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是中看不中用?(2 / 3)

她是不想管,可是這聲音也太嚇人了吧?淒厲得如同見了鬼一般的。其實聶家的隔音應該是做得很好的,但是這樣還聽到到,那個人一定是被嚇破膽子了吧?

房間裏那淡淡的血腥味道已經散去了,穆遲半倚在沙發上,聶唯坐在她的旁邊伸手撩起她的衣服。

:“不要.......”穆遲的的拒絕著,就算是兩人的身體有過親密的接觸,但是她依舊不習慣他在這樣明亮的光線下脫去她的衣服。

聶唯卻沒有理會她說什麼,依舊我行我素的脫掉了那件寬大的睡袍,光裸著的身體讓她無所適從的趴在了沙發上,閉上眼睛卻不去想其他的。

溫熱的唇輕輕的落在了傷口遍布的背上,如同蝴蝶舔息花間般的輕盈:“我不會讓你的身上留下傷疤的。”

低低的聲音說起話時總是有點歎息的味道,穆遲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他會那麼好心嗎?

:“不要再讓簡融碰到你,否則下一次我會挖掉他的眼睛,剁掉他的手的.......”他的吻一個個的印在了她的背後,是難得的溫柔,可是說的話卻透著滿滿惡意的威脅。

:“你身邊的人我給你安排,他不能再跟著你了。”一聲不吭的如同一塊石頭一般的,可是往往這樣的人是最危險的。

他不會允許一個隨時會帶著他的女人逃跑的男人留著。

:“不行,他從十二歲就在我身邊了。”說得再直白一點,簡融對她了解到連她的生理期都清清楚楚的,這種多年來的默契不可能在時間裏培養出來,也不可能讓她完全的信任。

就是因為他跟了你太久了我才要把他拔掉,不過現在她受了傷,他也不想讓她太生氣上火,所以就閉口不說了。

他看著她的背,好在chuang是柔軟的,玻璃劃過看著非常的可怕,但是不是深到骨頭的那種傷口應該會好得快一點的。

:“很痛嗎?”他俯在她的身上,輕吻著她散在耳際的發絲,在她的耳邊問著。

:“當然痛了,我給你劃幾下你試試。”穆遲懶得理會這種不專業的問題,要知道答案,拿個玻璃瓶子去紮一紮試試不就知道痛不痛了。

:“我說的是這個.......”他的手已經避開了她的傷口,繞到她的胸前,揉捏著。

他問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她當然會痛,痛得幾乎快讓她快要死去了一樣。

:“那你呢,你覺得你會舒服會喜歡嗎?”穆遲閉著眼睛,現在的她早已是傷痕累累,不能反抗了。據說這種事情男人跟女人的感受總是不一樣的。

有多少的文章在讚美性.事的美好,甚至有多少女人犯下可怕的錯誤就隻是為了品嚐*,可是在她這兒除了痛就沒有任何的感覺了。

:“真是個怪女孩,我以為你不會問這樣的問題。不過我很樂於回答你,很喜歡,舒服得讓我在那刻死在你身上也願意。”她帶給他的是一感觀上的極度的歡娛,比死亡更刺激,更令他瘋狂。

:“如果我很痛,讓你放棄你的舒服與喜歡,你會願意嗎?”這句話問得聊勝於無,連她自己都覺得是多餘的。

:“以後就不會了。”破.身之痛再所難免,昨天情況也算是特殊:“我們來日方長.......”

以後就不會了?他是不會再碰她,還是跟她說以後就不會痛了?

她沒有再多問什麼,眼皮子開始沉重起來。那簡融的藥很是好用她的背後也沒有火辣辣的疼著,慢慢的她呼吸勻均起來。

竟然睡著了?他還在跟她說著話的時候,她已經睡著了。

拿了條薄薄的被子輕輕的蓋到了的身上,生怕碰到了她的傷口便顯得小心冀冀了,調整好室內的溫度,拉上窗簾把窗外的陽光攔住然後走了出去。

林雲倚是被下人們抬到了客廳的。

整件睡衣都被汗濕透了,也可能是爬行動物爬到了她的身上留下的粘液吧。

頭發淩亂,嘴唇發青得像個鬼似的。

:“去拿桶冰水來。”聶唯看著底下的一幫仆人,嘴角勾著冰冷的弧度,吝嗇得連一絲溫度都沒有。

大水桶裏還飄著細碎的冰塊,聶唯看了一眼,管家已經拿起了水桶,整桶的澆在了林雲倚的身上。

刺骨的冷意從頭上往下落了下來........

