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怕本侯殺了你滅口麼?”牧安若眯著眼睛問道。
張平嘿嘿一笑,搖了搖頭,答道,“侯爺與侯妃情深似海,天下盡人皆知,為了保住秘密殺個把人,當然不在話下。可是,侯爺也是把牧家軍的每個軍人當成自己的兄弟來看的,絕對不會為了一個女人,而把自家的兄弟……”張平說著,與牧安若對視著,一字一句的說道,“推,向,絕,路!”
牧安若的臉色未變,看著張平……
兩人默默的對視著,牧安若輕叩著桌麵。
莫離看著牧安若,她清楚,牧安若把張平的話聽進心裏去了。她將手裏的茶杯放在桌上,然後默然的走下地道,不多時,又出現在了兩人的麵前。
牧安若和張平都看到莫離手裏拿了個東西,也不太清楚究竟是個什麼。就見莫離來到張平近前,一捏他的下巴,然後把手裏的東西往他的嘴裏一扔,一揚手,張平再想往外吐已經來不及了,莫離鬆手之後,張平又幹嘔了幾次,也沒能把東西吐出來。
莫離洗了洗手,然後看了看張平,“別白費勁兒了。你就把胃吐出來,那個藥也不可能出來的。”
“你給我吃了什麼東西?”張平問道。
莫離一笑,“別問這麼容易讓別人看出你智商的問題好不好?我能給你吃什麼?當然是讓你說實話的東西唄。難道你覺得我現在還能給你吃點什麼滋陰補陽益氣被血的東西給你調養調養麼?”
張平看著莫離怒道,“你好歹也是堂堂侯妃,怎麼做這麼下作的事兒?”
莫離不屑的一笑,“我有說過我是定國侯妃麼?”
牧安若聞言睨著莫離,卻沒有作聲。
張平一怔,細細的看著莫離的臉,心裏卻是有點不太肯定了。
自己見過定國侯妃幾次,因為每次都是有目的性的,所以,張平將定國侯妃的臉記得非常清楚,眼前的這張臉,與定國侯妃是如出一轍,但是卻總有股子說不出來的違和感。
是……哪不一樣呢?
張平琢磨著,忽然恍然大悟。
是氣質。雖然定國侯妃身上並沒有那種大家閨秀的氣質,但卻也有小家碧玉的感覺。可是眼前這位,怎麼看都是一身的……痞氣。
就在這時,莫離走到他的麵前,彎下腰來,似笑非笑的接著又說了一句,“亦或者說,從你見到我開始,我說過,我是個女人麼?”
張平呆住了,他不由自主的把目光投向了莫離的胸前,看著那裏的一馬平川,張平徹底無語了。
莫離沒有給張平太多的時間反應,直起身來,俯視著張平,用一種極有壓倒性的氣勢說道,“還未來得及告訴你,在下天煞宮大長老,莫離。”
張平呆呆的看著莫離,沒有說話。
“順便說一句,剛剛給你吃的,乃是我門下一位不太擅長製藥的長老的廢藥,具體的藥性我不太清楚,但是據說當初試藥的時候會讓狗的骨頭變得極為脆弱,隨便碰碰就會折斷,但卻因為骨頭會變成粉狀不能傷到內髒,所以,呃……後來怎麼樣我也記不太清楚了。”說著,莫離衝著張平一笑,“反正你也吃了,咱們看看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