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淡！我那是天賦！天賦你懂嗎？我開什麼掛？”
“你用上了天賦也讓我勝了半籌，還不能說明結果嗎？”
“我沒有！晨星河！我告訴你，太初之力的精髓在於天道的領悟和法術，剛才我隻不過和你近身肉搏而已，根本就沒發揮真正的實力，更何況咱倆一腳換一腳，你哪裏勝我半籌？”
晨星河沒說話，隻是點了點自己的胸口，牧凰看向晨星河的胸口，那裏明明什麼都沒有啊。
牧凰似乎突然明白了什麼，低頭望去，幹淨的衣服上印著一個碩大的鞋印，很是礙眼。
“這也算？”牧凰無語至極。
“啊！我這是在哪？”不遠處傳來了一個聲音。
兩人齊齊回望，卻看見一隻手扒開了一堆浮土和木板，從下麵爬了出來，衣服淩亂不堪，酒漬和塵土混在一起，已經結成了泥塊。正是之前喝醉的瑜正風。
壞了，把他給忘了！
瑜正風晃晃悠悠的爬了起來，似是尚未完全清醒，差點又被木板絆倒。
“你還是坐下吧。”
晨星河一彈指，一枚棗核精準的打在瑜正風膝蓋處，讓他又摔了下去，掙紮兩下，瑜正風隻好暫時放棄了這個想法，乖乖的盤膝打坐，消化起殘餘的酒力。
牧凰看了看漸漸泛白的天色，站起身來，對著晨星河抱拳道：“時候不早了，我還有軍中事務要處理，今日就到這裏吧。”
晨星河也回了一禮，示意對方自便。
“不知我可否稱呼一聲晨兄？”牧凰問道。
“當然可以，牧兄。”晨星河微微一笑。
“哈哈哈，很高興能認識你這麼個兄弟，以前聽信了謠言，真是抱歉。”
“無妨無妨，人言可畏罷了。”晨星河不以為意。
“不不不，必須要道歉的，想我之前還有拿你點天燈以慰那些枉死的怨魂的想法，如今才意識到自己的不足之處，除了抱歉，還要對你表示感謝啊。”
“你太客氣了，以後不必如此見外，誰讓咱倆有一腿呢？”晨星河皮笑肉不笑道。
牧凰聞言一個踉蹌，想了半天才想明白有一腿是哪一腿。
晨星河在後麵看著他的模樣，心情大好，差點笑出了聲。
目送著牧牧凰漸漸遠去，晨星河伸了個懶腰，整理了衣物，站起身來，看著天邊漸漸升起的朝陽，感到了久違的神清氣爽，似乎好久沒有起床這麼早了。（雖然似乎是根本就沒睡？）
誒？好像忘了什麼東西。
晨星河左思右想，才想起瑜正風似乎正在廢墟裏打坐。
邁開腳步，晨星河走向瑜正風的方位，踏上土堆，晨星河伸頭望去，竟是空無一人！
“？”
晨星河左顧右盼，終於發現了遠處的瑜正風，貌似他正在躡手躡腳的溜走。
“正風？你幹嘛去？”晨星河叫道。
遠處的瑜正風身體似乎顫抖了一下，撒腿就跑，動作那叫一個利索。
“別找我！我不想和你有一腿！”瑜正風顫抖的聲音遠遠飄來，將晨星河石化在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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