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清楚對方是什麼眼神,隨杺隻按照心裏想的。
擺出一副風流的模樣,對著司空懿炘笑了笑,然後收回了視線。
拓跋戟出現在大殿之上,讓下麵的好多人都一陣唏噓。
“實在沒有想到,邪王殿下竟然會長得這般好看!”
他才一站出來,一個俏麗少女邊急不可待的上讚美道。
“是呢,都說六殿下不受寵,但就這樣的樣貌,怎麼會不受寵呢?肯定是陛下有苦衷的。”
又一個十六七歲的女子也湊過身道,眼裏對拓跋戟全是傾慕之色。
按照邪王和陛下那麼的像,怎麼可能會不被受待見呢?
至於小時候被送到燕國,肯定是有理由的!
這些人的小心思,在不知道的情況下,都被隨杺聽了進去。
順著人們的視線,她也往拓跋戟身上看了一眼。
之前那頭銀灰色的頭發,被他染成了黑色。
藍眸因為情緒控製穩定,所以未曾出現。
這樣一來,黑發地他,還真顯得十分乖巧呢。
拓跋戟站定後,對著上座的楚帝道:“兒臣恭祝父皇壽比南山、福如東海、長壽百歲。”
隨杺斜了眼身邊的男人,這傻小子做戲的本事還真是挺厲害的。
但為了表現出‘夫夫’和睦的樣子,她緊跟著拓跋戟的話道:“兒媳恭賀父皇,如鬆柏之茂,無不爾或承。”
在外人眼裏,姬逍的臉皮也屬實太過厚重了。
堂堂一個七尺兒郎,竟然自稱‘兒媳’,還臉不紅心不跳的,這讓人費解和鄙視。
不過...就她的做法,倒也是稱了不少人的意。
比如...
一直生悶氣的姬遙,在聽到她的這個自稱後,勾唇一笑。
他可是明顯的感覺到了,身邊人僵硬的身體。
有些事情,還是早點死心才好,不然...
他可不想戴有顏色的帽子!
“早就聽聞,六弟為了父皇的壽辰,可是不辭辛苦,不畏艱辛地去了趟南山。”
太子瑾臉上掛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看向拓跋戟,“本宮還真是好奇,六弟為父皇準備了什麼樣的壽禮啊。”
“太子哥哥這麼說,本王也是好奇了!”
壽王的話剛落,司空懿炘也跟著參和進來。
“哦?竟然是從神秘的南山上得的,炘也有點好奇了呢。”
對他這一腳,隨杺直接給了個白眼。
好奇你奶奶個腿兒!
哪兒都有他,還真把她當做泥捏的了不成!
在場的人裏麵,也許隻有薑清越是真的在擔心他們。
確切的說,他是在擔心好友姬逍。
麵對眾人的譏諷,拓跋戟麵不改色的拿出一個小木盒子。
“這是千年雪蓮的幼芽,因著發現的早了,所以沒有等它花開。”
楚帝以為是自己聽錯了,剛想開口確定,壽王那頭竟冷笑出了聲。
“六弟真是好樣的,弄這麼個爛葉子,就想糊弄父皇不成?”
拓跋戟眉眼不抬,盯著楚帝,就好似沒有聽到這話一般。
倒是隨杺,微擰的雙眉地看向了壽王,“壽王這是何意?”
“你說是千年雪蓮就是啊,就算是,誰能知道,你們是不是把蓮花給扣下了。”
隨杺一聽,輕嗤一笑:“這是我家王爺用命換來的,你還是莫要張嘴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