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鎢金石的硬度堪比金剛石,你越往下砸,它們之間的密度就會結合的越緊密,真要破壞眼前的圖案,恐怕沒一時半會根本不能成功!”崔師叔說完,隨即站起身來,開始琢磨其他的辦法。
我一見崔師叔驗明石階的材質,隨即犯起難來,心中頓感情況不妙,就在我苦苦思量如何破壞眼前石階的致密度時,崔師叔忽然指著我們的身後喊道:“你們看,那是什麼?”
我們不約而同的掉過頭一看,隻見身後五米遠的地方,不知何時拱起了一道三扁四不圓的石柱,直達墓頂?隻見那石柱通體漆黑,周遭血氣繚繞,和我們這邊的血氣相比,那邊的血氣似乎流動的特別快。打眼看上去,繚繞的血氣,既像是在嚴密拱衛著石柱,又像是在有意的隱藏石柱的行蹤。“幸好,我隻敲打了一下,真要是多敲幾下,指不定還會從地上冒出多少道石柱呢!”胖子一見敲打石階上麵的圖案,身後就會出現一道石柱,立時慶幸的說道。
身後的那道石柱,究竟是何時拱出石道的,我們剛才隻顧著前麵,誰都沒有回頭去看身後,而今身後夢幻般的拱出一道石柱,怎麼能不讓人為之感到驚詫?
“老三,走,咋倆到前麵看看?這石柱我怎麼感覺都不對勁,若它是個實體,不可能拱出地麵,連個聲音都沒有?”崔師叔說完,隨即邁步朝前走去。說也奇怪,就在他二人邁步朝前走去時,周遭的血氣一下子又變得濃重起來,以至於他倆還沒幾步,就被柳絮般的血氣將他倆層層包圍起來。
“我賽,狗日的,又來了!”“什麼又來了?”我見胖子說得不明不白,於是我轉頭問胖子怎麼回事?胖子告訴我說:“你剛才從神道往這走時,我們在身後瞧得真切,幾乎就跟眼前的光景差不多,我們就是趁著血氣圍繞你之際,從側邊過來的。”
我倆留在原地,一邊說話,一邊注視著崔師叔這邊的情況,我張嘴剛想問胖子當時在後麵都看到了什麼?就在這時,翻滾的血霧中,忽然出現了兩個肉色的會動的東西?那兩個東西,遠看宛若蠶蛹般大小,雖然遠觀那兩個東西不是一體,但是不知為何那兩個東西上下前後遊走,卻配合的十分默契。
我擔心這兩個小東西又是血氣幻化出來的東西,於是我讓胖子留在原地掠陣,隨後我掏出匕首,慢慢的朝著那兩個不斷晃動的小東西走去。不想那兩個小東西似有直覺,一見我走進,竟然快速的下落,隨即就隱沒了行蹤。
我攥緊手中的匕首,慢慢的尋找著那兩個會動的小東西,就在這時,隻見前麵血氣一漾,隨後就見崔師叔和三叔從那兩個東西消失的地方走了出來。我詫異的迎了上去,隨後為他倆有沒有看到兩個有如蠶蛹般大的小東西?兩個老頭一聽,隨即互相對視了一眼,而後相繼搖了搖頭。
胖子一見我們回來了,立時迎了上來,隨後拉著崔師叔的手問那邊的石柱究竟是咋回事?崔師叔笑著反問胖子:“咋回事,你不知道,這事應該是我問你才對?”“問我?這事跟我有啥關係?我不過就是砸了一下那圖案,難不成還把我給賴上了?”胖子說完,偷眼看了看兩個老頭,一見這倆老頭隻是微笑,並不言語,於是胖子撓了撓腦門道:“哎呀,你看你們,有啥事就直說得了唄!藏頭藏腦的讓我去猜,你們不是不知道我腦子笨,真要等我猜出來,那不得等到猴年馬月呀!”
崔師叔一見胖子暴熊了,於是他就把左手伸到胖子麵前,讓他聞一聞上麵的氣味,胖子搞不懂崔師叔葫蘆裏麵賣的啥藥,於是就把臉湊了過去。“呀,這啥味,咋還騷的哄的呢?莫非那石柱上麵有我的尿?不對呀!我剛才撒尿的時候,那石道我看了嚴絲合縫,難道說身後的石柱是我一泡尿呲出來的?”
“胖子,你說對了,那石柱就是你剛才呲出來的。”胖子一聽他胡謅八咧的一句,竟然被我給肯定了,頓時費解道:“拉倒吧,我剛才那是扯淡的話,我小解的時候我看了,整個石道連個縫都沒有,你要這麼說,那我的尿豈不變成了神尿?”“你這一泡尿啊!那可不就是神尿咋的,知道嗎?如果沒有你這一泡尿,我們上哪去找破解眼前巫術的法子。”三叔笑嗬嗬的隨後補充了一句。
我和你三叔剛才不是去那邊看了看嗎,開始我以為,那石柱有可能是巫術的一部分,如果不趁著它剛出現就把它除去,而任由它發展,我擔心接下來會對我們不利,誰知待我倆走近一看,這才發現那道石柱之所以通體黝黑,是因為石道上麵的一灘液體,生生阻擋了血氣在這一區間的縱向彌漫,因為這一區間出現了真空,所以才露出了它原來的樣子,於是乎我走到前麵,用手好奇的摸了摸石道上麵的那灘液體,這才從中找到破解眼前巫術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