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兒,你怎麼了?”楚霖看著懷裏的人,眼睛越來越迷蒙,霧氣的眸子好像是在看他,又好像不是,煙雨籠罩一般,臉頰紅撲撲的分外惹人憐惜。
“你……”
楚霖話還沒說完,白沐霓無意識碰到楚霖冰涼的手,不自覺搭了上去,好舒服,好想要更多。看到這裏,楚霖還有什麼不明白的,他也是男人,麵對自己喜歡的女人,怎麼可能沒有感覺,一下子某處就火熱起來,並且隱隱有升騰趨勢。
可惡,那些該死的人,居然敢一而再,再而三的對付他的小丫頭。
楚霖無奈看著像貓兒一樣無意識蹭來蹭去的白沐霓,這樣的霓兒倒是第一次見,原來這麼……誘人。
楚霖也想來點什麼,但是,白沐霓是他放在心尖上的人,最美好的一刻,當然要留在洞房花燭夜那天,他不願意就這麼不清不白要了白沐霓。
“來人,打桶涼水來。”楚霖對著門外吩咐。
不一會兒就有人打來水,楚霖抱起白沐霓,白沐霓徑自勾住楚霖的脖子,嘴裏還不停哼哼唧唧。
楚霖哭笑不得,“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看來要快點把你娶回家。”
楚霖將白沐霓小心放進木桶,一瞬間的冰涼頓時讓白沐霓清醒幾分,臉頰仍然一片潮紅,回想起剛才的樣子,更是羞紅了幾分。
“霓兒,你真美。”
白沐霓聞言,更加不好意思,恨不得把臉埋進木桶裏。
楚霖好笑地摸摸白沐霓的頭,“這次還算乖,還知道來找我,轉過去,我用功給你把藥勁逼出來。”
白沐霓聽話轉過去,半柱香後,藥勁散發在空氣中,白沐霓終於感覺好受了些。這是,門外一陣敲門聲響起,“何事?”楚霖有些不悅。
“主子,外麵有人在傳二小姐被人……有人從院子裏搜出了二小姐的一片衣角。”
楚霖臉色一黑,看來有些人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他不介意為了霓兒親手除去這些齷蹉小人。
“霓兒,你收拾好便出來,我先去處理一下。”
白沐霓還羞紅著臉不肯轉過身,甕聲甕氣地說:“好,你先去吧。”
楚霖失笑,卻也不再多言,他的霓兒害羞了。
等楚霖一走,白沐霓總算是完全放鬆下來,擦了身換上來時一樣的衣服,梳了個一樣的發髻。有些人,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楚霖出來的時候,外麵傳聞已經沸沸揚揚。有人說二小姐已經被人破了身,受不了尋死了,現在屍首無存。
有人說二小姐不僅被人破了身,還失手殺了那相好,以求保密,真真是最毒婦人心。
還有人說,聽說二小姐在來國安寺的路上,就遭遇了山匪,早就不是完璧之身了,如此不守婦道不潔身自好之人,竟然還有臉來國安寺祈福,也不是汙了佛祖的眼。
短短時間,各種版本甚囂塵上,以訛傳訛越傳越離譜。
每一個版本說出來,楚霖的臉就黑一分,這些人,好大的膽子!
“黑風,你去查查背後散布謠言之人,給我帶到涼亭去,還有那些大放厥詞之人,一並帶去!”
“是!”
不多時,幾個看上去老實憨厚的婦人和幾個丫鬟匹夫被帶到涼亭。一見到楚霖,馬上下跪連連磕頭道:“我們冤枉啊!”
“冤枉?難道背後散布謠言之人不是你們?”楚霖冷哼一聲,殺意湧現,他的霓兒,他心尖上的人,怎容得這些人這份侮辱,汙蔑。
跪在地上的人不由心驚,其中一個年輕的丫鬟眼珠子咕嚕咕嚕一轉,繼而以頭搶地大喊道:“這位公子,不是我們散布謠言,而是確有其事啊!”聲音清亮卻不刺耳,婉轉又帶了些絲絲惑人的意味,楚霖沒來由厭惡這女子。
“確有其事?難不成你親眼所見?”
“小人……小人沒有親眼見到,但是國安寺的一位小沙彌親眼見到,出家人不打誑語,所以必定是真的。”
楚霖陰沉著臉,“小沙彌?你說的是他嗎?”
黑風不知從哪扔過來一具屍體,正好扔在丫鬟麵前,屍體外表沒有一絲損傷,隻是臉上滿是驚恐,眼珠子瞪得老大,混著灰青色的臉,看起來十分駭人。
丫鬟嚇得癱軟在地,一下子不知道該說什麼。
“該人並不是國安寺真正小沙彌,而是有人冒名頂替,你們不知是由就散步謠言,中傷將軍府二小姐閨譽,真是好大的膽子,拖出去,杖斃!”楚霖毫不留情下達命令,敢傷害她的人,他一個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