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禮相信在座的大臣,就算和自己沒有多大的瓜葛,但是,應該還沒有人敢到父皇那裏去告狀的!
獨孤衝在一旁微微的皺著眉頭,他知道此時的慕容禮應該是已經喝醉了,正在這裏借酒發瘋呢!
“大哥,我倒是知道你的企圖。”聽著慕容禮的話,慕容信緊皺著自己的眉頭,淡淡的說著。
周圍的空氣好像瞬間凝結似的,溫度一下子降低了好幾度!
慕容信怎麼能夠不傷心呢?舒眉嫁給了慕容信的時候,他看著,心裏卻在隱隱作痛,這個畢竟是自己的女人。自己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突然感覺自己真的是好沒有用!
突然,慕容禮一掌揮過去,打向慕容信。
慕容信側身一躲,右手一伸,一下子抓住了慕容禮的揮過來的左手。
慕容禮看著腳邊上的長凳,一隻腳勾起來,一下子把長凳挑起,踢向慕容信。
慕容禮左手一抓,把長凳攔下,心生怒意,看來這個慕容禮是存心叫自己沒法好好的結婚。
不過說來也確實厲害,自己的兩次婚姻,第一次是雲落跳湖自盡,鬧了笑話,這一次,不僅僅雲落過來鬧場,就連慕容禮也過來明目張膽的和自己發生衝突!
慕容禮上去又是一腳,踹向慕容信的膝蓋。慕容信趕忙鬆開拉住慕容禮的手,向後退了兩步。
眼看慕容信步步敗退,就要出手了。獨孤衝趕忙上去,在慕容信的耳邊說道:“大臣們都看著呢,你不能出手。”
慕容信感激的看了一眼獨孤衝,向後退了一步。也就是著向後退的一步,獨孤衝插到了慕容信和慕容禮之間。他攔住了慕容禮的一掌,大喝道:“你醉了!”
“我沒有醉!”慕容禮眼睛都紅了,好像就要把慕容信殺掉一樣,他就像是一頭發了瘋的野獸,不停地咆哮著。
獨孤衝做上前一步,避開慕容禮的攻擊,一個躲閃到慕容禮的旁側,一下子點了慕容禮的穴道說道:“得罪了。”
慕容禮好像是一下子醒悟過來是怎麼一回事一樣,說道:“獨孤衝,你竟然點了本宮的穴道!”
“不好意思,您剛才借酒勁打擾五皇子的婚禮,下官真的是迫不得已。”獨孤衝很聰明,他很簡潔的話,把責任讓慕容禮擔了下來。而且,在場的所有官員也都看到了,是慕容禮先動的手......
慕容禮恍然大悟一般的看了看慕容信,又看了看獨孤衝,說道:“你快點把我的穴道解開!”
獨孤衝有些不情願的看了看慕容信,隻見慕容信輕輕的點了點頭,獨孤衝好像是很無奈似的,上前一步解開了慕容禮的穴道。
慕容禮踉踉蹌蹌的走到慕容信的麵前說道:“你等著,我會要回來的!”
慕容禮說的聲音很小,隻要慕容信和獨孤衝三個人聽到了......
“送客!”慕容信的臉上冰冷無比,此時此刻的慕容信,就好像是一座冰雕一樣,目視著遠方,眼底滿是憤怒。
慕容信真的覺得很不公平,明明是慕容禮和他那可惡的母後對自己苦苦相逼,害死了自己的母妃不算,還一天虛情假意的想要害自己。想到這裏,慕容信不禁惱火不已。
宴會並沒有因為這一點點的小小的插曲而暫停,雖然有些僵硬,但是,慕容信很快的調整好自己的心態,盛宴繼續進行著......
獨孤衝跑出來送已經喝醉了的慕容禮回宮。
“獨孤將軍,連你怎麼也向著那個慕容信?”慕容禮步履蹣跚的走著,說著。
黑夜之中,兩個人,一個人跌跌撞撞,另一個人則是昂首闊步、器宇軒昂!
“恩。”獨孤衝並不是很看好慕容禮,所以還是很不想和慕容禮說話的。自己上一次告發慕容禮之事,使他太子之位不保。獨孤衝知道慕容禮這樣性格的人,是不會放過自己的。隻是,他現在沒有能力製服自己而已......
“我不計較你之前對我做過什麼,隻要你來我身邊,我一定好好的善待你。”慕容禮醉的走路都走不直了,他身旁的侍衛小心翼翼的扶著他,不敢說一句話,感覺好像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謝謝您的賞識,但是我獨孤衝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所謂的才華還不夠在您的手下做事!”獨孤衝說的很委婉,黑暗之中,隱隱約約可以看到獨孤衝的嘴角是戲謔的笑意。
“將軍,本宮是真的想要你過來的。”慕容禮停下自己的腳步,緊緊的盯著獨孤衝。黑暗之中,看不清獨孤衝的表情,但是,慕容禮還是可以感覺到獨孤衝臉上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