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深:“嗷嗷嗷!”好得,你也小心啊,下去吃點東西,等我找你。
莫深爪子騷動:“嗷嗷嗷!”我很快回來的!
宋子謙微微笑了下,眼神溫柔似水,莫深感覺自己心髒被重擊了一下,噔噔噔跳了起來。
咧了咧嘴,撲上去,舌頭甩在宋子謙臉上,上下舔了一圈。
“嗷嗷!”等我啊!
宋子謙:……==
閆軼在一邊,鄙夷的伸出一隻爪子遮住眼睛:哎喲,這又不是生離死別,這麼膩歪做什麼。
莫深告別宋子謙後,便跟著閆軼一路去了三樓。
整個三樓就是閆家臥室,然而不知道怎麼回事,閆父和蘇禾禾的臥室是分開的,閆父從來不允許蘇禾禾在他房間過夜。
閆軼的房間和閆景行的靠著,就在隔壁,蘇禾禾的房間則在他們對麵。
三樓隻開了走廊的燈,是那種歐式的鐵藝壁燈,做成馬車的形狀,暈黃的燈光柔柔灑落。
三樓一個人都沒有,空蕩蕩的。
莫深跟在閆軼身後,小心翼翼溜到蘇禾禾門前。
莫深跳起來,扒在門上,伸出一隻爪子摁下門把手,門應聲而開。
窗外的燈光加上月光,透過窗戶灑進來,雖說沒開燈,但也足夠看清楚房間裏的擺設了。
莫深抬腳,輕聲把門帶上,隻留一條縫。
閆軼已經躥出去找東西了,莫深待在門邊,透過縫隙,放哨。
過了會兒,閆軼暴躁的踹了下枕頭。
那些打的開的抽屜裏,除了化妝品就是化妝品,一點其他的東西都沒有,但左邊最下麵有個抽屜鎖著,沒有鑰匙根本打不開。
整個房間找下來,一點線索都沒有。
忽然,莫深感覺門縫暗了一下。
!!!!有人來了!
不過why沒有腳步聲!?這不科學!
不管了,趕緊的回頭招呼床上的小公主,嗖進床底下。
粉色床幔掉下來的瞬間,門開了。
啪噠,門關上,整個房間的燈也都亮了起來。
莫深和閆軼並排趴在床底下,看著門外走進來兩雙腳。
一雙穿著高跟鞋,還有一雙是皮鞋。
兩雙鞋哢噠哢噠朝床這邊走了過來。
高跟鞋直接走到床前,坐下,皮鞋則是走到了沙發的位置。
莫深和閆軼,偷偷往裏躲了躲。
高跟鞋的主人不必說,定是蘇禾禾無疑,就是不知道皮鞋的主人是誰了。
良久,屋內響起一道男聲,低沉卻很溫柔,像絲綢一樣。
“我聽小蕊說,你又在外麵說著亂七八糟的話了。”
閆軼抖抖胡子,扭頭,用口型說到:這是蘇禾禾的哥哥。
莫深點頭表示知道。
蘇禾禾底氣不足的反駁:“我哪有胡說,小蕊那是在告狀,挑撥離間……”
蘇冉提高聲音:“我說了多少遍,這種事不要出去胡說,聽不懂嗎?”頓了頓:“想坐牢是嗎?”
蘇禾禾:“我,我沒有……”
蘇冉歎了口氣,往後靠在沙發上:“閆國責的遺囑怎麼說?”
蘇禾禾:“他,他不肯給我看……但,但閆家承認的兒子隻有景行了,他一定會留給景行的!”
蘇冉冷笑一聲:“嗬,我看你也是夠蠢,閆國責才會留你在身邊。”
蘇禾禾:“哥,哥你怎麼這麼說我?”
蘇冉:“你不蠢嗎?連說動閆國責改遺囑都做不到?你想眼睜睜看著閆家的財產從你手中溜走嗎?”
蘇禾禾很生氣:“哥,我幫了你這麼多,就連閆軼都是我……”
蘇冉:“我說了多少遍不準再提這件事!”
房間靜默了一瞬。
蘇禾禾被蘇冉吼的縮了縮肩,不敢在反駁了。
蘇禾禾從小到大都是男生們的中心,一直不缺男人追,但蘇禾禾知道,這些都是蘇冉的功勞,要不是蘇冉告訴她怎麼做,那些男生肯定不會鍥而不舍的追著她。
就連嫁給閆國責,都是蘇冉一手促成的,所以蘇禾禾一直都很相信自己的哥哥,什麼都聽他的。
床底下的莫深震驚臉看著沉下臉色的閆軼,閆軼的車禍居然真的是他後媽做的,而且還一副邀功的態度。
閆軼不自覺間伸出的利爪勾在地板上,藍眼睛裏燃燒著怒火。
嗬嗬,不僅想要我的命,還想要我家的財產,也真是,貪得無厭。
刺啦一聲,爪子沒卡住,在紅木地板上拉出一道刺耳的聲響。
“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