:“不要,小唯救我........”林雲倚眼睛還沒有睜開,卻如同夢囈般的叫著。

她還在昏迷之中,十五歲在後山玩耍的時候,有一條爬在竹子上的小青蛇剛剛掉到了她頭上,在她的眼前晃著紅色的信子,當時所有人都快要嚇死了,因為竹葉青蛇是有毒的,誰也不敢動她嚇快要昏死過去的時候,是聶唯用最快的速度掐住了那條蛇的七寸,救下了她,所以蛇是她最怕的東西。

有時候甚至是沒有拉下窗簾時,外麵投進來了細長的樹枝的影子都會讓她嚇得*惡夢。

看著在昏迷之中的女人,發顫得如同一片風中的葉子般的,但是卻沒辦法讓他有一點心疼或者是憐惜。

:“誰也救不了你。”聶唯冷冷的說著,如果這個女人不是與他有著這種關係的話,今天他就不是嚇嚇她了,他會直接毀了她的臉。

:“小唯,好多蛇,好可怕怎麼有好多蛇......”林雲倚虛弱的醒來時,看著客廳裏並沒有那種可怕的會蠕動的冷血動物時,整個人的骨頭好像被抽掉了似的軟軟的癱在了地上。

:“你是不去過我的房間?”聶唯蹲了下來,看著癱軟在地上的渾身冰冷得正在發抖的女人。

:“沒有,小唯我沒有......”林雲依的眼光躲閃著,不敢看聶唯的眼睛,她的腦子一下子清楚了,那些蛇是聶唯放的,他所她最怕的東西放進了她的房間,讓她如同在地獄裏走過一遭,隻是為了那兩片小玻璃?

:“你們快去把我房間裏的東西都弄走,我要換家具,地毯,不行,我要換個房間........”現在她不敢再跟聶唯說什麼,因為後果會是怎樣的她還不知道,所以故意衝著聶唯後麵的下人大聲的說著。

:“去把客房清理幹淨,趕緊去給我放洗澡水,多放點我的玫瑰精油,快點去......”再虛弱時,喊著下人做事依舊是拿出了十足十的小姐派頭來。

:“你似乎忘記了一點,你是林家的小姐,不是聶家的。”聶唯坐到了沙發上淡漠的說著,如同跟一個陌生人說話一樣。

:“誰進過我的房間?”他的眼睛往下麵一掃,所有的人幾乎都低下了頭,瑟瑟發抖著不敢動彈。

:“今天的花是表小姐送進去的,她說要送,我們........”這位表小姐從小就住在這兒了,對於她們來說也算是個主人了,所以她接過剛剛剪下的花要給少爺送到房間裏去,他們自然不敢反對。

林雲倚臉色慘白一片,看著聶唯的薄唇輕啟,一字一句的說著:“以後不準她踏進四樓一步。”

聶唯在聶家的存在本身就是一個最令人不敢抗拒的命令。不用說有多嚴重的後果,也不必威脅什麼,隻是一句話林雲倚就已經知道了,除非聶唯改口,否則她是再也不可能進去他的臥室了。

那一直是她最喜歡的房間,以前在他出門辦事時,她會睡到他的房間去,在chuang上幻想著他與她男歡女愛的畫麵,就算是抱著他用過的枕頭她都會感到興奮與滿足。

但是她也知道聶唯的潔癖十分的嚴重,所以每一次都會讓下人重新換過所有的被子與枕頭,所以好幾次了,聶唯都沒有注意到。可是以的再也去不了了。

這該是她些生最狼狽的時候了吧?在聶家,除了聶唯就屬她最得*了,有時候她甚至會產生錯覺,覺得自己與聶唯就是這別墅的男主人與女主人,可是現在一切都開始破滅,如同一個個漂亮的泡泡被針紮破,消失了。

仆人們都散開了,整個客廳就剩下了他們兩個人。

:“如果你敢跟我母親多嘴一個字,我就把你的舌頭割下來。”聶唯俯視著她,從小到大沒有一刻他是這麼討厭她的,厭惡得恨不能她不要存在。

可是這世間上的事情就是這麼的奇妙,你最不喜歡的偏偏總是會出現在你的生活中,例如這個叫做表姐的女人。

:“你是被她迷住了嗎?她根本不值得的......”恨恨的語氣裏流露出了滿滿的惡意。

:“這是我的事情,你不要管,你也不配管,更管不起。”聶唯說話的聲音跟他的臉上的神情一樣的冷酷無情。

本來他應該把她扔出去的,但是就在上個月,林雲倚父親的身體報告才出來,或許也不會有多長的時間了,所以他才沒有對她下了狠手,希望她好自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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