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02
二番隊的地下空場裏,一個身穿黑衣的女子正和一個淺金色短發的男人切磋白打。招招狠勁,式式將人逼入絕境。\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拳頭在離男子鼻梁不到一厘米的距離停下,夜一收回拳頭,雙手插腰。接著昂首笑道:“喲,喜助,進步地很快啊。”
“哪裏哪裏,還是夜一大人厲害。”浦原呆笑著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
笑臉逐漸消失,夜一坐到了土丘上。金眸望著浦原身後的天空,她道,“喜助,說不定下個月七海會被強行壓入蛆蟲之巢。”
“呀類?總隊長最終還是忍不住了麼?”
“誰讓她總是挑戰有權的固執老頭。”夜一無所謂地攤手聳了聳肩,“那丫頭除了平子真子,最聽你的話了。”
浦原會意地笑了笑。“哎呀呀,這下可真是棘手了。”
海燕離開氣象局的時候,皋月七海友情提示,明天千萬不要出門,更不要曬被褥。就那認真的仗勢直把海燕唬得一愣一愣。當然,愣歸愣,這話還是得聽進去的。
底下兩個小死神不明所以。分明明天是大晴天,為何要警告誌波少爺不要出門呢?於是她們憋了很久,終於鼓起勇氣將疑問說出了口。
可惜,她們親愛的局長大人已經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還一邊流著口水一邊花癡地叫著,誌波少爺。叫完,還不忘咂了咂嘴。
酒紅色頭發的死神顫唞著眉頭感慨——暗戀中的少女實在是太可怕了。更何況局長本來就是一個很可怕的女人。
或許是下過雨的緣故,夜間的星辰顯得格外漂亮。一片朗朗星空,就連空氣也變得新鮮了很多。
浦原才沐浴完,換上了一身幹淨的便服,他踩著木屐朝四番隊的方向走著。淺金色的頭發未幹透,發梢上還掛著水珠。皮膚在月光下顯得更為白皙,一派風流倜儻的公子樣。
在氣象局,隻有四個人可以不打招呼就直接敲開皋月七海的大門。浦原喜助很榮幸地被提名了。
“七海醬。”確定房間裏的燭燈還亮著,他伸手扣了扣房門。
房門被人從裏麵拉開了一點,可惜遲遲看不到房間的主人。就在浦原準備走近幾步一探究竟的時候,一本連環畫從屋內飛了出來,正砸他的鼻梁。
“我在換衣服,不準進來!”
於是浦原捂著正在冒血的鼻子,無奈地往後退了幾步。他小聲道,“會有人在換衣服的時候把房門拉開麼。”
又一本連環畫從屋內飛出,砸中浦原的腦門。
“囉嗦!我隻是搞錯了開門和換衣服的順序!”
其實浦原喜助很不想承認。皋月七海的殺傷力,真的已經可以和夜一大人的白打媲美了。隻不過,她是無賴型。
終於換好衣服。皋月七海先是探出一個腦袋,淺綠色的眼睛眨巴眨巴,和天上的星星一樣明亮。嘩地一聲拉開房門,她站在門口衝浦原揮手,“喲,喜助哥哥,晚上好。”
我的樣子看起來像是很好嗎?
當然,浦原隻在心裏這樣想了想。畢竟他不確定七海手中還有多少本連環畫。
茶香嫋嫋,三盞燭燈將房間點得透亮。
浦原的鼻球還是很紅,七海不但不感到抱歉,反而笑得前俯後仰。說是那鼻子很像平子前幾天帶回來的小醜娃娃。
“七海醬,關於今天……”
“你不是幫那個禿頭來教訓我的吧?”皋月七海停止嘲笑,隨後拉長了臉。“我說了我不要做局長的,他們非要我做。現在還來扣我工資,簡直就是蠻不講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