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錢,江東和薑西從來都是崇尚夠花就好,至於多少夠花,那是由個人的欲望決定的,欲望膨脹的人,金山、銀山也不夠。
並且人的欲望是遞進的,在沒有一百萬的時候,人們總說,給我一百萬我就知足,可有了一百萬之後,說法就會變成,一百萬好幹嘛?要是有一千萬就好了。
“算了,孩子的事,還是讓他們自己決定吧,咱們不操心了”。
薑西拉著金丹的手,兩個老姐妹進屋了。
…………
鄭白回到宿舍的時候,王嶽和呂浩也都回去了。
鄭白一開門進屋,便看到呂浩和王嶽分別坐在沙發上望呆,而且個人朝著不同的方向望,誰也不打擾誰。
鄭白,“……”。
“噗,你們這是幹什麼?經受了十級打擊嗎?”鄭白笑著問。
王嶽和呂浩一臉羨慕、嫉妒、恨地神情看著鄭白。
“特麼我們三兄弟現在就你能笑得出來,事業愛情雙豐收,我們呢,還處在自己玩擼啊擼的階段”王嶽不悅地說。
“嗬嗬嗬!”鄭白笑,笑就笑吧,還一臉得意,一點也不關愛單身狗。
“你特麼知不知道你現在每笑一聲,每一個得意的眼神,都會給我們單身狗造成深深地紮心傷害。”王嶽都咬牙切齒上了。
呂浩也一臉生無可戀地附和,“沒錯,看見你的笑,我就心痛,痛得想死”。
“哈哈哈哈!”
鄭白更忍不住大笑了,沒辦法,他實在沒有心疼兄弟倆的那個柔軟基因啊。
“咳!月兒彎彎照九州,幾家歡樂幾家愁。幾家夫妻同羅帳,幾個飄零在外頭。”呂浩望著牆吟詩。
王嶽也歎氣,“咳!你們說,我去搶銀行的話,能一下子搶六千萬嗎”?
這話一出,直接嚇得呂浩端起杯子要喝水的手抖了一下,水撒了一茶幾,然後他用著更呆的神情看著王嶽。
鄭白說,“我估摸著六毛錢都搶不到,你人就被抓進監獄了,要是襲警會當場被擊斃”。
這話讓王嶽渾身打了個激靈,喃喃了一句,“那還是算了吧”。
“啥事需要你有六千萬啊?”鄭白一看王嶽那個熊樣兒,就知道遇上事兒了。
王嶽看了一會兒鄭白,猶豫著還是把他跟楊依璿的事說了。
呂浩在一旁感歎,“咱哥倆兒命怎麼那麼苦呢?你看鄭白,跟吃了錦鯉似的,雖然愛情路上也是一步一個坎兒,但人家都能越過去啊,我倆呢?要不沒愛情,一來就是一個巨坑,三千萬的坑根本過不去啊”。
“別說了兄弟,我想屎兒。”王嶽低頭捏眉心,“要是楊依璿不喜歡我,我也就不糾結了,可她喜歡我啊,就是因為我沒本事導致我們不能在一起,我不能救她出火坑,這才令我痛苦啊!”
王嶽的語氣一直是雲淡輕風的,可鄭白和呂浩都能看出來,一項不正經的王嶽,此刻是真的很痛苦。
“其實……你們的事,不一定需要六千萬才能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