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貨如今真是悔不當初啊,都怪自己貪念太重,如今隻能自食惡果了,想到這裏就如一隻抖敗的公雞一般癱坐在地上。
“對了,這個家夥是冒牌的,那掌櫃的肯定知道,這冒牌貨肯定是和這家酒樓的掌櫃串通起來,想要敗壞鬼手醫老的名聲,然後從而騙取你們的錢財的,你們還不趕緊去找掌櫃的把你們交的錢都還回來?小心掌櫃的卷了錢就悄悄溜掉了。”
那白衣女子對著眾人說道。
眾人這才醒悟過來,四處看了看,發現這福來酒樓的掌櫃的居然真的不見了,於是都四散開來去找人了。
而白衣女子趁機就將白沐霓帶裏了福來酒樓,這一瞬間發生的突然,楚禮回過神來的時候,再去找樓下大廳裏的兩道身影,卻發現早已經不見了,心裏不禁有些失落。
她難道不跟想跟他打一聲招呼再走嗎?可轉念一想,她是大名鼎鼎的鬼手醫老,若是不趁現在這個機會走掉的話,等會人們反應過來了,估計怕是走不了了,可是她不是答應過自己,要給自己去除身體裏的毒素的嗎,怎麼如今可以說話不算話,說走就走呢?
眾人在酒樓裏找了一遍,終於在酒樓的後門處將掌櫃的給抓了回來,要掌櫃的賠錢,掌櫃的無奈,隻得將幾天收的錢全部都吐了出去,甚至還虧了不少,真是讓他有點欲哭無淚。
當眾人押著掌櫃的再回到酒樓的時候,才發現,地上除了那個冒牌的鬼手醫老還攤在地上,哪裏還有那白衣女子還有白沐霓的影子啊,一個個又不由得懊悔不已,怎麼就這麼讓鬼手醫老給跑了呢。
但既然鬼手醫老已經走了,他們就算去追,也不知道人往哪個方向走了,隻得感歎一聲,果真是鬼手醫老啊,這麼神出鬼沒的,然後將冒牌的鬼手醫老和福來酒樓的老板一起扭送了官府。
相信這二人是在沒有機會從牢裏麵出來了。
此時的白沐霓,被那白衣女子點了穴道,動彈不得,隻得任由她將自己擄走了。
白衣女子帶著白沐霓來到了她住的廂房內,將白沐霓的穴道解了開來,饒有興致的盯著白沐霓看。
看的白沐霓都以為自己臉上是不是長花了,這麼好看。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應該就是真正的鬼手醫老。”白沐霓看著白衣女子肯定的說道。
那白衣女子將麵紗摘了下來,露出了一張精致的五官,水色的雙眸清澈見底又不失明媚,似乎能看透一切,小巧精致的鼻子,如櫻桃般輕薄如翼的小嘴,蕩漾在精致無暇的臉上的笑顏,清秀的臉蛋上上露出絲絲嫵媚,勾魂懾魄,天生的一副美人胚子。
“聰明,我喜歡。”那白衣女子發出一串銀鈴似得悅耳小聲,眉眼笑的歪歪的,讓人感覺十分的親切。
“明明你才是真正的鬼手醫老,在酒樓的時候,你為什麼不直接揭穿那個冒牌貨?”白沐霓感覺到雖然這白衣女子古靈精怪了一點,對她似乎沒有惡意,也就放鬆了下來,將自己心中的疑慮問出。
“沒什麼,就是想要看看他們到底在玩什麼花樣,其實我也是因為一些事情才來到虞城的,誰知道剛來了一天,就聽到有人說我來了虞城,當時我還以為我來虞城的消息這麼快就走漏了風聲呢,嚇死我了。”說著鬼手醫老似乎受到了驚嚇似得拍了拍胸口。
“誰知道,又過了一天,我又聽到消息,說是鬼手醫老要在福來酒樓會診,我想著我也沒這麼說過啊,就覺得這件事情肯定有蹊蹺,於是就讓小蝶去訂了個雅間,打算去看看唄,開始看到他的時候我就知道他是冒牌的了,不過覺得反正閑著也是閑著,於是就打算逗逗他玩咯,不過我現在對你比較感興趣,你給我說說,你是用的什麼手法將那小孩兒救回來的?”
白衣女子一說到這個,就兩眼放光的看著白沐霓。
“額,那小孩兒一看就是溺水了,我隻是用了一些小孩溺水之後的一些急救手法而已,話說既然你都自己到了福來酒樓了,也決定拆穿那冒牌貨了,為什麼到最後你要跟他們說我才是真正的鬼手醫老啊?你也不怕我把你的名聲敗光了。”白沐霓看著白衣女子這副孩兒模樣,不禁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