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略散,氣氛滑入了詭異之中。
張賁雙手成爪,隻是微微地下垂,隱藏在下方,隻要他出手,十秒之內至少可以造成十人以上重傷。隻是那樣肯定力竭被圍,得不償失。
觀望。
“哎呀哎呀,痛死啦,痛死啦,這小子他動手打人啊!”
地上那個叫猴子的青年開始耍無賴,滿地打滾,張賁雙眼微微收縮,雖然心中暴怒,但也不得不承認,地痞流氓就是滾刀肉,臉皮,那就是首先不要的玩意兒。
“朋友,打了我的兄弟,隨便給點醫藥費怎樣?我叫林文彪,托大,別人給麵子叫聲彪哥。”
彪哥……
張賁差點笑出來,還是那句話,這些混混真當拍電影呢。
“喂,地上髒,你身上這身衣服還是不錯的。快起來吧。我走了。”
張賁蹲下來,拍了拍猴子的肩膀,然後不屑地一笑,站起來身來,看都不看這個彪哥一眼,大馬金刀地走人。
他也是看到徐曉穎她們幾個走出了街頭,才放心下來,現在麼,說句托大的:就憑這些小魚小蝦,也想訛他?
“兄弟不給麵子。”
林文彪伸出胳膊擋住了張賁。
張賁手搭上去,輕輕一按,就讓林文彪整個人都臉色大變。
這個林文彪人高馬大,足有一米九的身量,在臨江路一帶,是有名的地頭蛇,臨江舊貨市場有他一個份子,每個月收的股份錢雖說隻有半成,那也是十幾二十萬大元,鈔票馬哈馬哈的往身上摟。
“不是我說你們。好歹也是上台麵的人物,弄的跟舊社會流氓一樣,很威風嗎?”
說罷,嘲諷地瞧了一眼林文彪,張賁一把撩開,那股力道讓林文彪大吃一驚,他望兩百斤的身體就像是木頭一樣貼到了身後幾個小弟身上。
周圍的人看不清,還隻當是林文彪放了這個愣頭青一馬。
“彪哥!彪哥!唉喲,疼死啦,你不能走,臭小子,說什麼醫藥費你要拿出來!”這已經不是碰瓷,而是明搶了。
猴子一把抱住張賁的小腿,死死地抱住。
而林文彪身旁兩個小弟早就按捺不住,手中的兩根木棍直接敲了上去。
“龜兒子的,日你個先人……”
帶著sc口音的小弟身材雖小,可是筋骨很硬,一根木棍揮的極為熟練,朝著張賁的側身就是一棍。
啪!
清脆一響,圍觀的人興許是見怪不怪,也就隻有不常來這裏的新客才嚇的遠遠躲開,一些老客熟客,竟然是圍觀起來,有幾個好事的,還在那裏說話,倒是有人報了警,此時卻發生了巨大變化。
那木棍應聲而裂,張賁隻是手臂一擋,然後冷冷說道:“看好了,這可是你們動手在先!”
嘭!
原地轉圈重踹,那個sc口音的小弟整個人撞在人群上。
林文彪還沒反應過來,就覺得天旋地轉,眼冒金星,原來張賁的拳頭早就招呼上去。其實如果要幹掉這個林文彪,隻需喉骨一抓,哢嚓一聲就能結果了他的性命。
張賁一旦動手,從來就是極為認真,林文彪當頭被打暈過去,軟在地上,周圍的跟班小弟們立刻炸了鍋,人群也是驚悚起來,立刻散的一幹二淨,有的躲在旁邊的店麵裏,有的立刻朝著街頭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