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一個很溫柔的女人,雖然和老公是相親認識的,但是兩人感情也很好,現在孩子也快要出生了。
想起她的麵相來,葉昭看向這隻烤焦狐狸。
“把事情說清楚。”
它原本不想說,可是這兩人對她的陰影實在太大,這才不甘願的說起來。
在說到某人的時候,神色變得很溫柔,很是愉悅的模樣。
可一到說起芮溪的時候,就變得麵目猙獰,鄙視的很。
或許是它說的很有趣,煞氣團子們在各個牆角溜出來聽那麼一耳朵,聽完後再轉述給別的團子,最後所有人再一起鄙視狐狸。
而葉昭兩人聽了她的話,久久無語,誰都沒有應和它。
這讓他罵我說什麼?
隻是一聽就明白了這件事究竟誰對誰錯了。
前因後果大致如此。
那就是芮溪和她的老公何誌遠在從老家回來的路程中,碰到了剛剛渡劫成功奄奄一息的它,何誌遠救了它,它就芳心暗許。
一路追蹤兩人跟到了嵐市,靠著自己成人的美貌和狐媚術,成功的打入何誌遠的公司裏,成為了他的同事。
狐狸精一向最不喜歡虧待自己,用的什麼都是好的,雖然是它騙過來的,整天豪車美貌,恐怕是個男人也抵抗不住。
何誌遠也不例外,尤其是它對他的態度格外不同,很快便使他壓過了對妻子的愧疚,再加上因為妻子懷孕,好久沒有過夫妻生活的他,很快便和狐狸勾搭在一起,成了好事。
這還不算完,何誌遠哪怕和她出軌,卻並沒有打算娶她,為了打消它想和他結婚的念頭,他就編造了一個謊言,說妻子怎麼怎麼不好,他們結婚就是因為父母的逼迫,她靠著自己懷孕就不想和他離婚。
而他對它絕對是真愛,隻是奈何愛孩子,不想要和孩子分開,無法離婚。
狐狸一聽,再次覺得自己愛對了人,又跟他好了很久,但是愛情中的人是貪得無厭的。
相處的越久,狐狸就越不能接受他還有個妻子,想要光明正大的跟他在一起,知道他最在乎孩子,就想推芮溪一把,把孩子弄掉,這樣他和它就再也沒有阻礙了,就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
誰知道它剛伸出腳想辦壞事,就被岑起野給逮了過來。
還折磨的不要不要的。
這還讓葉昭說什麼?
它一開口就知道究竟是誰錯了,還這麼義憤填膺的跟他們抱怨,是覺得他們會心疼它的遭遇,幫它把芮溪的孩子打掉嗎?
還敢再搞笑點嗎?
不過這件事明顯是丈夫出軌,小三求上位的戲碼,還是鄰居,她該怎麼做?
知道是一回事,而解決是另一回事,如果是她的話,自己的丈夫出軌,無論自己如何都會和那人離婚。
然而她畢竟不是芮溪,無法知道她會怎麼做?
萬一她早就知道,隻是裝作不知道,那麼她如果說的話,就會一發不可收拾,可她若是真不知道,告訴她早做準備,在現行的婚姻法下,還能保住自己的利益。
至於該怎麼做?她還無法做出決定。
任團子們把狐狸給捆到花瓶裏,客廳隻剩下他們兩人。
即使知道了事情的雷電前因後果,她的表情好像也沒有改變過。
“怎麼見你一點感覺沒有,你們這些女孩不是對這些義憤填膺的嗎?”岑起野好奇的問,看他堂妹因為男朋友出軌,整個人瘋狂報複,還有其他人知道有人出軌,口誅筆伐的模樣,她的表現未免太平淡了。
“見多了,也就見怪不怪了。”葉昭淡淡的說。
古代畢竟是男權社會,就算她是國師,無人敢惹她,這樣的戲碼卻比現在還要普遍,有的甚至更惡心。
見的多了,怎麼還會有感覺。
這世上最難衡量的是人心,那隻狐狸是做錯了,但是如果沒有何誌遠的謊言的話,說不定也不會走到這裏。
到底還是男人的禍。
“昭昭,你這話就不對了,我,你是不用擔心,因為我隻愛你一個,絕對不會犯這種錯,所以能讓我一吻香澤嗎?”他說著就一屁股坐到了葉昭身邊。
可惜的是葉昭先一步避開了,站起來危險的看著他“你什麼時候才能恢複正常?”
在她看來這段時間他就沒有正常過,她又不可能一天天躲去婷婷家,隻希望他能早日恢複正常。
“還有快過年了,你不該回家嗎?”
他身上的煞氣已經控製住了,就算她要對他負責,他們倆也沒有必要一直住在一起吧。
“昭昭,你是在趕我嗎?”岑起野一把摟住她的腰,把她箍在自己懷裏。
實際上他也很鬱悶,這麼久了,這丫頭簡直油鹽不進。
真真是老天爺派她來克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