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啊,特意送我回來。”
溫泊遠笑了笑,看了一眼她家的情況,裏麵漆黑一片並未亮燈,
“你爸媽不在家?”
提到這個那晨就鬱悶,
“是啊,說是有聚會出去吃飯了。”
要不是她被老爸老媽拋棄,她也不至於跟他去吃飯,也不至於被他強吻。
一想起今晚自己的初吻就這樣莫名其妙的沒了,她就覺得心塞。
偏偏有人在一旁提著她的傷心事,
“既然今晚的切磋不算,那我們就改天再約個時間繼續再切磋?”
那晨心頭的小火苗再次竄了出來,當下就定下了時間和地點來,
“當然必須再繼續切磋,這個周末你有時間嗎,咱們去體育館正八經的切磋。”
今天一定因為是在他家裏,空間太小她來不及好好發揮才會被他止製住的。
下次去體育館,十八般武器加上空闊的場地,她一定要將今天的都討回來!
溫泊遠當然不會拒絕,
“既然喬小姐盛情相邀,那我必須有時間。”
那晨白了他一眼,什麼盛情相邀,她不情願的邀的好嗎,要不是答應了他那什麼破約定,她至於讓自己這樣被動嗎?
他答應了下來,兩人一時間有些無言。
路燈下,溫泊遠就那樣垂眼靜靜凝著她。
舍不得啊舍不得。
真的舍不得就這樣放她走,真的很想快一些得到她,跟她長相廝守。
在外地出差的時候,他********的想往回趕,日夜不休加班加點的拚命工作,弄得助理小聶叫苦連天。
他卻是叼著煙卷在酒店房間裏淡定工作,他倒是沒有跟小聶掩飾自己想念某個小女人的心情,小聶說他是這麼多年沒戀愛了遇上她之後就火山大爆發了。
他覺得小聶的這個比喻很恰當,他現在當真是火山大爆發,這麼多年他的心如同沉寂的火山,遇上她,重新噴湧了。
溫泊遠就那樣看著她,心裏回味著剛剛在他家裏的那個吻。
她青澀的如同稚嫩的櫻桃,讓他止不住的想要品嚐更多,然後卻又不能一口吞下,這種感覺並不好。
這樣想著,不由得上前了一步,又想有所行動,比如在此時再來一個臨別吻什麼的。
那晨本就被他那灼熱的視線凝的要發火,他稍微一動她就警惕的後退了一步。
不過她還沒等說什麼呢,遠處就有明亮的車燈照了過來,是喬景容跟那拉回來了,溫泊遠借著燈光看清了是喬氏夫婦回來,隻能遺憾的打消了自己再親她一番再離開的念頭。
喬景容跟那拉停好車之後下來,溫泊遠上前禮貌跟他們打招呼,喬景容的眉頭皺的很深,
“你怎麼在這兒?”
說完之後又看了一眼自家女兒。
那晨急急就替溫泊遠回答了,她生怕溫泊遠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話,
“內什麼,我今晚出去吃飯的時候正好碰到了溫先生,所以就一起聊了聊。”
精明的喬景容對此表示懷疑,溫城這麼大,怎麼就他倆吃個飯能碰上?
溫泊遠看了一眼明顯心虛的那晨,笑了笑回著喬景容,
“是啊,正好在吃飯的地方遇到了。”
其實她這樣做分明是此地無銀三百兩,而且他對她的心思,喬景容肯定早就察覺了,不然也不會突然之間對他並不怎麼熱情了。
喬景容多精明的人啊,根本不相信他們倆的話。
隻看了一眼自家女兒,然後客氣對溫泊遠說,
“既然溫先生已經將她送回來了,也這麼晚了,那就請回吧。”
說完就率先往家裏走去。
那晨本能地看了一眼溫泊遠,卻見他的眼神肆無忌憚地投在自己身上,那裏麵,濃濃的愛意混合著不舍。
當著她父母的麵兒,他竟然這樣肆無忌憚。那晨氣惱的不行了,狠狠瞪了他一眼,轉身跟在父親身後回家了。
隻有全程在喬景容的視線下沒法說話的那拉留了下來,笑著對溫泊遠說,
“溫先生,今天天色太晚了,改天有時間的話來我們家坐坐。”
剛剛他們還沒駛過來的時候,在車上就遠遠看到了站在門口的兩人,自家老公當場就冷著臉給她發了話,讓她待會兒不準亂說話。
那拉知道,他是怕她撮合他們。
“一定。”
溫泊遠儒雅笑著回複那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