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章 穀大仙人
一
在接到張劍峰電話後,孫少林和荊雷便趕回東山開始對孫富進行調查,查得他住在東山市南郊銀光村,是農民。近年來,除了種地,年年都外出打工。而今年以來,春起至夏季一直在外打工,可後來回家,說腿在工地受了傷,是工傷要養傷,從此再也沒出去打工。傷好後,大多數是在家伺候家中的園田。孫富今年五十歲,有兩個女兒早已成家,一個女兒嫁到吉林白山,一個女兒在本村與一位村民結婚。家中現在就他和老伴了。他家是三間瓦房,一個小院落,門前是一條路,路東是一片玉米地。按張劍峰的安排,先不要打草驚蛇,對他先進行監視。
深夜,張劍峰和陸雨林從新原回到了東山市,便給孫少林打了電話,得知他和荊雷在暗中監視著孫富家,並發現孫家早已睡覺,而孫富腿部有傷,行走不便,不見得就參與這次盜墓。於是決定撤出監視,大家都回去休息,因為他們快兩天一夜多沒有睡覺了。如果沒有其他情況,明天他們繼續對孫富進行調查。同時,將他們工作的情況向董寶山作了簡要彙報。
天亮後,侯敬安妻子和他的幾位親屬來到了東山市公安局,董寶山接待了他們,並安排人帶他們到殯儀館認屍,經他們辨人,此人是侯敬安。公安機關為他們開了具了死亡證明,他們對屍體進行了火化。
下午,侯敬安的妻子王一靜和他的親屬要求要見張劍峰,並向他反映情況。在張劍峰的辦公室,張劍峰和荊雷接待了他們。
王一靜淚流滿麵,看來她已是處在萬分悲哀之中。她一邊擦著眼淚一邊說:“張隊長,我男人雖然參與了盜墓犯罪,但他不該死呀。我希望你們公安機關盡快破案,抓住凶手,為我男人伸冤呀。”
“王女士,這點你放心,我們會盡力的,這也是我們的職責。”張劍峰說。
“再有,我想反映點情況?”
“我們歡迎,你盡管地說。”
“昨夜一夜我也沒有睡覺,一邊悲傷,一邊抱著幻想,希望今天來看到的不是我男人。同時,我也想,我男人說在外地打工,他怎麼去參與盜墓呢。我想到你們東山市的孫富。他以前多次去我家,和我男人吃吃喝喝,他們是前幾年通過在外地打工認識的。孫富很有錢,出手也大方,這樣的人也出去打工,讓我疑惑。還有,我聽孫富說,他們提到東山市有個叫穀大仙人,這個人對古物非常感興趣,有什麼貨到他那能賣高價錢,我沒有見過這個人。現在想到我男人死在古墓中,能不能與這兩個人有關?”王一靜說。
“孫富到你家都是什麼時間的事?”
“好象是春季和夏季,都是我男人從外打工回空休息幾天後,他找他一同去打工的。”
“你男人不是全年在外打工嗎?”
“有時工地不忙或過節時也回家休息幾天。”
“今年孫富找過你男人嗎?”
“今年春季孫富又來我家,我男人也剛好從外打工回來在家中,說原先那個工地完工了,他要休息幾天。可沒幾天,孫富便找來了。他們說這次去錦州一個工地。當夜,他在城裏旅館住的,第二天一同去錦州一個工地打工。走時也是和以前一樣,帶個旅行包,裏麵裝衣服和鞋,五月節時回家一趟,並交給我幾千元錢,說是打工賺的給孩子上學用,在家呆了十幾天又走了,從次再沒有回家過,但給家打過幾次電話,說在在錦州打工呢,工地活太忙,等到秋天才能回家。沒想到他參與盜墓叫人給殺死了。”
“你男人幾次回家,除了給家中扔錢,帶回過其他物品嗎?”
“沒有。就是給孩子買東西,都是我買。”
“往家帶回過什麼古物古董嗎?”
“除了前年帶回那幾件挖地槽挖出的東西外,以後再也沒回過。”
“那個叫穀大仙人人的來過你家嗎?”
“沒有。”
“王女士,你提供的情況很重要,我們會認真調查的。關於你男人的死,你還能提出其他問題嗎?”
“提不出來了。我隻希望你們早些破案。”
“我們會的。”張劍峰思慮片刻,又問道:“我到你家,你說你男人被拘留過是怎麼回事?”
“那是去年冬天他在家中閑著,幾次喝喝多了,在外惹的事。這事我沒有以意見,他平素脾氣就不好,有時生氣時不但打我,連孩子都打。要是喝酒喝多了,常常失去理智。公安機關教育他我沒意見。”
“是這樣。”
王一靜及親屬們走後,張劍峰決定要對孫富全麵調查,但還不能驚動他,以免打草驚蛇,出現其他後果。還有那個穀大仙人是誰,都要盡快查清。
於是,張劍峰和陸雨林商量,讓孫少林和荊雷繼續監視孫富,張劍峰和陸雨林從外圍調查孫富和穀大仙人。可就在這時,他接到城北銀光派出所所長白士堅的電話,說他們在調查走訪中發現一個出租樓近階段一直沒出回來人,而這個租房人平素是個騎個藍色摩托車,形跡有些可疑。
“騎藍色摩托車的人,能不能是侯敬安就居住在東山?雨林,我們去銀光派出所。”
二
張劍鋒和陸雨林來到銀光派出所,白所長和民警張軍帶他們來到一處城郊結合部。這裏有幾棟老樓,每棟樓都有個院落。他們來到七號樓一個姓於的老漢的家中,他是住在西樓口東一樓。據他反映。自去年夏季,靠西側路邊這個樓口的西二樓來了一個房戶,這個人大約四十來歲,身高在一米七三左右,體態中等,方臉尖小殼,經常是平頭。平素很少出屋,一旦外出時,基本是騎一輛藍色摩托車,這輛車平素就鎖在樓院的車棚中,是輛很舊的摩托車,什麼版不知道。這個人還常戴一個藍色頭盔。因他很少出門,並不與任何人接觸,人們誰也不知他叫什麼,也不知他是幹什麼的。後來於老漢遇到房主馬玉蘭,他說這個人是外地的,姓王,是來東山做買賣的,妻子和女兒在黑龍江呢,並有身份證,原籍是黑龍江的。但這個人隻有百般季在家,冬季便不在這裏住了,也不交供熱費。今年五月份之後,這個又回來了,一直在這裏住。可近些日子一直沒有見到這個人。
“大叔,這個人經常穿什麼衣服?”張劍鋒問。
“夏季穿帶藍條的白襯衣時候多,還穿過古銅色夾克衫,下穿藍色褲子,別的沒有注意呀。”
“他經常背個黑色皮包嗎?”
“是的,去年夏天就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