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霞兒,你就收下,這些錢夠賠你的維密內衣了嗎?”
向雨霞推了回去,露出笑容。
“傻啊,死狗弄壞我的東西,當然是叫死狗的爸爸賠了。再說了我們兩個可以不要工資,可陶小琴一個人漂到帝都,我們總不能虧待這小女娃。”
秦子霞想了想也有道理,陶小琴是他們新招進來的員工。
一路上,秦子霞都在拿紙巾擦臉上的妝容,反而越擦越髒了。
向雨霞回頭瞥秦子霞一眼。
“行了,別擦了,回去那卸妝水一敷就卸掉了。”
秦子霞看自己一隻大大的黑眼圈,吐了一口氣。也隻能這樣了。
回到禦景北苑,看到熟悉的車停靠在一邊,秦子霞趕緊地彎下身子,生怕被席楚傑看到她這副摸樣。
“雨霞,你去我房間拿卸妝水下來······雨霞?”她別過臉,身旁的駕駛位上人已經不在了。
向雨霞認出是席楚傑的車,解開安全帶,走下去,敲了車窗。
車闖慢慢地滑下。
“席少,上次你家的愛犬要壞我的維密內衣,打壞我的花瓶,咬壞我的沙發,再加上請工人的清理費,一共是20萬塊。”
席楚傑看她一眼,從錢包裏抽出一張卡。
向雨霞接過信用卡,欣賞地讚道。
“席少就是爽快人。”
秦子霞下了車,背對著席楚傑的車,捂著臉,橫著別扭地走回去。
拿到索賠的女人,小跑上去拍著秦子霞的肩膀。
“小霞兒,忘記告訴你一聲了,你是小三勸退師的事情,我已經告訴了席少了。”
“你怎麼不早說!”秦子霞放下雙手,轉過身,激動地說著。
向雨霞吐了吐舌頭,眨一下眼睛,揮著手中的信用卡,跑回車,便開走了。
下一秒,手臂被人緊緊地抓住。
“誰打的?”男人陰沉的聲音響起,隱隱約約聽到咬牙聲,仿佛隻要她說出施暴者的名字,馬上飛過去狠狠地湊死那人。
他是在關心她?
秦子霞嘴角掛著笑意,拿開他的手。
“今天去出任務了,這是化上去的,不是真的。”
席楚傑半信半疑,伸出修長的食指,輕輕地擦拭一下她的眼窩,指腹上有黑色的顏料。
女人拉著男人走進房子,她叫席楚傑坐在沙發上。
“獒獒,跟媽媽上去。”
獒獒很聽話,爬著樓梯,跟著秦子晴天後麵。
五分鍾後,樓道上傳來了女人的聲音。
“爸爸,你快看獒獒的新衣服。”
此時,獒獒的身上穿上一件粉色的公主裙。
藏獒的體型大,市場上並沒有這樣大的裙子,她沒辦法,隻要去買一件女童裙。
粉色裙子穿在一時威風和英氣的獒獒身上,看著不知道有多別扭。
席楚傑手撐在沙發的把手上,食指放在唇下,嘴角帶著幾絲的笑意。
“獒獒,站起來。”秦子霞下命令,手舉高起來,獒獒順著她的意思,用後腳肢像人一樣站起來。
秦子霞的手在它頭頂上慢慢地繞一圈,獒獒也跟著她的手轉一圈。秦子晴天粗這嗓子,學男人說話。
“爸爸,你快看啊,今天的我啊,美死啦!”
獒獒穿裙子忸怩的樣子,女人“鼻青眼腫”的臉蛋,兩者搭配起來,都很滑稽。
席楚傑拍著桌子,大笑出聲。
“獒獒沒想到這一套裙子還和你身的啊。以後我知道拿什麼獎勵你了,裙子,粉嫩嫩的裙子.”
“汪汪!”獒獒抗議,扭著頭想咬碎蓬蓬裙,但夠不著。它跳著咬著,很抓狂的表情。
“笑了,你笑啦。獒獒你爸爸笑了,我哄你爸爸開心啦。”秦子霞激動地邊幫獒獒解開衣服,邊激動地說著。
如果有一麵鏡子在秦子霞的麵前,她肯定不敢笑的太開心。此時,她的就像一個小醜一樣,看起來幽默感十足。
席楚傑笑岔氣,他連連拍桌子。
“你快去把你這妝給卸了。”
秦子霞歡快地跑上樓,去卸妝。
一清咖啡館。
對麵的男人拿出文件,攤開某一頁,推給席楚傑,笑盈盈道。
“謝謝席少,我就知道席少在林氏公司關鍵時刻,不會置身事外。”
席楚傑拿過文件,大致地閱覽一遍,發現沒有問題,於是從胸前的口袋拿出鋼筆,輕啟薄唇。
“當然,畢竟這裏麵還有子霞的母親的心血。”
秦子霞心裏“咯噔”一聲,低眸。這些都是她瞎編,糊弄席楚傑的借口,沒想到他卻搬到台麵上說。
林誌鴻聽聞立馬察覺不對勁,她猛地站起來,手蓋住簽名處。
“席少,這話是什麼意思?”他雖然心裏疑惑而慌亂,但臉上還是帶著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