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個夜晚,崔鍵就是麵對郝陽的兩瓣圓鼓鼓的臀部,把那整整一管的蘆薈膠,都抹在上麵,即使郝陽後來不再疼痛,睡了過去,他也是瞪著眼睛,眼看著那紅腫的地方一點點的消褪。
這樣的做法,實在是普天之下也沒有第二個,但事情就是這樣的湊巧,在崔鍵上班的第一天,就遇到了這樣的事。
是他的不幸還是他的幸運,他現在還完全的不知道。
但給一個漂亮的女上司的屁鼓敷藥,簡直是大煞風景。
如果郝陽是個四十大幾的女人,崔鍵也許會感到惡心,因為這個晚上他的確跟這個女人的屁鼓打了一晚上的交道,他不去摸都不行。
好在郝陽才是三十幾歲的女人,這就讓崔鍵不但不惡心,而且還有幾分的向往,但他知道這是不能夠的,領導現在正在遭受著磨難,他不能趁人之危的啊。
早晨的陽光照耀了進來,郝陽睜開眼睛,她突然叫道
“哦,我居然不疼了,你沒睡一會嗎?”
崔鍵搖搖頭,說:“你現在沒事兒了,我看是好了。”
“啊,這個晚上真是難忘啊。”
崔鍵想說,的確是夠難忘的,但他馬上說:“就把這個晚上忘記吧。你還是那個郝書記。”
郝陽激動地看著崔鍵:“你說的真不錯。我還是我啊。”
也許經過一個晚上的心裏平複,郝陽已經把自己的屈辱忘在了腦後,也許崔鍵一個晚上的陪伴,早就融化了她本來就脆弱的心,她猛地把崔鍵的頭抱住,深情地親著。
“真的謝謝你。”
就在她抱著崔鍵的頭做出親密狀,而崔鍵又是那樣乖乖地讓她擁抱親吻的時候,她用力地把崔鍵拉到了她的身上。
“來吧,我想表示一下,感謝你,就這樣,明白嗎?”
郝陽還是什麼也沒穿,她側著身子,所有的舉動都暗示一個目標。
但崔鍵想到的是她被打了的屁鼓:“郝書記,這能行嗎?”
郝陽溫軟地一笑說:“怎麼的,你還想在我的傷口上撒鹽啊。你弄的又不是我的屁鼓。你這個壞男孩。”
崔鍵睜大眼睛看著郝陽,他明白了,這是讓他……也就是說讓他這個小年輕的司機……
他怎麼敢?
“郝書記……”
“來吧,我想……也許這樣能讓我減少痛苦。”
如果說崔鍵是個老實的大男孩,那就大錯特錯了,但是他不壞,如果說他壞,那就是對女孩的強烈的征服欲,盡管眼下的郝陽已經不是什麼女孩,但這個女人不是一般的女人,而是能給他吃喝,給他前途和未來的女人。
崔鍵怎麼能禁得住這樣的右惑?他想拒絕都是不可能的。既然這天發生了太多的事件,那就再發生一件更加奇特的,也就沒什麼大不了的了。
一番溫存和激戰,崔鍵乖巧地說:“現在還難受嗎?”
郝陽滿意地說:“現在怎麼能難受?我在享受你呢。”
雖然不能說自己在享受著女領導,但他現在的確十分的痛快,這就是自己的成績啊,能讓女領導這樣痛快。
崔鍵的猛烈讓郝陽感到身體遭受了突如其來的震撼,他的年輕和凶猛,讓郝陽眼界大開,驚喜和獲得歡樂,讓她這個一向以淑女自居的女領導,竟然忘情起來。
“哦,小崔,我們這是……做了什麼啊。”
“郝書記,你不喜歡嗎?”
“傻小子,你姐怎麼會不喜歡,隻是……隻是我們不該這樣做啊。”
不該這樣做,卻做得天翻地覆……
風息浪止。
短暫的休息之後,離開賓館,郝陽已經行走自如,來到辦公室,準備處理一天的工作。崔鍵就相對的閑下來,隨時待命,等待領導的召喚。
就在昨天這個十分特殊的晚上,西城區的班子發生了地震,唐書記擔任常務副書記,組織部長的位置讓了出來,誰也沒有想到的是,組織部長的人選是個女的,而這個女的居然就是郝陽。
當郝陽剛準備組織今天的常委會時,劉偉急急忙忙的走進郝陽的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