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光曦覺得實在是憋屈。
先是來到這個酒吧後發現自己原來的VIP包廂被別人搶走了,現在又是自己的管家和一個保鏢變成了瘋狗的模樣,而且其他的保鏢還不知道了去向,叫出來的酒吧經理居然什麼都不知道,甚至負責看著自己包廂的服務生也總是在自己問話後隻回答:“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隻知道所有的花費都算在我的頭上。”
李光曦一氣之下叫人將這個服務生拖了出去喂狗。
而且直到現在,自己的管家和那個保鏢依然是齜著牙盯著自己,仿佛自己就是一塊美味的肥肉,不得已的情況下已經將他們鎖了起來。
“他媽的,有沒有人能告訴我是怎麼回事!”李光曦一怒之下,將酒吧裏高級會客廳的茶幾掀了起來,嘩啦一聲玻璃碎了一地。
四周無人應聲,一個個的你看著我我看著你,不知如何回答。
不過也確實,出去一隊人馬,回來的隻有兩個,而且似乎受到了嚴重的刺激,這叫人怎麼能夠用常理推論?
李光曦見眾人默不作聲,罵了一句“廢物”後掏出了手機,然後撥打了一個號碼:“喂,二叔,我在酒吧呢,對,我老去的那個,極英酒吧。嗯,您快來吧,我被人欺負了。好的,我在一樓等著您。”
說完後,李光曦一指酒吧經理說道:“告訴你,今天要是處理不好這件事情,你的酒吧甭想要了,狗屁經理也算做到頭了。走!”
說完,一揮手,李光曦在一眾保鏢的護送下走出了高級會客廳,向著一樓殺去,隻留下酒吧經理在那裏嘟囔著:“怎麼回事,我怎麼感覺有些不對勁呢?”
“嗚哦……”大柱和鐵牛終於忍不住了,對著衛生間的馬桶開始狂吐了起來。
“啊,新鮮的血液就是比冷凍的要好喝。”蕭靈抹了抹嘴角說道,“不過我不是警告過你們了嗎,叫你們別看,你們還非要看,這下受不了了吧?”
聞人宮月看著地上堆成小山的屍體,也是滿心愉悅的說道:“很久沒有品嚐過動脈在嘴裏被扯斷的滋味了。突然品嚐,到還有些不適應了呢,不過人類的脖頸可比塑料袋子好咬得多。”
大柱和鐵牛總算吐完了,兩人互相攙扶著走了出來,看到包廂門口堆成小山的屍體又回去狂吐了一番。
終於,在腸子都快被吐出來時他們終於停了下來,虛弱的好像他們被吸幹了血。
蕭靈搖了搖頭,戲謔的說道:“我看你們被馬桶吸幹了吧?”
說完,又轉向衛生間說道:“馬桶先生,吃得飽不飽啊?”
聞人宮月正要笑,耳朵突然一動,慢慢的走向了窗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