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外的觀眾已經鬧得不可開交了。
說道這的時候,醉風自己都呼出了一口氣,說的口幹舌燥,真是溜了一大圈還不是要死嗎?真累啊。一個隻會逃竄,一個窮追猛打,一個把輕靈術簡直發揮到了極點,一個把武師的力量發揮到不要太好。不過終於結束了。
“怎麼辦?還能逃到哪裏去?為什麼我隻會逃?為什麼我會這麼沒用?難道我一點兒傷害都造不成嗎?哪怕一點點也好啊!要是我現在會瞬移就好了,要是我現在能一下子瞬移到他的身後給他一擊就好了……”方玉清神色越發的堅定,他依然死咬著嘴唇,似乎隻要這樣做,就能解決一切事情一樣。
他手下並沒有放鬆,他並沒有絕望。
“隻要拚死,我不怕受傷,我不怕死,我隻想贏了比賽,我想耗死他,我隻想……”方玉清努力的在施展術法,不要命的施展著術法,盡管再施展術法都顫抖、都沒有一絲靈力的時候……其實方玉清早就沒有靈力了,但是他一直堅信著,再一次就好,還可以施展一次。
這一切,他也隻是沒有注意到而已。
就在醉風做好了上前救援的準備的時候,眼看著就要被重擊狠狠剁成了肉醬的方玉清突然以一個奇怪的姿勢,似乎是瞬移,但是明明能看到他的身體猛然越過的樣子……
就這樣,方玉清以奇怪的姿勢躍到了壹號的身後,然後又不可思議的施展了一個一級術法‘火球術’,轟的一聲。噢不,轟的兩聲。
一聲是火球砸到了壹號背後的聲音,讓壹號釀蹌了一下,但是火球術僅僅燃燒了一秒,便被壹號用武力直接強行覆蓋。不過多少也造成了一點兒傷害。
還有一聲就是重擊眼看著就要砸到方玉清的身上的時候,此時卻莫名其妙的砸到了地上的聲音。
場上除了這兩個奇怪的人以外,還有醉風奇怪的姿勢。醉風正準備去救助,但是卻卡住了,一個起的姿勢,卻最終沒起,看起來著實搞笑。然後醉風裝作縷了一下胡須的樣子,呼出了一口氣,又故作淡定的說道:“看來這一場比賽還沒有完,來,我們繼續。”
壹號已經憤怒的轉了過來,雙眼瞪的圓鼓鼓的怒視著方玉清,他實在想不明白,為什麼一個一級的靈術師,僅僅是憑借著輕靈術,就能躲開他的攻擊?要知道他的攻擊是鎖定不可抵擋的攻擊,而且幾乎沒有間隙的存在,對方是怎麼躲過去的?這,似乎已經不是輕靈術了。
方玉清則有點無辜,還有點不可思議,還有一點兒終於悟道了什麼。
“似乎,隻要我想著,我確定,我堅信著,就一定能做到?”想到這兒的時候,方玉清不自覺的伸開了雙手,望著自己的雙手,還有一柄已經快要破掉的權杖,深深吸了一口氣。
“來吧,這一次,我要給你造成點傷害。”
“口氣不小。哼。”壹號冷哼一聲,拎著大刀,已經掄了上來。
而場上的觀眾們一觀此,直接有一部分離開了。因為場上又上演了異常老鷹追兔子的把戲,雖然剛開始看著有點新鮮感覺,一個一級的靈術師竟然可以躲過三級的武師的鎖定限定技能,但是看得久了也就覺得無聊了。
而醉風咳嗽了幾聲,又繼續開始說道。
“方玉清神奇般的再次躲過了這次攻擊。”
“方玉清竟然能躲過黑蛇城精心設計的陷阱!”
“黑蛇城的選手瘋狂的追著鳳凰城的選手,雖然鳳凰城的選手身上已經多了幾道擦傷,但是迄今為止還沒有過重的傷勢。”
“黑蛇城的選手這次換了一個方法。”
“鳳凰城的選手竟然能在逃跑的過程中放了一個火甲,竟然能擊中黑蛇城的選手,不知道這是不是運氣好呢?”
“黑蛇城的選手竟然受了一點小傷。”
“鳳凰城的選手看樣子已經不行了。”
“黑蛇城的選手體力堪憂。”
類似雲雲,醉風已經盡量花樣百出的解說,但是解說來解說去,無非就是一場追逐賽。到了最後,幹脆就坐在賽台上,一邊喝水一邊解說。
“看來,你已經領悟到了這個力量的正確用法。”沈夜嘴角輕揚,呼出了一口氣,卻不禁又想道:“隻是,還是不夠大膽啊。我是你的話,就幻想直接一個雷劈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