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情你們自己去做就好了,找我幹嘛?,再說了,要是真有希望做到,你們幾千年來早就做了吧?若是連你們的大宗師都做不到,我肯定也不行!”
“不!你行!我們真的做不到,因為我們的血脈氣息傳承自和他們死戰的先祖,根本隱藏不住,隻要一進去就會引發屍體的暴動,當年的那位宗師剛剛進去就被鋪天蓋地的屍群圍住了,一番死戰才險之又險的逃了回來。”
“那你覺得我為什麼會答應呢?這種堵上我性命的事情,還是說,我如果不答應便走不出這裏呢?”晨星河神色不變,隻是眼角的笑意已經消失了。
“你覺得為什麼呢?”長安王反問道。
“常言道,要想讓馬跑,就得給馬草,若是嘛......”
晨星河目光左右飄忽,神色詭異。
“少廢話,想要什麼快說!”
“嗯......婉塵我覺得很不錯啊,要是她能嫁給我的話,我倒是能考慮一下這件事情。”
長安王勃然大怒。
“好你個小兔崽子,我就知道你不是什麼好鳥!才一上午就打上我女兒的注意了?我警告你離她遠點,否則我非好好教訓你不可!”
“那你說的可不算,今天下午我們已經私定終身了!”晨星河哈哈大笑道。
“混賬!你說什麼?”雄渾的氣息在客廳爆發開來,將遠處大門上懸掛的燈籠衝擊的火光閃爍,室內的桌椅翻了一地。
處在風暴中心的晨星河承受了巨大的衝擊,身下的椅子已經散落成一堆碎木,而晨星河依舊安坐飲茶,不動聲色。
“你真當我不敢動你嗎?”長安王的聲音充滿了威嚴,兩人之間的場景一變再變,一會是天地,一會是山海,在外人看來神妙至極。
晨星河看著周遭的場景,撫劍感歎不已,有些事情隱隱出現在腦海中,似乎觸及到了什麼答案一般,但是卻偏偏抓不住,讓他不得不全力思索。
“爹,你在幹嘛?”
晨星河身邊的場景突然變回了王府客廳,瑜婉塵和瑜正風正站在門口,看著滿屋的瘡痍,兩人百思不得其解。
他們那一向待人和氣的爹為什麼突然對貴客動起手來?可是要說動手,晨星河看起來卻又是毫發無傷的模樣。
瑜正風以眼神詢問晨星河,晨星河擠眉弄眼,示意自己無礙。
看著晨星河對瑜婉塵那邊擠眉弄眼,而瑜婉塵又是一臉關切的模樣,長安王好不容易壓下去的火氣又騰了起來,恨不得現在就好好地修理晨星河一頓。
“怎麼樣,王爺,我合格了嗎?”晨星河問道。
“哼!”長安王冷哼一聲,把頭別過去。
“爹,星河他可是救了正風,你怎麼能這樣對人家呢?”瑜婉塵不滿的說道。
“星河也是你叫的!?姑娘家成何體統!”長安王聽見星河這兩字,猶如被踩尾巴的貓一般跳了起來。
“兩字而已,我怎麼叫不得?爹你根本什麼都不知道!我們的關係比你想象中的好多了!”
“噗!”吐出茶水的不是長安王,而是晨星河。
姐姐誒!你這話歧義太大了,你這是想要你爹的命啊!
“我知道!我全知道!”長安王都手都顫抖了。
“知道還這麼激動幹嘛,你知道他都對我說過做過些什麼嗎?我對星河可是很滿意的,不許你這麼對他!”
“王爺,我們還是談正事吧。”晨星河打斷道。
好家夥,再讓瑜婉塵這麼說下去,自己想必真的走不了了。
“王爺何必試探呢,其實我不想去您一定不會逼我去的對吧?明明善良的人,卻要偽裝成惡人,您的演技太差了,實在不像啊。”
長安王白了他一眼,沒有否認。
“婉塵,正風,你倆先出去,我有些話要和他談談。”
兩人都沒動。
“放心,沒事的。”晨星河對二人點了點頭,兩人才放心的離去。
晨星河突然感覺背後發寒,回過頭來,假裝沒看到長安王要殺人的眼神,拉了把椅子,坐在他的麵前。
“才一天,我兒女都不聽我的了,你的話比我還管用啊。”
聞著酸味,晨星河扇了扇麵前的空氣。
“怎麼做?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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