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他一次又一次的示好下,她才愛上了他,他倒好,現在倒打一耙,把什麼錯誤都推到她身上。
狐狸有時是種比黃鼠狼還要記仇的生物,如果那個還是隻雌的,則更加變本加厲。
“明天我們就去離婚吧。”芮溪丟下一句話,上了車。
何誌遠是真的著急了,沒想到一向溫柔的她如此決絕,一下子衝到了馬路中間,打算假裝被撞倒,讓她留下來。
誰知這時一道紅光閃過,他的身子好像被人操控了般,飛快的擋在車的前邊,被車撞了個正著,痛苦的倒在路邊,有血從他的大腿處流出,把地麵浸染成了紅色,紅色的液體肆無忌憚的流著,不檢查也知道又有多嚴重。
司機一下子慌了,“小姐,你要幫我作證呀,是他突然衝出來的。”
芮溪下去,何誌遠眼孔擴張,雙手死死的扣住大腿,不過顯然沒有用,血還在流著,止也止不住,嘴裏喊叫著“救我,救我,我還不想死呀。”
葉昭也下了來,幫她把他送進車上,連忙趕去醫院。
岑起野突然扭頭對著在瓶子口扒頭的煞氣團說“看,女人是惹不起的,你們說,要是我不在了,你們對昭昭……”
他說到最後就不說了,煞氣團子們趕緊拍胸脯保證,自己絕對不會欺負她的。
即使要欺負,那它們也得能欺負的起葉昭才行呀。
完全不明白他這個問題的關鍵所在。
再說他要去哪裏?明明黏葉昭黏的那麼緊,就跟盯著自己女朋友的忠犬似的,哪裏舍得離開她。
它們明白的表示了自己的疑惑。
“嗬嗬。”岑起野不答反笑,又問了一句“我走了你們會想我嗎?”
它們下意識的搖頭,然而反應過來,看他似笑非笑的表情後,立馬點頭,深刻的表達了它們會有多想念他。
“在家看家,我出去一趟。”岑起野將杯子一扔,團子們手腳伶俐的接住,安安穩穩的把杯子放到桌子上。
最後一起恭敬的送他離開,至於他要去哪兒?就不在它們考慮範圍之內了。
反正他離開了,就意味著它們可以放肆嗨了。
一路上何誌遠都在喊著腿疼,芮溪一個大肚子快生的女人,這樣勞累下來,肚子有些疼起來,眉間微蹙。
“芮溪姐,肚子難受嗎?”葉昭在她摸著肚子時就注意到了。
“沒事,隻是有些累了。”芮溪蒼白著臉柔聲道,拿過她的手“昭昭,麻煩你還要跟著來。”
“沒事,學校放假了,我也沒事可做,再說以前多虧了芮溪姐幫忙。”葉昭回答說,“我來給你把把脈。”
說著就搭在了她的手腕上,不知道她還會把脈,芮溪任她拿著手腕,另一隻手捂在依舊有些難受的肚子上,跟肚子裏的寶寶說話,整個人身上覆蓋著母性的光輝。
葉昭嘴角彎起,靈力順著手腕轉到芮溪的身上,緩解著腹部的不適。
感覺到腹部的寶寶變得舒服了很多,還在她的肚子裏遊泳玩,她臉上的笑意就沒有斷過。
到了醫院,何誌遠立刻被送了急救,這些醫生都是有專業知識在的,他明明隻是血流的多了些,重要的神經都沒有受傷,竟然叫的這麼淒慘。
難道是在作秀,想要訛人一筆嗎?
這樣的事目前還真是見怪不怪。
看著跟他一起來的一個孕婦,一個小姑娘,他還一直拉著人家孕婦的手不放,心裏對他有些不屑,不過專業素養還是有的,效率頗高的推他進手術室進行手術。
她們兩個就站在外邊。
葉昭把她扶到椅子上,等待著手術的結果。
在傷口縫合的時候,因為及時送到,他的問題並不大,打了局麻,縫合傷口,傷口也就不再流血了。
可是就這種情況,他叫的還跟殺豬似的,實在讓人有些無語。
蘇月隱藏了自己的身影,惡狠狠的盯著它,手裏還在不停的釋放著術法,紅色的粉末覆蓋住他受傷的地方。
他就叫的越歡,臉上疼的豆大的汗珠一個勁兒的掉。
她的身形就顯現在他麵前,嫵媚且凶狠的說“一切剛剛開始,我會讓你失去一切,作為你欺騙我的代價。”
何誌遠的手緊緊攥著床,不明白為什麼他會看到她,別人卻看不到。
尤其是她說的話,還有紅色粉末和麻醉的效果,讓他分不清到底實在做夢還是現實。
隻希望這種痛苦趕快過去。
隻是他想的有些美了,狐狸精這種生物,不是你沾染上了,還能輕易閃去的。
要知道狐狸精可不僅僅是以美貌出名,而且同樣自負聰明。
有人破壞了它們的形象,它們就會露出自己殘忍狡猾誓不罷休的一麵。
本來想要偷個腥的他,到底是找錯了人,自然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之後他的遭遇說明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