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沒事找事?誰讓你自己丟下我一個頭偷偷來玩的,你看我玩兒什麼,那時丟下過你。”岑起野也是一臉的委屈。
難道真是年齡太小所以不解風情,他好不容易等到她成年了,不過還沒有畢業罷了,他甘心等,不過他也想看到她心裏也是有他的好吧。
二十多年第一次愛上個人,還是個難啃的骨頭,他也是很無奈呀。
“誰偷偷出來玩兒了?”葉昭瞪著他,早上出門的時候,明明他也看到了。
再者說她是來幫忙,誰出來玩了?
來到這裏恐怕也隻有他能讓葉昭破功了,不知道他平時看起來那麼冷酷,怎麼在她麵前這麼無賴。
“還有把我放開。”
他的手緊緊扣著她的腰,被勒的她完完全全的合在了他身體上,兩個人的氣息交雜在一起,甚至還能聽到他的心跳聲,這樣實在太曖昧了,葉昭很不適,就想逃開。
“那你先把我解開唄,萬一你耍賴把我丟在這裏,我豈不是要像僵屍那樣跳著走。”
“我什麼時候刷過賴?”
岑起野沒說話,一臉你小我讓著你,一臉的無可奈何外加寵溺,好像她真的刷無賴似的。
“你?”
兩個人一來一往,牆上的煞氣團子大家族扭過臉不去看他們,省的這兩個人事後找它們出氣。
卻又很想看,就別過臉時不時的偷偷打量,動作出奇的一致,那紅色的還會發光的眼睛,以為誰會看不見。
智商實在感人。
他臉皮厚無所謂,葉昭可不想被別人看戲,就算不是人也不行。
一把掰開他的手從他身上起來,順便解了他的束縛,頭也不回的走在前頭。
岑起野才慢慢悠悠的站起來,一個響指把葉昭給它們的術法解開,再跟在他後邊。
雖然他沒有學玄學,但是他身上的煞氣就是他學習的捷徑,更別提他的觀察能力有多好,解開完全沒問題。
他們一直保持三步的距離,淡定的在這個鬼屋裏走。
遇到新的點,不是他去拆台就是她去拆台,把鬼屋設計的更恐怖。
還跟工作人員講解理念,換來他們崇拜的眼神,身後隱身狀態的煞氣團子們聽的津津有味,對此頗為喜歡。
被改造過的鬼屋,第一個身先士卒被嚇到的就是吳舒婷,幾乎葉昭改造過的地方她都去過了,嚇得魂兒都飛上天了,拉著個小姑娘一路狂奔。
犀利的尖叫聲一直沒有斷過。
聽到她的聲音,葉昭停了下來,辨別聲音的方向,就往右邊的路上看去。
那邊是一條被紅染料染紅的路,上麵還有些紅色的液體,一踩上就啪嗒啪嗒的響。
吳舒婷一拐了進來,啪嗒聲就沒有斷過。
“婷婷。”葉昭叫她的名字,沒有管聽到吳舒婷聲音後,蠢蠢欲動的煞氣團子。
“媽呀,這個鬼屋太可怕了,連好朋友的聲音都能模仿,然然跟好,我們走另一邊。”她一邊說一邊就要往她左手邊的路口溜走。
葉昭滿頭黑線,伸手打開了個火苗,“吳舒婷,站住。”
“什麼叫沒事找事?誰讓你自己丟下我一個頭偷偷來玩的,你看我玩兒什麼,那時丟下過你。”岑起野也是一臉的委屈。
難道真是年齡太小所以不解風情,他好不容易等到她成年了,不過還沒有畢業罷了,他甘心等,不過他也想看到她心裏也是有他的好吧。
二十多年第一次愛上個人,還是個難啃的骨頭,他也是很無奈呀。
“誰偷偷出來玩兒了?”葉昭瞪著他,早上出門的時候,明明他也看到了。
再者說她是來幫忙,誰出來玩了?
來到這裏恐怕也隻有他能讓葉昭破功了,不知道他平時看起來那麼冷酷,怎麼在她麵前這麼無賴。
“還有把我放開。”
他的手緊緊扣著她的腰,被勒的她完完全全的合在了他身體上,兩個人的氣息交雜在一起,甚至還能聽到他的心跳聲,這樣實在太曖昧了,葉昭很不適,就想逃開。
“那你先把我解開唄,萬一你耍賴把我丟在這裏,我豈不是要像僵屍那樣跳著走。”
“我什麼時候刷過賴?”
岑起野沒說話,一臉你小我讓著你,一臉的無可奈何外加寵溺,好像她真的刷無賴似的。
“你?”
兩個人一來一往,牆上的煞氣團子大家族扭過臉不去看他們,省的這兩個人事後找它們出氣。
卻又很想看,就別過臉時不時的偷偷打量,動作出奇的一致,那紅色的還會發光的眼睛,以為誰會看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