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白喘著熱騰騰的氣,腦袋埋在顧準胸膛處止不住的抖,他柔潤的唇被咬得略顯紅腫,上麵還泛著一層不太正經的水光。
“先生,你欺負人。”溫白眼神比剛剛渙散許多,眼睛失焦,呐呐道:“大庭廣眾之下,這樣,很羞的。”
顧準手臂身上將人攬在懷裏,青年的背很輕薄,一隻手就可以攬過來。
“喊一聲聽聽?”他試探道。
溫白是不想喊的,總覺得疊詞有些膩,無端讓人燒得慌,可是他現在又不想被顧準這樣那樣親著,嘴巴很疼,呼吸也會喘不過來。
還是喊吧。
溫白小心地看他一眼,顧準像等待被宰的羔羊一般的眼神讓他有些害怕,溫白往後縮了縮脖子,開了口試探問了一句:“準哥、準哥哥?”
青年的嗓音透著一股嫩,仿佛初雪後樹枝上剛盛開的綠芽,很是幹淨。
“再叫一聲。”
溫白觀察顧準的眼神,總覺得他現在的眼神變得比剛才一般更加害怕了,眸子幽暗仿佛要把他吃了似的,就連托住他後腰的手掌也比先前大力摩挲。
溫白這次倒是學乖了,“我不喊了……”
拐角處有一個小隔間,估計是平時放什麼雜物的,顧準手臂擰開門把將溫白禁錮一同帶了進去。
隔間視線灰暗,黑暗的地方很適合做一些壞事,顧準沒有將燈打開,他手掌托著溫白的後腦勺將人抵了上去。
溫白對視線黑暗並且陌生的地方有一股天生的畏懼感,他掙紮著想推開門跑出去,雙腿卻被顧準用膝蓋分開。
炙熱難以躲避且帶有濕熱的吻密密麻麻的從脖頸處往上移動。
溫白整個身軀被顧準給托住,他雙腳觸碰不到地,腳尖無助地晃動,惱怒地說:“先生,你騙人。”
“明明說了不——”話音全部被卷裹進糾纏的舌尖,滑滑的。
溫白身上帶著一股說不出的香氣,顧準用鼻尖在他臉頰上嗅了嗅。
“我又沒說隻親一次。”說話都帶著纏綿的熱氣。
溫白不想被他親了,正要開口就聽見門外麵傳來趙經理和別人的說話聲,“你剛過來時看見溫白沒?”
“沒有嗎?奇怪了,他明明說從這邊過來的。”
顧準恍惚快要與黑暗融和一體,溫白看不仔細他,但是總覺得有熱烈偏執的視線牢牢鎖住自己。
溫白聽著門外的聲音怕先生又故意欺負他,直接伸手捂住顧準的嘴唇,讓他不許再親。
他紅著臉,掌心溫熱能感受到顧準肌膚的觸感。
正當他聽見外麵人快走了鬆下一口氣時。
細嫩的掌心處傳來滑膩的觸感,弄得他手掌帶有癢意。
溫白驚愣地想收回去,被男人一下子攥住,他手腕伶仃沒什麼肉,顧準一隻手很容易的就抓住他。
溫白心驚膽戰時怕他做什麼時,男人帶笑的視線在他臉上流轉,發出一聲輕笑後就在他手腕上落下一吻。
帶有別樣的熱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