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號八塊腹肌不停的蠕動著,緊繃著,他臉上爆出了青筋,神色變得猙獰起來,對武師比較了解的人就會感受到,一股力量從壹號身體裏爆發出來。
“亂殺!”
盾刀在壹號手中就和普通的刀沒有什麼兩樣,隻見壹號的速度猛然增加了許多,眨眼變已經跳躍到了方玉清麵前,盾刀有靈性,嗡嗡作響,朝著方玉清麵門狠狠批下。
方玉清也就是剛剛才逃出一劫,還沒有反映過來,真的是一秒的時間都沒有,便見這奴隸又舉著大刀猛然朝他砍來!
這個時候一級的實力在三級的武師麵前根本就像玩一樣!方玉清甚至也沒有時間再去施展別的術法了!
輕靈術!
大刀砍下的速度越來越快,方玉清眼見著盾刀一點點的下降著,世界好像都變慢了一樣。
“走,走,走!走啊!”方玉清在心裏呐喊著,手中拚命的施展術法。
“呼!”在險而又險的時候,方玉清又駕馭著輕靈術狼狽的逃開。
但是壹號的這一招名為亂殺。三級限定群攻技能,能鎖定對方的氣息,消耗自身的體力、損害自身的身體去追擊敵人。
方玉清剛剛遠離七八米的時候,壹號的大刀便已經又追了上來,壹號木訥著黑臉,似乎根本沒有刻意的追尋,就能瞬間鎖定方玉清,輕而易舉的追上來,直接砍來。
有一股絕望在心裏蔓延。一個個技能在心裏全部走了一個遍,卻沒有一個能阻擋一下壹號的腳步,實力相差太過於巨大了!就算是一些二級的靈術,在武師麵前也起不來太大的作用,武師皮糙肉厚防禦絕對很厲害。
但是不能輸,絕對不能輸,第一戰,鳳凰城的第一戰怎麼能輸呢?少城主還在那兒看著他,他當初不是發誓不管生死一定要贏嗎?!就算耗,也要耗死他!
方玉清死咬著牙,根本不顧身體能不能承受的住,也瞬間又再次發動了輕靈術。但是似乎根本沒有作用,他在這一瞬間一下子躍出七八米的時候,壹號的大刀下一瞬間就已經出現在了他的身後。他甚至不用去看,不用去想,隻要在輕靈術下一個瞬間再發動就準沒有錯。
連著幾下,方玉清便氣喘籲籲,汗如淚下。
沈夜猛然睜開了眼,瞳孔在這一瞬間放大了數倍,就這麼怔怔了好幾秒鍾。
“怎麼了?”青鸞發現了沈夜的異常,發現他一直盯著方玉清,就道:“是不是方玉清的表現出乎意料?他以一級的靈術師的身份,按理來說是躲不過三級武師的亂殺這個技能,再加上有嘯如虎這個輔助技能的吧?”
“不。”沈夜擺手,又皺起了眉頭。
方玉清和誰都不一樣,他是沈夜自從能肉眼看到人們身體上的運勢以後,見過的唯一一個與眾不同的人。噢,唯二吧。唯一的那個人是沈夜自己。沈夜自己身上的運勢都是有單一的色澤組成,那就是鎮魂子的力量,讓他的靈魂完全結晶。但是盡管這樣,他自己也能看得到自己身上有些別的顏色運勢的存在。雖然他的靈道運勢和武道運勢幾乎不計,但也是有那麼丁點的。
一個人,可以說是五顏六色的運勢組成,每一種顏色代表了不同的運勢,可能靈術的運勢、武力的運勢、財運等等,就連他自己也不避免。
但是方玉清不一樣。他一直覺得方玉清不一樣,腦海中有一種強烈的暗示,讓他見到方玉清第一眼就知道這個人不一樣。但是究竟哪裏不一樣確實不清楚,但是從迷宮回來以後,他突然悟了。原來方玉清渾身上下幹淨的就隻有普普通通的白色的運勢,沒有其他任何一丁點運勢。
不奇怪嗎?一個靈術師,竟然一丁點的靈術運勢也沒有。他沒有財運,沈夜還能相信,如果他身上還有一丁點別的顏色,沈夜也不會好奇,甚至有黑色的厄運也屬於正常。但是方玉清純潔的和一頭小綿羊一樣,渾身上下沒有一絲其他的運勢存在了,普通的不得了。
上古有四大上古神力,每一種神力便是一種能力,但是因為天譴而讓擁有上古神力的人或不得好死、或沒有衣缽或沒有後繼。但是人類總是極度聰明的人,能想到‘血脈獻祭’這種隔代能力。更有數百年,上千年就輪回一次的輪回之力。這都是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