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估摸著……這金盆洗手大典,怎麼也能賺個百來萬。
等客人們來得差不多了,我們便走上樓,大家已經都坐在位子上吃吃喝喝,等著金盆洗手大典開始。
我將演講稿遞給趙良,他有些害羞地走到臨時搭起的台上,輕聲說道:“那個……”
人們都安靜下來,看趙良講話。這次過來的都是高端人士,也不會有沒素質的人出現,頓時大廳裏非常安靜。
趙良笑道:“感謝大家來參加鄙人的金盆洗手大典,在座的各位有不少是與我打過交道的。首先希望大家吃好喝好,其實要講的也沒什麼,就是以後陰陽館……我也不在了,大家平日裏若是有什麼事情,聯係我也不方便。”
有不少人挺惋惜地歎了口氣,應該是趙良的老顧客。不過我發現有好多都是貴婦人,不知道這是個什麼意思……
“這段時間陪同我休息的還有我的妻子葉佳佳,而陰陽館的規模……大家也都知道。我們的規模並不太大,隻是本著一顆誠實的心,將陰陽館發展到今天。少了我與葉佳佳,陳子寅一個人也忙不過來,所以這陰陽館會有幾個新生血液,但實力無需置疑,還請大家放心。”
我扭頭對青陽問道:“新生血液是哪些?”
“是你的敢死隊,還有我。”青陽解釋道。
我點點頭,這樣一來,陰陽館也沒變弱。
可就在這時候,一個讓人感覺很不和諧的聲音響起了。
“實力?不好意思,我根本沒聽過陰陽館這個東西,那所謂的實力是什麼?”
我們都循聲望去,發現竟然是吳蘇正坐在角落的一個桌子上,他這時候將雙腿放在桌上,很是不屑地看著趙良。
草!他怎麼來了!
人們都是竊竊私語起來,我憤怒地走到吳蘇身邊,冷聲道:“你怎麼進來的?”
“當然是從門進來的,難不成你們喜歡走狗洞麼?”吳蘇輕笑道。
我氣得眼角顫抖了一下,他的這種行為真是讓我不能再忍受。我一把抓住吳蘇的衣領,冷聲道:“這是我兄弟的金盆洗手大典,我告訴你,吳蘇,不管你背後是誰,你若是惹毛了我,我就隻對付你一人。你最好相信,我可以讓你魂飛魄散。”
吳蘇微眯眼睛看著我,他冷笑道:“真是可笑,是叫宮分支的人來滅了我麼?來,求你滅了我,我隻是說句實話而已,還不讓我說了?現在不是提倡言論自由麼?”
“夠了!”
我氣得臉色發紅,怒喝道:“江蘇道士何在!”
在我話音剛落的一刹那,頓時有幾十人站起來,恭敬地對我喊道:“少主!”
吳蘇的表情一下子僵硬了,他有些不敢置信地看著那些人。而我冷聲道:“滾,有多遠,就給我滾多遠。哪怕你叫你背後的人來也行,記住了,這裏——是江蘇。”
“我也認識幾個江蘇的道君……”吳蘇似乎是不想丟了麵子,他不甘示弱地說道,“你是哪個道君門下的?小夥子,你想裝逼是好事,但最好先想想自己的能耐。我與秋羅道君,那可是數年的好友,我想秋羅道君的名號,不需要我跟你來解釋吧?”
“是麼?”
我冷笑一聲,轉身看向角落那邊的一個人影,問道:“師兄,你與這家夥認識?”
那人影緩緩站起,而吳蘇的臉色頓時就變了。
秋羅道君很仔細地看了看吳蘇,然後搖頭道:“少主,我不認識這跳梁小醜。”
吳蘇不敢置信地看著我,他思索了一會兒,隨後驚呼道:“你就是那個李河!是被懸賞一個億的江蘇天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