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情昏睡的這一段時間發生了很多,不僅魯浩離開了,連溫文翰都莫名其妙的變成了全球通緝犯。
坐在辦公室內,溫情皺著眉盯著麵前何助理送過來的資料。
她實在是不理解溫文翰為什麼會突然跑到緬國。
難道真的如傳聞那般,溫文翰去緬國是為了殺她?
她不信。
皺了皺眉,溫情低聲道:“有溫文翰的消息嗎?”
不管如何,她要找一個真相。
何助理搖了搖頭,如實回答道:“暫時還沒有。”
想了想,何助理還不忘加上一句:“溫文翰這次被通緝是因為和緬國的恐怖組織有所牽連。”
溫情沉默不語。
何助理:“興許上次您在緬國被綁架就是溫文翰搞得鬼。”
越想越氣,何助理滔滔不絕道:“本來以為溫文翰隻是能力不行,沒想到他倒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如今也算罪有應得。”
溫情突然就覺得有些疲倦,她擺了擺手:“你先出去吧。”
有些事兒她雖不想承認,但上次她在緬國被綁架的事與溫海脫不了關係,隻是苦於她一直沒有找到最直接的證據。
而溫文翰又是溫海唯一的孫子,這事兒他沒參與,連溫情都服不了自己。
或許是因為魯浩和老廖相繼離開的原因,如今溫情的內心也不再如以往一般堅硬。
她甚至有了要珍惜眼前人的心理。
閉上眼,她似乎能看到穿著破舊的溫文翰剛剛被帶進門,心翼翼地藏在爺爺身後的情景。
隨後溫情發出一聲輕笑。
半響,她意識到什麼,凝了凝眉,道:“溫情,回不去了。”
她和溫文翰再也回不到從前了。
溫文翰也不再是那個隻要她回頭,便永遠站在她不遠處心翼翼地守護著她的少年了。
這些年,他們都變了。
變成了彼此陌生的樣子。
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推開,提著飯盒的林凱旋出現在溫情的麵前。
他大步走上前,將飯盒排成一排,姿態嫻熟的敲了敲溫情的頭:“你這家夥,又在瞎琢磨什麼呢?來,嚐嚐我給你熬的湯,我可是熬了一上午的。”
溫情笑了笑,抱著林凱旋的手臂撒嬌道:“不用嚐我也知道我們家凱旋熬的湯一定是全世界最好喝的湯。”
林凱旋俯身在溫情的耳邊吹著氣:“**湯嗎?”
溫情低笑一聲,站起來吻了吻林凱旋的唇,並在他的耳邊低語道:“你才是我的**湯。”
林凱旋也笑了,他一把將溫情摟在懷中,一臉寵溺的刮了刮她的鼻梁:“你這個妖精。”
溫情順勢環住了他的頸脖:“那你就沒有什麼想對妖精做的嗎?”
林凱旋將猶如八爪魚般纏在自己身上的溫情放到了桌椅上,優雅的坐在了溫情旁邊的凳子上,並用手點了點麵前的飯菜:“有,吃飯。”
夾了一個蝦仁放入口中,溫情還不忘吐槽:“掃興。”
林凱旋則用手支著下顎,打趣道:“俗話的好,想要抓住一個女人的心,就得抓住她的胃,我這不是先得抓住你的胃嘛。”
溫情氣呼呼地將麵前的秋葵推到林凱旋的那邊:“這個你得多吃點。”
林凱旋似笑非笑的打量著溫情:“看來姑娘昨晚不滿意啊。”
完這句話,他便頃身而上:“要不繼續?”
溫情臉一紅,慌忙地後退,道:“林凱旋,別鬧,在辦公室呢。”
昨晚兩人瘋狂了一整夜,她那兒到現在還有些不適應呢。
林凱旋笑了笑,夾了一塊排骨送到溫情的麵前:“那你乖,張嘴。”
溫情扭扭捏捏的咬著排骨。
身旁,林凱旋卻突然道:“溫情,過幾我們去領證吧?”
似乎怕姑娘不同意,林凱旋趕緊補道:“我已經向上麵提交了轉業申請,以後你也不用再擔心我的安全了。”
溫情拿著筷子的手一頓。
她曾經無數次的渴望以後林凱旋能平平安安的呆在自己的身邊,可如今聽著這話輕而易舉的從林凱旋的口中出來,她的心裏又是另一番滋味。
她知道林凱旋愛國家勝過他自己。
她也知道部隊對於林凱旋的意義。
讓林凱旋轉業好好的呆在她的身邊,就如同折斷了林凱旋的翅膀。
猶豫再三,溫情正準備些什麼的時候。
林凱旋直接打斷了她的話:“以後我就負責給你洗衣做飯奶娃。”
完,林凱旋便敲了敲溫情的頭:“怎麼?嫌棄我啊,不過就算你嫌棄也沒有反悔的機會了。”
溫情:“林凱旋其實你不用為我做這麼多的。”
原本散漫的林凱旋突然一本正經,一字一句道:“溫情,我真的沒法再忍受失去你的痛苦了,一次就夠了。”
聞言,溫情低垂著眸子,最終輕語道:“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