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楚雄正打算調轉馬頭出去,卻發現城門已經不知道在什麼時候被關上了,而且四麵八方齊齊的射來上萬支箭。耶律楚雄趕忙提刀防衛,他是防住了,可惜他手下的士兵那能防的了這麼多箭,一時之間死傷大半。
耶律楚雄看著眼前一個一個倒下的士兵,也是徹底怒了,但是卻是毫無法抗之力。
倆輪箭之後,白沐霓下令士兵衝下去活捉耶律楚雄。白沐霓一聲令下,士兵們從暗處衝了出來。
耶律楚雄帶來的人雖然有十萬,可是有七萬留在外麵沒有進來,他覺得這些個老弱病殘根本用不了那麼多人。
而剛才那倆輪箭,進來的三萬也死的死,傷的傷。好在奴爾哈赤是跟他一起進來的,他們倆好好配合定可逃出去。
兵是要折在這裏了,可是他的命可不能丟在這裏,更不可能被活捉。草眼的雄鷹是不可能被活捉的,要麼凱旋而歸,要麼戰死沙場。
可是他不能死在這,隻要能回去他日就還有卷土重來的機會。他絕對不能死在這裏。
耶律楚雄將奴爾哈赤叫到身邊,一邊防備著眼前的暮楚國士兵,一邊跟奴爾哈赤說:“沒想到這個新來的將領到是有些本事,但是我們倆不能死在這裏,看準時機我們一起突出重圍。”
耶律楚雄環顧著周圍,又接著說:“那個上次傷了你的白將軍已經重傷,就算不死現在也絕不可能出來與我們打鬥,上次在軍營裏跟我們一戰的那個男人出去追我們一時半會不可能回來。這裏沒有一個人能攔的住我們,我們齊心協力一定可以逃出去。”
奴爾哈赤雖武功不錯,卻是一個沒什麼腦子的人,這種時候他隻能聽耶律楚雄的:“好,大哥,我掩護你。你先走。”
耶律楚雄也沒有推辭,開始不經意的往邊上移動。但是白沐霓又怎能就這樣讓他們輕易逃了呢,白沐霓拿出手上一個小巧的機關,對準耶律楚雄發射。
這機關是楚霖臨走之時留下的,非說要她收下他才答應讓她留在這裏,於是白沐霓就收下了,現在正好能用上。
這機關很是小巧,比少表大不了多少,是銀子做的很是精致,上麵還刻著複雜的花紋很是好看,不注意看還以為就是一個普通的飾物。
但其實裏麵能藏五十根銀針,銀針無毒卻是經過麻藥泡過的。換言之被射中的人不會死隻是會有麻木的感覺。
若是中了好幾根,那短時間內恐怕是絲毫無法動彈。白沐霓就是看它如此輕巧又實用,所以才收下的。
這東西剛好可以幫她活捉耶律楚雄和奴爾哈赤,硬打她肯定是打不過他們的。
但是論這些小伎倆,他們倆個心思粗糙的大男人如何跟她這個心細如塵的女人鬥呢。
白沐霓同時射出好幾根銀針,雖沒有能全部射中,卻還是射中了奴爾哈赤倆根銀針。
倆根足夠了,這麻藥他不動或許發揮作用還要一會時間,但現在奴爾哈赤正是運功準備逃出去的時候,這真氣必然上湧,麻藥也會在在斷電時間內發揮作用。
奴爾哈赤隻感覺到手臂一陣疼痛,隻是這疼痛並不明顯,所以他也並沒有在意。繼續運功準備護著耶律楚雄突出重圍,剛運功打開了麵前的幾個士兵,卻覺得手臂有些麻木,再動卻根本動不了了。
奴爾哈赤心中暗歎不好:“大哥,我中了暗器了,恐怕是走不了了,你自己走吧。”
耶律楚雄也是重情意之人,這種時候他丟下士兵就已經很不仁義了,他又怎麼能丟下這個弟弟不管呢,雖然沒有血緣關係,但是這麼多年的闖蕩都是他陪著他一起過來的,他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就這麼放棄他。
耶律楚雄不走,奴爾哈赤急了大喊一聲:“大哥,弟弟這輩子能有你這個大哥我很知足,你快走吧,我走不了了。”
耶律楚雄不管隻說:“在我心裏你就是我的弟弟,這種時候我怎麼能丟下自己的弟弟不管呢!我是不會走的。”
奴爾哈赤也不管他願不願意,推了他一把,大喊:“你走啊!”
耶律楚雄看著眼前這個,陪著自己度過了大半生戎馬生涯的結拜弟弟,最後一咬牙還是走了。
如若他留在這裏,頂多也就是跟他一起死,那這群暮楚國的小人不久開心了嗎?不,他一定要活下去,隻有活下去,他才能為弟弟報仇。
於是他使出渾身解數,希望可以逃出這裏。白沐霓自然不可能讓他如意,連發了好幾次銀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