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麼說的話咱們差不多都是從西邊進來的?”長安仰著頭看身邊的傅淵。
“我們進來的時候經過一個迷宮,發現裏麵有人去過的痕跡,是你嗎。”傅淵問。
“如果你們說的是那個看起來比較簡陋的四通八達的甬道的話,我的確去過,不過這裏麵並不是隻有我們來過,起碼還有一個人來過。”魏崢說。
“?”眾人不解,他們在這裏麵並沒有發現其他人的痕跡。
“這些人,不,傀儡,這些傀儡都是被人遺棄了的,你們看見的青城裏麵的晝伏夜出的傀儡們是有人專門馴養的,馴養的人是誰我暫時不知道,但是我想應該和下麵楊兵的是同一個人,隻不過我沒有證據,控製那些傀儡的是風家的風誓,那個傳說已經死了的風誓。風家最天賦異稟的孩子。”
魏崢將自己知道的說出來。
“果然是他。”傅淵回答。
“那這裏麵的傀儡都是從哪裏進來的?”這是傅淵一直想不通的地方。
“這些傀儡們都是失敗的試驗品,風誓的攝魂曲功力不夠,並不是每一次都能夠成功,所以那些失敗了的傀儡並不會聽從風誓的指揮,傀儡不死不痛,雖然武力值上好像和人有一定的差別,但是勝在人多,所以不得已風誓將這些所有失敗了的傀儡都丟進地宮裏。”魏崢解釋。
“如果沒猜錯的話這些傀儡每天都會比前一天更強大,而且每個傀儡的壽命隻有五天時間。那麼相當於就需要源源不斷的新傀儡,傀儡是從活人慢慢變成傀儡的,如今外麵並不僅僅有少女失蹤,失蹤人口更大的是江湖上的綠林好漢。”
從一定程度上來看的話,少女失蹤可以算得上隻是個幌子,一個掩護這些傀儡的幌子。
“但是我不明白的是,為什麼要煉製這麼多的傀儡呢?而且這些傀儡好像也沒有往青城外麵去,他們隻是在青城範圍活動?”星雲不解的問。
“……”魏崢剛才不是沒看見星雲,隻是還沒空搭理星雲。
“你怎麼跟著她?”魏崢不解的問。
魏崢也知道白家滅門的事情,按理說這小子不應該對易泠充滿敵意恨不得除之而後快嗎?為什麼還一臉乖巧的跟著易泠?
“我怎麼就不能跟著她了?”星雲叉腰。
“……”魏崢像看智障一樣的看了一眼星雲,沒有搭理他。
“至於為什麼要煉製這麼多傀儡,我想應該隻有當事人風誓明白了。”
“我們在上麵的時候遇見一個姑娘,她說她是來替師門清理門戶的,她手上拿著一支笛子,好像對於青城很熟悉,風誓彈的曲子她也知道,她說自己是長白山弟子。”長安說。
“長白山……”魏崢喃喃。
“她穿一身火紅的衣裳,人也特別好看,我們進來地宮就是她指的路,不過她說地宮裏有東西,勸我們別進來,她應該是知道地宮裏的傀儡的。”長安分析到。
“長白山,一襲紅衣,如果不出意料的話應該是溫珂。”魏崢想了想回答。
紅衣獵獵溫酒酒,笛聲悠揚筆輕狂。
溫珂,溫酒酒。
“溫珂?”長安腦子有點兒轉不過彎而來,“可是那個姐姐說自己叫葉七啊,一開始阿泠姐姐叫她阿珂,她說她不是阿珂,她叫葉七,是長白山的弟子葉七。”
“這不重要。”她到底是溫珂還是葉七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得到了一個有用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