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廖書樺卻忘了一點,那就是男人的那點心理,他愛你的時候,你就是世界上最完美的女人,當他不愛你之後,你就是世界上最醜陋的女人,就像前世,情人們總說,我捧著你的時候你是個被子,我放手了,你也就隻是個玻璃渣子。
“能與本妃說說妹妹的突然轉變是為了什麼嗎?”廖書樺繼續裝糊塗道。
“想必太子妃應該更了解妾身轉變的理由吧。”陌香兒繼續與廖書樺打折太極道、
廖書樺笑笑,半響才望向陌香兒道:“看來你已經都知道了,既然這樣我也就不兜圈子了,你命挺大的,看來一直以來是我小瞧了你。”
“若不是命大,今日怎麼還能坐在這裏與你喝茶聊天呢?不過我很想知道你想要置我於死地的原因,除了嫁給夜銳時,我並沒有得罪你的地方,還是說就是因為這個原因你才對我起了殺心呢?可為什麼你對我出手了,卻不對蘇珊兒姐妹動手呢?難道你還有其他的原因要殺了我?”這個疑問是陌香兒心裏一直想不明白的,今日見到廖書樺自然是要問問的。
“那兩個女人還不能對我造成威脅,至於你,不僅占了王妃的位置,也在一點一點的占據他的心,你說我怎麼能不除掉你呢?”女人的嫉妒心是很可怕的,有時候就是說不清楚為什麼。
“他的心?被我一點點占據?嗬嗬,你是在說笑嗎?那個男人的心是這麼容易就能被俘獲的?女人啊,永遠隻會為男人而活嗎?”陌香兒有些無奈道。
“你就當我隻是個為情所困的女人吧,我並不像與你為敵,人生就是有這麼多的無奈不是?我們不能自己選擇,那就隻能被選擇。”一番話,廖書樺的臉上出現了許多的複雜情緒,是陌香兒看不懂的。
“或許吧”廖書樺的話,陌香兒半信半疑,但是她不會傻到兩人會冰釋前嫌,從兩人出嫁的那天起就注定了是敵對麵,若不是如此,她們會成為摯友。
“今日過後,我們便真的沒有再像今日這般平靜的坐下喝茶聊天了,老天真的喜歡開玩笑。”廖書樺丟下這麼一句話,便起身離開了。
“小姐,你說太子妃是不是也有自己的無奈,才這般做的?”玉兒聽了這一場談話,有些可憐道。
“每個人生下來就有諸多無奈,但是不代表別人要來幫忙代替承擔這樣的無奈,也沒有這個義務,路是她自己選的,就算再難,也必須頭也不回的走下去,我不也一樣嗎?所以沒有可憐之人。”陌香兒望著廖書樺的背影感歎道。
玉兒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廖書樺離開之後,陌香兒也沒有留下來的必要,起身卻掉下一樣東西。
一塊玉,整塊玉通透無比,很是精致,不用說也能猜得出這塊玉的價值連城,上麵有一個‘冥’字,這塊玉很久以前就戴在陌香兒身上了,隻是陌香兒並沒有過多的去注意它,今日卻不知為何,突然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