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就要離開,可是歐陽垚哪能這麼輕易讓她走,將她扯住。
歐陽垚扯住唐汐媛,將她弄回牆壁中,低首睨著她:“我們還沒談完,你走那麼快幹嘛。”
唐汐媛怒瞪他,無奈道:“我現在與你沒話說了,我現在一點也不想與你說話。”
“剛剛我幫你解決爸的醫藥費,總得表示感謝之意吧!”他一副痞像。
唐汐媛想著他確實是幫了她的忙,而且他剛才也很好安撫了養母,不必為錢擔心,想了想,臉上閃起一抹很假的笑意:“謝謝,但是那筆錢我會還給你的。”
“就一句謝謝,太沒誠意了。”歐陽垚一臉不滿的笑道,同時忽略她後邊的那句話。
唐汐媛已經看出他的意圖,臉上泛起笑意:“你想要什麼誠意?”
歐陽垚一聽,雙眼即時閃起一道亮光,急道:“剛才還沒吻盡興,現在拿出誠意讓我盡興吧!”
果然,她猜的沒錯,這個男人滿腦肥腸,腦中一轉,即時泛起一抹笑意,一隻手攀上他的肩,做出一個假狀,讓歐陽垚以為她答應了。
某人正準備開心接受即將到來的美事時,突然被下腹傳來一陣痛,雙手朝下邊撫去,嗚呼一聲。
“該死的女人,你想讓我不舉呀!”
唐汐媛趁機將他推開,笑道:“下回別想算計姑奶奶,再有下回,你就會真的不舉了。”
“狠毒的女人,我不舉你就準備守寡吧!”
“你放心,隻要我願意,外邊多的是朝六十度角舉起的組織。”
“你敢去試試。”歐陽垚吼道,臉色鐵青。
“如果你不想我去找,就在這兒好好安撫你的弟弟吧!不奉陪了。”唐汐媛終於扳回了一局,心裏喝了蜜般舒心。
然後朝他擺了擺手,往病房走去,留下某人嗚呼哀哉的,同時還伴著一句:“該死的女人,晚上我就讓你看看九十度角舉起的組織,直到你求饒。”
……
回到病房,唐汐媛接到張萸的電話,要她把帳號發過來,她準備打錢,唐汐媛告訴她,不必打了,錢的事她解決了,而張萸也猜到了幫她解決的人是誰了,隻是說晚上,她會過來看她養父,然後便掛了電話。
而歐陽垚在外邊緩轉了好一陣,才再次步進病房,臉色卻是蒼白的,唐汐媛暗笑,心情愉悅。
這晚,歐陽垚因為有應酬,在六點多便離開了,唐汐媛沒有回去煮飯,與養母在醫院裏吃了,中間,唐秋發因為疼痛,醒過來一兩次,唐汐媛難過的將一切放在眼中。在吃過晚飯後,張萸來了。
“媛媛,你爸怎麼樣了?”張萸見到來接她的唐汐媛便關切問道。
“現在是肝癌晚期,是沒辦法醫好,現在隻是給他治療延續生命。”唐汐媛神情悲哀對張萸道。
“你也沒那麼難過,盡力就好了。”張萸安慰著。
“嗯。”
“媛媛,這一點錢給伯父買點營養品。”張萸從袋子裏拿出一個信封,鼓鼓的。塞給了唐汐媛。
“萸萸,不用,我有錢。”唐汐媛推辭著。
“我這是給叔叔買營養品的,你再羅嗦,就不夠朋友了。”張萸突然冷下臉色。
唐汐媛見狀,也深知張萸的性子,隻好先收了下來。
“那好吧!我先收下。”唐汐媛道。
兩人自是說了些話,然後帶著張萸走進病房,養母紅珍看見張萸笑了笑。
“啊姨好。”張萸朝紅珍問候。
“你好。”紅珍應道。
“媽,這是我朋友,張萸。”唐汐媛道。
“喬小姐,你好,快請坐。”紅珍一臉憨厚的笑。
“謝謝啊姨,啊姨叫我萸萸就好,我是汐媛的死黨,這樣說,你也是我媽,以後要是有什麼事,盡管告訴我。”張萸的嘴巴真的是非常甜。
“好,小小有你這麼好的朋友,真是她的福氣。”紅珍道。
“啊姨,你可別這樣說,現在汐媛是名人,應該是我的福氣才對。”張萸笑著。
“什麼名人,別淨瞎說。”唐汐媛啐她。
“啊姨你看,她還不準別人說。”
紅珍立即笑眼眯眯的望著兩人,然後說了一些話,張萸便離開了。
張萸離開後,唐汐媛便出去醫院的小賣買一些日用品,但不經意,她看見一抹倩影,那個不是中午見過的尚芙俏嗎?
她怎麼這麼晚了還來醫院,心裏狐疑,於是跟了上去,直到看到她進了一間病房,她才停住腳步,這時一位護士從她身邊經過,於是她喊住護士。
“護士小姐,502房裏邊住的病人是尚小姐的親人?”
護士見她說出了尚芙俏,於是笑道:“哦,是她的母親。”
“哦,她母親得了什麼病?”唐汐媛又問。
護士帶著一抹狐疑的望著她,唐汐媛見狀,解釋著:“我是尚小姐的好朋友,想幫她,但是不知道怎麼樣才能幫到她。”
“媽母親得是乳腺癌。”
“哦。謝謝你。”唐汐媛道。
“嗯,其實她母親應該要做手術了的,但是因為手續費不夠,一直拖到現在。不過最近好像她湊夠了錢,過兩天準備動手術了。”護士道。
“哦。謝謝。”唐汐媛笑道。
護士朝她微微一笑,然後便離開,而唐汐媛泛起一絲同情心,原來她也有親人病了。
這時她帶著一股同情回到小賣部,買了些日用品,回到養父的病房,隻是剛打開門,發現歐陽垚與養母說的正歡,兩人臉上帶著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