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之前她打電話讓我來,我給拒絕了。現在我又陪著你來了,她抓住這事兒,不得到我麵前嘚瑟嘚瑟才行啊。”賀譯語氣懶散地保持在了“哪都虛”狀態開口回道。
“我哪嘚瑟了,明明是賀少你這人說話不算數啊,真是甩的一口好鍋啊你。行了你倆也別黏一塊兒了,鄭毅延,同學們可都想找你喝一杯呢,好不容易聚一塊兒了不能不給麵兒啊。賀譯你就別湊熱鬧了,你也不認識誰,過來咱倆玩兒。”
喬婭拉著鄭毅延,把他帶進那個推杯換盞互吹牛逼的人群裏,其實也就二十幾個人。然後又回來拽賀譯。
“我跟你有什麼好玩兒的?鬥地主都缺,就倆人你想玩兒算命啊。”賀譯被拽著坐到了角落沙發上,一邊將身子放鬆向後仰呈癱瘓狀,一邊語氣緩慢地開口說道。
“你怎麼還癱上了,不管你家鄭毅延了?那群家夥的酒量可都好著呢,也不知道怎麼練的,我估計鄭毅延連女生都喝不過。”喬婭笑著道。
“不是我說,你這是怎麼湊齊這麼多人的?連孩子都有。”賀譯一邊不答反問,一邊掃了眼全場,除了和鄭毅延互相拚酒的那夥人,還有一大夥疑似家屬的坐在另一邊聊天,另外還有一些三五成群的在一起四處溜達。
“因為不用他們付錢啊。好了,你別轉移話題,說說你們進展怎麼樣了?”喬婭又將話題轉回到了兩人身上。
“進展啊,挺好的,我覺得我和鄭毅延現在的友誼正在進一步升華。”賀譯一臉麵無表情,語氣有氣無力地開口。
“升華?賀少,說話的方式簡單點兒。”喬婭笑著回道。
“簡單點兒說的話,就是,我和鄭毅延就是朋友的關係,以後說不定能變成兄弟。”賀譯也笑了。
“不是吧,這都快兩個多月了吧,你就這點兒進展?你這紈絝的名號有待考證啊,傳言不是說你一天換一個女人的麼,這點兒追人的技術都沒有?”喬婭確實有點兒吃驚,因為她直覺賀譯的能力遠不止如此。
“傳言不能當真不用我教你吧,我要真一天換一個女人我腎現在就不是虛的問題了,我腎估計都沒了。再說那些女人哪用得著我追啊,我什麼都不幹她們為了錢就能自己撲上來。還有,我以前那些伴兒都是女人,鄭毅延他是男的,男人和女人是有根本區別的,況且你覺得那些女的能和鄭毅延相提並論?”賀譯坐了起來,難得有些認真道。
“也是,鄭毅延好歹也算是個現充了,而且他又是個直男,所以確實是挺難追的。你加油吧,我也沒追人的經驗,想幫你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啊,總之我精神上支持你。不過你要是有什麼其他需要幫忙的,我能幫一定義不容辭。”喬婭拍著賀譯肩膀道。
“喬婭,過來一起喝一杯啊。”有幾個女人在遠處徘徊了很長一段時間才走到了兩人身邊開口說道。雖然叫的是喬婭,但她們的目光卻一直聚焦在賀譯身上,意思不言而喻。
喬婭轉頭看了她們一眼,回過頭笑著對賀譯道:“怎麼樣?要不要一起去喝一杯?”
賀譯心領神會,語氣不緊不慢地開口道:“不用了,沒什麼興趣。我在這坐一會兒就走,你去跟她們喝吧。”
喬婭站起身笑著對那幾人道:“聽見沒?賀少沒興趣,走吧,我陪你們喝。”
接著她轉頭看向賀譯,道:“走了,我會跟他們說的,讓他們不來打擾你。對了,你要是餓了自己去拿東西吃,我可不管你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