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來了那個女人,那個生他養他的女人,但現在身為人子的他卻沒有盡到該盡的責任。
他很恨自己,為什麼自己這麼弱小。
“不管怎麼樣,隻要你敢動母親一絲一毫,那我都會與你勢不兩立!”郝然抬起頭來,目光灼灼的盯著郝峰,口中輕聲喃喃。
郝峰身後的家族會不會慘遭滅族他不知道,也不想去知道。
因為在這個家裏麵最讓他有歸屬感的除了母親,那便是郝若冰一家人。
所以,除了這些人,其餘的人愛怎樣就怎樣,就算死了他也不會有任何感情波動。
但他的母親若是遭了殃,那他日後必將會將這整個蒼雲帝國都給翻個天。
“你是誰?”墨染連看不帶看的問道。
“呼。”那老者登時吹了自己的白胡子一眼,沒想到在這蒼雲帝國之內還有人不認識自己。
真的是氣煞老夫,氣煞老夫也。
“我乃煉丹師”
“行了,知道了。”
還沒等那老頭說完,墨染直接是不耐煩地將其打斷。
除了那什麼工會會長,或者是煉丹師工會裏麵的長老,沒有人能夠與皇天秀同時坐在高台上。
所以,不用這個人解釋他也就知道,他肯定是這二者之一。
“我忍不了了,啊,啊,啊我忍不了了,若不是看在那瘋老頭子的麵上,我絕對會用丹火把你燒成虛無。”那個老頭瞬間捂住頭,對著墨染大吼大叫。
看起來就像個神經病一樣。
這是蒼雲帝國煉丹師工會另一朵奇葩——費智若。
“那你可以來試試。”墨染淡漠的回道。
絲毫都沒有將他的威脅給放在眼裏。
“小輩,滾!老子不想跟你說話。”費智若吹了吹胡子,一屁股坐在了身後的凳子上,雙臂挽起,不再去看墨染。
“那還請皇天秀皇主將那枚丹藥給拿出來吧。”墨染隨後沒有再去看那瘋老頭一眼,目光直視著皇天秀,淡漠的說道。
“各處都有規則,煉丹師比賽也有,若是按照以往來說,我可以將這場煉丹比賽上所有選手的丹藥給拿出來,但這次卻是個例外,由於那枚丹藥的損壞,所以品質已經得到大大的減少,甚至在上麵都沾染到了汙穢,恕我無法將那枚丹藥給拿出來。”皇天秀一本正經的說道。
“嗬嗬。”墨染冷笑一聲,旋即開口道:“好一個丹藥損壞,好一個規則,想要藏貓膩的話那還是盡快說出來,我不是那種不講理的人,我隻是看不慣我的小丫頭在大庭廣眾之下受到欺騙,甚至還要受到別人的指指點點。”
“至於那什麼狗屁榮譽,我已經是不再在乎。”
“他變了。”郝然站在貴賓房內目光凝重的落在墨染的身上,以沉重的語氣說道。
“什麼變了?”郝若語轉過頭來看著郝然,疑惑的問道。
“變賤了,要知道以往的他可是從不說髒話的。”郝然淡然回道。
“滾。”郝若語頓時腦袋上浮現上了幾道黑線,踢了郝然一腳。
原以為他說的那麼凝重,還以為有什麼大不了的,沒想到竟然隻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