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眼看著就要到了,可突然一雙繡花鞋就憑空出現在了白沐霓的麵前。
白沐雲看了一眼各色各樣的刑具,又看了看白沐霓,“本來還想著等會再教訓你呢,沒想到你自己竟然這麼急迫啊,那我這個做姐姐的,就隻好成全你好了。”
白沐雲抿嘴一笑,然後就起身去挑選合適的刑具了。
看著白沐雲歡快的麵容,白沐霓突然感覺身體發冷起來。
“這個刀怎麼樣?”白沐雲拿起一把迷你的匕首朝著白沐霓的方向揮了揮,白沐霓死死的盯著白沐雲,沒有露出任何表情。
白沐雲就失望的將刀子放了回去,“看來那個嚇不到你,我再換個別的好了……”
這裏的刑具少說也有上百樣,白沐雲每拿起一件端詳時,白沐霓的心跳就會加快一分。
“這個好像挺有意思的。”白沐雲拿起了一根小小的竹簽,“這個是怎麼用的呢?”
白沐雲拿著竹簽走到了白沐霓麵前,白沐霓挪動著身子往後退了一點。
“怎麼,害怕了?”白沐霓越是想遠離她,白沐雲就越是興奮,“想逃嗎?我偏偏不讓你逃!”
白沐雲說完,臉色突然就變得陰狠起來,她狠狠的朝白沐霓的肚子踹了一腳,“我告訴你,你逃不掉的!”
白沐霓捂著肚子,臉色慘白的看了白沐雲一眼,她眼裏沒有恐懼,隻有不屑。
“怎麼?都落到這幅田地了,還要自作清高,裝作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我白沐雲今天就來告訴你,恐懼兩個字怎麼寫!”白沐雲最看不慣的就是白沐霓明明隻是一個小小的庶女,可在麵對她的挑釁與欺辱時,從來都是一副自信滿滿,好像絕對不會落人下風的樣子。
她討厭這種感覺,她討厭!她想讓白沐霓像以前一樣怯弱,膽小,看到她就會感到恐懼,她想把白沐霓眼中的意氣風發全都踢走,她才是嫡女,隻有她才能高高在上的審視別人!
白沐雲的表情像是陷入了癲狂一般,她瘋狂的抓起白沐霓的手並用竹簽狠狠的順著白沐霓的指甲刺了進去。
“啊……”十指連心,這痛覺不言而喻,白沐霓身體條件反射的就將白沐雲推了一把。
白沐雲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看著白沐霓臉上痛苦的表情,她好像找到了什麼成就感一樣,帶著瘋狂的笑意又撲到了白沐霓身上。
這次,白沐霓死死的將手握成拳頭,根本就不給白沐雲掰開的機會。
白沐雲笑了笑,不再抓著白沐霓的手不放,而是直接抓起竹簽向白沐霓身上紮去!
“啊……”竹簽每落到白沐霓身上就會留下一個血洞,白沐霓卻隻能不斷的扭動身子以逃避白沐雲手中的竹簽。
白沐霓叫得越慘,白沐雲就越高興,她不斷的紮著,一下又一下……最後還是那根竹簽斷了她才停下手來。
“怎麼樣?白沐霓,痛苦嗎?痛苦就對了,我告訴你,你隻是一個被人踩在腳下的庶女,你沒資格對我張牙舞爪的,也沒資格去喜歡四皇子那樣的人物!你會有今天,全都是你應得的報應!”白沐雲惡狠狠的說道。
而白沐霓去已經痛得說不出任何話來了,她隻能一遍又一遍的在心裏默念白沐雲的名字,總有一天,她會將她今天所有的痛苦,全都討還回來!
“哎呀,你看你,弄得滿頭大汗的。”鄭柔這時也已經將認罪書寫完了,她拿出手帕貼心的幫白沐雲擦去額頭上的汗水,“乖女兒,你看你費這個勁幹嘛?看為娘給你找一個省力的刑具。”
白沐霓也不知道身上是血水還是汗水,反正粘粘稠稠的,沾到身上極為的不舒服。
她現在是連動一下的力氣都沒有了,疼,全身都疼,密密麻麻的疼……白沐霓甚至有種恍惚的錯覺,好像下一秒,她就會痛死過去一樣。
“女兒,你看這些怎麼樣?”鄭柔帶著白沐雲走到了那些動物的旁邊,“她不是餓了嗎?我們娘倆就大發慈悲喂她吃點東西,好不好?”
白沐雲看著眼前的蜘蛛,活蛇和蜈蚣之類的小動物,不由得笑彎了嘴角。
“還是娘比較會折磨人!”白沐雲一邊說著,一邊又皺起眉頭來,“娘,女兒也怕這些東西,我們要怎麼將它們拿出來呢?”
白沐雲雖然很想將那條活蛇扔到白沐霓的身上,然後再看看白沐霓驚恐的樣子,那樣一定會很精彩,可她到底也是個女兒家,對於這種動物說不怕那是不可能的。
“沒事,你看為娘的。”鄭柔拍了拍白沐雲的手後,走到了一隻還在抽搐,但是已經半死不活的露出了腸子的老鼠麵前。
“一會你就將那個賤貨按著,然後為娘就把這隻老鼠灌進她的嘴裏,你說好不好?”鄭柔一邊說,一邊用手帕蓋在了老鼠身上,然後就將那隻可憐的老鼠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