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對此點頭,在一路上這三個人的動靜是很大,影響休息。(三人在心裏咆哮,我們愛喊叫嗎,如果你背後有一隻凶猛的野獸對你又咬又追,還能放火,吐電,你能不叫嗎?)
“你說我們該怎麼把廢引到花街裏去?”在隔壁也好,起碼他們商量陰謀的時候,亞洛菲爾不會知道。加文詢問兩個鬼點子很多的人,他們該怎麼做。
“亞洛菲爾可不知道這裏的事情,到時候隻要跟廢說那邊又好吃的,你說廢會不去,亞洛菲爾會不跟。”布蘭特邪笑到,完全沒有了溫雅的樣子。
“如果亞洛菲爾又用花言巧語將廢拐走了呢?”加文繼續提出現實的問題。
沉默。這一路上他們已經見識到了亞洛菲爾彎曲事實的程度,完全是把握到了廢的喜好,讓廢沒有懷疑的相信亞洛菲爾的話,當然廢本身不喜在這些小事上爭執也是很重要的原因。
“要不,將亞洛菲爾引開?”唐納德提出一個建議。
說完之後,三人再次沉默。要把那個亞洛菲爾從廢身邊拉開,這是一個異常艱巨和困難的任務,他們三個還沒有這個本事。
“還有,大哥會被引誘嗎?”加文不是故意拋出一個個難題的,而是這些都是他們要麵對。
倒不是說廢不愛女色,隻是他們根本就無法想象廢會被女人引誘的樣子,女色和廢,那是完全結合不到一起的兩種存在。
“一般女人做不到,但是花之都的花魁呢?”唐納德自信一笑。
想到花之都的花魁,布蘭特和加文也是鬆了一口氣,花之都的花魁就是花中之王,在美女雲集的地方,能夠成為花魁的可不單是美貌,手段更是了不得。
“原來你們在打這主意啊。”輕柔的嗓音停在三人的耳裏有著非常恐怖的感覺。
轟一聲,牆壁在亞洛菲爾的一錘之下消失不見,三人驚恐的看著那個不走正門,跨過牆壁的廢墟,笑得無比溫柔,璀璨的麵容散發著聖潔光輝的人,一瞬之間他們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脅。
“阿爾瓦、獒,咬他們。”亞洛菲爾的命令一出,兩隻忠心的魔寵衝向三人。
在兩隻魔寵的眼裏,這三個人好弱,是亞洛菲爾為它們提供的玩具,和他們玩很有趣。
亞洛菲爾是真的生氣,但是無法對好友們出手的他,隻能讓阿爾瓦和獒給好友們慘痛的教訓。
他知道好友們是想斷了他對廢的癡戀,可是如果那麼容易斷的話,他就不會痛苦了,好友們在一路上的表現,何嚐沒有誇大的部分,那是他們知道自己的難過,所以承受著自己的捉弄,為了能夠讓自己開心點,可是在聽到好友他們的打算的時候,他真的要殺了他們的衝動。
他們竟然敢策劃讓他的廢去碰女人。從他們的話中不難提出這個花之都的另一個含義,他後悔來到這個城市了。
沒錯,他是下了決心掩蓋這份感情,不去爭奪廢的心和情,而是讓廢擁有一個正常的家庭,但是,廢的那個女人怎麼絕對不可以是那種汙穢的身份,他怎麼允許那些不潔的女人接近他的廢。
“你們在幹嗎”唐納德他們三個的救星,廢到場。
獒一看到自己的主人,拋下是三個玩具,向它最愛的主人撲過去,亞洛菲爾身形一閃,出現在廢的麵前,帶著白手套的手像拍蒼蠅一樣將獒給拍飛,一麵牆壁再次光榮的陣亡。
真狠。在一邊的三人抖了抖。
獒從廢墟裏毫發無傷的站起,最近的經曆告訴它,它沒有機會接近它最愛的主人了,頹喪的走到阿文瓦的身邊,尋求同類的安慰。
阿爾瓦一隻爪子放在垂頭喪氣趴在地上的獒肩上,拍了拍,表示安慰。獒可憐兮兮的嗚咽一聲,表示自己的委屈。
就算看過很多次,對於這兩隻有愛的行為,唐納德他們還有一種詭異的感覺,這兩隻的表現好人性化。
“廢怎麼了?”亞羅菲爾才不管其他人,關係廢。
“這裏有一家據說味道很好的店。”意思是他晚上要在外麵吃,不吃亞洛菲爾做的了。
“好,那我們去吃。”此時的亞洛菲爾很不想讓廢出去晃,可是廢的心願,亞洛菲爾也拒絕不了,想想隻要避開花之都的敏感地方也就無妨,不過還是在心裏罵著究竟是哪個家夥給廢的情報。(很無辜的世界美食雜誌:不是我主動讓廢看的啊。)
唐納德他們三個稍稍整理了一下衣著,也跟上了。畢竟是多年的好友,他們清楚亞洛菲爾想過什麼。亞洛菲爾,沒來過花之都的你,小看了花之都盛名的由來,夜晚的花之都就是男人的天堂。
在享受了一番美食之後,花之都迎來了夜晚,白日的繁華在夜晚多了幾許荼蘼的感覺。
隨處可見的穿著華服的女子,男人露骨的眼神,雙方在街上很含蓄,但是眼中都露出**的味道,看對眼,勾搭上,往店裏去了。甚至有膽子大的人就在僻靜的角落發出曖昧的喘息。
對於如此大膽放浪的行為,亞洛菲爾沉了臉色。
廢看了看周圍,想起了在末世時候的經驗,然後來到這個世界二十年都沒有機會產生的正常生理欲、望出現,“最近的女支院在哪裏?”
廢問得很坦然,在末世這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人都有正常的**。
可是他的話讓亞洛菲爾、唐納德、布蘭特和加文齊齊看向他。
“你問這個幹什麼?”不知道為什麼,布蘭特的聲音都在抖。
“找女人性、交。”很自然卻很勁爆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