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死者身上有什麼特征嗎,比如是胎記,手術疤痕,痣之類的。”夏子成忽然想起這些細微。
“皮膚很白皙健康,看起來沒有什麼病,而且身上沒有半點傷痕,因此可以排除死者死亡之前曾經和凶手發生搏鬥的現象,但是隱私處倒是有一塊看起來像胎痕的斑塊,或者可能是受傷後留下來的傷痕,不過這很關鍵,也可能是我們尋找死者的唯一線索。”
“不錯。噢,還有件事情,包裹死者的物件到底是什麼,好像不是平常見到的黑色紙袋。”
“這個提法很好。根據我們調查,包裹死者的黑色紙袋的確不是平常超市能夠賣得到的,而且連本市製造紙袋的廠也沒有,而是從外地進來的,隻有那些日雜檔口才有賣,據我們調查,這種紙袋一般是用來包裹比較大的冷凍吃物。但是遺憾的是,我們調查了本市所有大大小小的日雜店,沒有那個檔口對於買這種紙袋的人有印象,而平常買這種紙袋的冷凍庫或者一些企業,我們調查發現,沒有半點可疑跡象。”
“除非凶手很早以前買下來,或者通過熟人的關係拿到,更可能是偷來的,這種紙袋想必價值不便宜,顧客不可能隨便拋棄的,除非是用不上了。”
“是的,要三十元一個。如此推理,也有這種可能,凶手早有預謀殺死死者,要是那樣,案件就越發複雜了。我們麵對的不是單純的凶手,而是一個很有智謀的人。”
夏子成一番話推理下來,頭頭是道,條理清晰,在場的刑警包括主任紛紛咂嘴佩服。
“這也難怪夏子成年紀輕輕就當上了隊長!”有幾個刑警低聲說,似乎自言自語。
“案發現場調查有什麼進展嗎?”夏子成繼續冷靜地提問。他必須搞清楚案情的進展程度。
“根據我們對東湖和磨山酒店的工作人員以及那些靠汽油船為生的船夫調查,並沒有半點嫌疑,而且我們也對目擊證人進行了全麵調查,發現對方並沒有殺人動機,還有案發當晚,他一直和那些船夫一起。”
“這點可以理解,因為沒有哪位凶手會自己報警的,那樣的事情隻是以前一些隻以為聰明的凶手所為。”
“我們對東湖工作人員和那些船夫調查之後,得知他們當晚並沒有發現東湖有可疑遊客出現,而且當晚也沒有看見凶手拋屍的經過。對於這些消息,我們表示很失望。真他媽,這狡猾的凶手!”鍾明月說著忍不住罵起粗口來。
“這死脾氣還是這樣不改變!”夏子成低聲說;接著又道,“對於這件案件,東湖那邊散發消息出去了沒有,比如當晚有沒有遊客深夜回家,或者住在附近的居民以及酒鬼之類的看見異常的情況。”
“消息倒是散發出去了,目前還沒有收到這類消息的電話,或者根本沒有人看見。你想想,死者死亡時間是深夜,那個時候還會有誰呆在那裏呢?要是有,可能是些無家可歸的人。更何況還有一點,目前還不能夠確切凶殺現場。要是死者是被凶手在別處所殺,然後開車到東湖深夜拋屍,那樣的情況,目擊者更加不可能有了。”
“推理準確,但是萬事都不可能那麼完美,這一點,不論是我們或者是凶手都意想不到的。”
“但願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