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福開看到這裏,不遠處真的有個花圈店,禁不住笑了起來。
小二疑惑的看著自己的老板,道,“老板,你笑什麼呢?”
老板和小二朝著花圈店走去,此時的王福開忽而又哭了起來。
小二不解地看著自己的老板,道,“哎!老板,還沒有到地方呢?現在還沒有帶著花圈你哭什麼?進入府裏的時候再苦也不遲的。”
王福開瞪了小二一眼,道,“你個混蛋知道什麼?我這是真的眼淚,真的哭泣,真的為了五阿哥流淚。自上次看到他風雲殘卷吃飯的樣子我就心疼,此時依然如此,你看看,這就是生於皇家的無奈。明明可以光明正大的活著,卻偏偏的要如此的折騰自己,韜光養晦啊!”
小二不解地看著自己的老板,道,“老板,你認為這個五阿哥還正常啊?”
“你個小子,什麼叫還正常啊?應該說本來就是正常的,而且非常的正常,這就是為什麼其他的阿哥都死了,唯有他一個王爺活著的原因了。大概為了自己的後半生活著,隻能每天如此了。”
看著自己的老板說著這一番話,小二不解地搖了搖頭,道,“聽不懂,聽不懂!”
老板,道,“你懂什麼?這是他們的生存的唯一方式了。要不……”
王老板的話語還沒有說完,此時兩人已經到了不遠處的花圈店了,看著這兩人在和親王府門前轉悠,此時這兩人又急匆匆地走來。早有老板迎了出來。
看著小二和王福開,道,“兩位是要買花嗎?裏麵請。”
小二聽到這句話就不科學,於是糾正道,“我們買的不是花,是花圈。”
花店老板似是非常的理解一般,道,“明白的,明白的,小的明白的。兩位客官裏麵請。”
王福開此時也非常的疑惑道,“老板,是不是你們這裏的生意很好?都是去那個府裏的?”
老板沒有回答,隻是笑了,之後淡淡的道,“兩位客官請選吧?”
小二和王福開進來這可花店以後,王福開在外麵和花店老板談著話,小二在裏麵選著。
王福開仔細的看了一下麵前的這個花店的老板,四十歲左右的樣子,高高的鼻梁,大大的眼睛,身材中等。其實這個身材在人群裏很普通的,隻是很久也不會有人認出的那種。
但是他渾身的綢緞,穿著很講究,當時給王福開的印象就是這個人要麼是生意很賺錢;要麼是王府裏的管事,王爺開的傭金不少。不然他的穿著不會如此的氣派,和自己有的一比了。
隻是特殊就特殊在這個人的身材竟然和他的身材很像,致使他一眼就可以看出,當時他還疑惑了:難道這個體型的人都會發財嗎?
當時這樣想過之後,他還為此笑話了自己一會。
王福開此時已經很清楚了,他再傻再沒有經驗,也已經清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剛才他的問題花店老板沒有回答。
其實有時候,真正的問題不需要回答,沉默便是答道。
長期的做生意的習慣,使得王福開想說:你倒真是會做生意啊?都做到王府的門口裏來了。
但是他沒有說,也許他本就不是什麼老板,隻是和親王府裏的一個小人,也未嚐不可。
反正這些錢都是他們賺,花也送給他們。
等到客人拿著花進了和親王府裏,客人一走,轉個臉他們就又拿了出來,這種可能也不是沒有的。
王福開覺著他的幾個直接的問題,花店的老板都沒有回答,隻是在這裏應付著他,消磨著時間。
他當時一下子就明白了,花店老板在這裏每天見到很多的各式各樣的人,他已經習以為常了。沒什麼奇怪的。
便抬頭看了一眼裏麵挑花的小二。
小二在裏麵半天沒有出來,也沒有動靜,真的不是他不想出來,而是裏麵的花好奇怪啊?
小二拿了一束紅豔豔的玫瑰道,“夥計,你們這裏怎麼還有玫瑰啊?”
賣花的夥計似是非常的吃驚,疑惑的看著他道,“怎麼?還要規定我們必須賣什麼顏色的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