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蘭歎了口氣說:“的確,我和你分手大概就是你說的那個原因,可是現在我們有錢了,我們為什麼不能再續前緣呢?”
陳鵬搖了搖頭說:“寧蘭,感情這個東西很奇怪的,來的悄無知覺,卻又去的毫無聲息,完了就是完了,苦苦糾纏有意義麼?”
“可是我還愛著你!”“我剛才說過了你做事從不考慮別人的感受,你怎麼執『迷』不悟呢?”
寧蘭搖了搖頭說:“不管你怎麼說,我這輩子最在乎的人就是小豪和你,我們必須在一起,而且我不相信你不愛我!”
陳鵬痛苦的搖了搖頭說道:“寧蘭,這有意義麼?就算我們勉強在一起,真的會幸福麼?不會的,放手吧,寧蘭!”
寧蘭固執的搖了搖頭。
陳鵬想了想說:“寧蘭,這樣吧,我把小豪還給你,你就放過我們吧!”
寧蘭的眉『毛』漸漸的豎了起來,沉聲說道:“陳鵬,難道你寧可不要自己的親生兒子,也要和那個賤人在一起?”
“住嘴!”陳鵬吼道:“不許你這麼說她,她做到了很多女人做不到的事,和她比起來,你……”陳鵬搖了搖頭,言下之意寧蘭跟王茜根本不是一個級別的。
寧蘭也曾經認為王茜和自己不是一個級別的,不過是自己強而王茜弱,不過到了陳鵬的眼裏,事情完全顛倒了,變成了敵強我弱。寧蘭不怒反笑,說道:“陳鵬,那個女人對你就真的那麼重要麼?”
陳鵬咬了咬牙,說道:“如果非要讓我在王茜和你之間選擇一個,我選擇……王茜!”
寧蘭冷笑道:“陳鵬,你應該知道我的『性』格,我想要的東西一定要得到,不管我付出什麼代價!如果我得不到他,我寧可毀了他!”
陳鵬同樣冷笑道:“捆綁不成夫妻,別的事都可以勉強,但是感情是勉強不得的。難道你還殺了我?”
寧蘭搖了搖頭:“我舍不得!”
陳鵬站起來說:“如果你想接走小豪,隨時可以去接,我走了!”
“陳鵬!”寧蘭站了起來,眼裏居然含著淚花。
陳鵬停頓了一下,但是並沒有回頭,隨即義無反顧的走了。
離開的陳鵬沒有看見,此刻寧蘭的臉上居然淌滿了淚水……
下了夜班,王禹早早的趕到練車的地點,卻發現一群人圍在那裏,一個女人似乎在和教練爭論著什麼。走近點一看,一個女人正在口沫橫飛的說著,雖有眾人勸說著,卻仿佛更加來勁。客觀地說,女人長的並不難看,但是她卻白白的浪費了一副好痞子,化著惡俗的妝,俗氣的帶著各種手飾,仿佛要把全身的家當都帶在身上,一副暴發戶的氣派。老實說,這個女人如果穿的樸素一點,應該還是有一定魅力的,可是讓她這麼一折騰,反倒顯得不倫不類,著實讓人反感,由此可見女人的眼光何等的重要。打扮是需要因地製宜的,像這樣沒有自知之明的塗鴉簡直就是對造物主的褻瀆。
“你憑什麼不讓我練車?你是什麼身份?居然敢管我?”女人不依不饒的問。“你看這麼多學員都在等著,怎麼也得按順序來吧?”教練尷尬的說。“不行,我就是要先練,我練完還有事,你耽誤的起麼?”教練不住的搖頭,不知道是表示耽誤不起還是不同意。
王禹悄悄的問旁邊的一個大姐:“這誰啊,怎麼這麼牛啊?”“呦,這你都不認識,孤陋寡聞,這是咱朱市長的太太張豔紅女士!”王禹驚訝的睜大了眼睛,小聲問道:“這市長就這欣賞水平?”“嗨,蘿卜青菜,各有所愛麼!再說了,這張豔紅是後續的!”王禹來了興趣,繼續問道:“這怎麼回事?”那大姐看王禹有興趣自己也來了興趣,說道:“看來你這消息還真閉塞,朱市長的老婆不是半身不遂麼,張豔紅原來是朱市長家的保姆,趕巧了這朱市長的老婆前些日子死了,這不這張豔紅就扶正了,說不定兩人在市長夫人在的時侯就有一腿呢,市長夫人是被他們氣死的!”大姐悻悻的說。王禹笑了笑沒再說話,不過他實在是沒有看出來這張豔紅有哪點可人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