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如眉完美得讓人無法呼吸的身體,那古典的色彩濃豔的戲服、那熟悉而遙遠的驚豔無匹的妝容,加上紀如眉上的那顆痣,已經讓方格一瞬間就沒有了方向。
無法壓製的萬代芳華,濃豔誘人的,妖異而不可抗拒的誘惑,就像一大片用夢做材料燃燒著的火海,方格的心在這火海無力地沉浮著,炙烤著,仿佛身體上的每一塊肌膚都被點著了一樣。
方格眼睛裏和下腹部都冒著火,不由自主地就朝紀如眉走了過去。
坐在自己眼前的這個女孩,真的有沉魚落雁之容,羞花閉月之貌,既有妖狐一般的誘惑,又有黑夜一般的神秘與迷茫。
方格走到紀如眉的背後,她的背部也是光滑柔美,毫無瑕疵。方格已經能低頭就看到紀如眉的聳立在自己的眼前,那顆痣如同命運的眼睛一般,幽深地盯著方格。
看到那顆痣,方格心裏涼了一下,但隨即又被紀如眉身上散發的熱氣迅速驅走了。
方格已經從背後緊緊抱住了紀如眉,兩隻手從紀如眉的腋下伸到紀如眉的胸前。
方格的手仿佛被兩團灼熱的蒸汽熏痛了一般,剛觸到紀如眉的,又馬上下滑到了腰部,紀如眉的腰肢彈性十足,方格的手圈在上麵,仿佛放在微波蕩漾的湖麵----
此時,方格隻能彎著腰抱著坐著的紀如眉,小弟弟堅硬地抵在紀如眉暖和而動人的背上。
方格的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小弟弟一跳一跳的幾乎與他心跳的速度一個頻率。
紀如眉一直坐在那裏,自顧自地卸著妝,對抱著自己的方格似乎沒什麼反應。
就在方格心裏起伏不平正想做進一步地動作時。就見紀如眉轉過頭來。目光迷茫地看了看方格。然後對著門地方向笑了笑。似乎此時她眼裏和心裏看到和感受到地那個人不是方格。而是站在門口地某個人。
就在紀如眉剛才地目光從方格臉上掃過地時候。方格地心裏突然一陣冰涼。紀如眉地眼裏完全沒有感情。而當她轉頭看著門地方向地時候。她臉上地表情才奇怪地生動了起來。
方格地心裏一陣發毛。剛才火燒火燎地身體和小弟弟地溫度迅速降了下來。
方格鬆了手。悄悄地看了一眼紀如眉地梳妝台。發現梳妝台已經被紀如眉收拾得整整齊齊。跟喝酒之前方格換衣服地時候一模一樣。
在方格鬆開紀如眉之後。就見紀如眉輕輕走到床邊。從床頭櫃上拿過折疊得整整齊齊地內衣。重新穿上。然後迅速躺在床上。,微微抬頭又對著門地方向溫柔說:“脫了衣服睡吧。”
此時地方格又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剛才地熱情已經被一種神秘地氣氛驚得絲毫不剩。
紀如眉對著門說了這麼一句,然後很快躺下再也不出聲了。
看著躺在床上的紀如眉,方格呆了一會,然後走到紀如眉的床邊,靜靜地看了紀如眉一眼,發現紀如眉早已經鼻息均勻地睡著了。
此時的紀如眉,臉上表情恬淡,與平日一般無二。
剛才方格經曆的一切,仿佛一個夢,就像是方格憑空捏造的一樣。
方格又起身拉開衣櫃,發現那些戲服和道具已經用一塊紅色的絲綢蓋上,放在衣櫃的底部,平日你就是拉開衣櫃,也看不到。
躺在床上的紀如眉,恬淡而孤單,孤獨而絕美,方格的心裏一熱,竟然鬼使神差地上床躺在了紀如眉的身邊,輕輕地抱著紀如眉,直到天亮。
這一夜,方格的心裏充滿了悲傷,一種說不出的沒有來由的悲傷。
早上方格醒來的時候,發現紀如眉正坐在床沿看著方格,沒有大喊大叫,很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