,第一眼看見東方南北,他久久的回不了神。
東方南北和白術下意識的鬆開了十指相扣的手。
“爸,您能告訴我們嗎?”
“指柔……”
這一聲呼喊,在心底埋藏了幾十年,冷狛枝的眼淚奪眶而出。
“冷伯伯,宴指柔是我媽媽!”
冷狛枝的眼睛始終留在東方南北身上。
“這是你妹妹?”
“不是,冷伯伯,她叫東方南北,是我女朋友,您是不是看著她像我媽媽?”
冷狛枝難以想象,這世界上還有長得一模一樣的人。
“爸爸,您看,這照片上的人,您都還記得嗎?”
冷若寒把照片遞到冷狛枝眼前,冷狛枝那雙布滿老人斑和被病痛折磨而顯枯老的手小心翼翼的撫摸著照片,含著眼淚他點了點頭。
“這個是我,這是指柔,這是闖生……他們都還好嗎?”
“冷伯伯,我媽媽在已經過世二十多年了,那時候我才六歲。”
“指……柔……”
白術也淚流滿麵了起來,他沒了媽媽,這世上再沒有人愛他……
許久冷狛枝的傷心才稍微平複了一點,冷若寒給冷狛枝推著輪椅,就遊曆在牡丹花田中。
“冷伯伯,這張照片是我無意中得到的,是管氏前輩的後人給我的,他們也曾試圖找過照片上的人,可是沒找到。”
“生闖的後人怎麼沒和你們一起來,一定張得跟他一樣俊俏吧?”
“冷伯伯,很遺憾,管前輩沒能成家,他過世的時候才三十歲,那時候連白術都沒有出生呢!”
“白邊鬆,一定是白邊鬆幹的!”
冷狛枝看著白術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叫著白邊鬆的名字,他陷入了回憶。
“那時候我們三個人很要好,還有共同的愛好,勵誌要成為全世界最好的園林師……就在我和指柔準備結婚的頭一天,家裏突然闖入一幫人,不問是非黑白見人就打,見東西就砸……”
“簡直是惡魔,我竟然是噩夢的兒子!!”
“白術,不怪你,說來你也是受害者!”
“我要去殺了他,替無辜的人報仇……”
過去故事很悲傷,但終於是真相大白了,逝者已矣……
休息了幾天,在冷媽媽的陪同下,冷狛枝在墓園裏見了宴指柔和管生闖,他親手為他們掃了墓。
墓碑上是他們年輕時候的照片,永遠那麼年輕的,笑容那麼燦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