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江山論道下(1 / 2)

“這天下的賊患為何除之不盡,每次帝國一出兵,隻能剿少數的匪盜,難道是帝國的軍人不行,依我看,不可能,帝國的軍人血染戰場,怎麼可能不行,那就隻有一個原因,那就是有人對那些匪盜通風報信,故那些匪盜可以避過帝國的軍隊。”此時獨孤雪停了下來,看了眾人,眾人臉色鐵青的看著的獨孤雪,希望他閉上嘴不要說了,獨孤雪說道這份上,他們又不傻,自然知道接下去他要說什麼。

“我曾歎過,這江山曾為了誰,血染了自己,我想如今是有答案了,世家名門望族,建立在這江山之上的重擔,我想這江山是為了你們而血染了自己。每年喊著剿匪,可每次又有多少的匪可剿,有些人為了軍工,殺良冒功,這是為何,因為那顆早就汙濁不堪的心,我試問這天下間,官養匪,匪為官效命,這天下間的匪這麼可能剿的盡。”

“我......”

“我知道你們想說什麼,先別說,等我說完,官官如此,可憐的隻是天下的百姓,就連我獨孤家也許就是這讓江山染血的其中一員,故當時我就向聖上說明,我的心在江湖,也許我隻是個江湖人,就算如今功力全廢,我也不會為這個朝堂效力,也許有人會說,既有能力為何不去,反而在這裏自哀自怨,可我想問當初有多少人看透了,所以做官了,如今卻是成了什麼樣子,我隻怕我的這顆心汙濁了。”獨孤雪說道這裏悲歎一聲,眼角流出淚水,這淚水是為天下不幸的蒼生而流。

在場的眾人默默無語,他們何嚐不想反駁獨孤雪,但卻是無力反駁他,他已經說過了就連獨孤家也未必是幹淨的,自己做的事,他們又何嚐不知,所以沉默了。

“哎.....”老人歎了一口氣,他又是何嚐不知道,隻是這種病態可以說自帝國建立以來就存在著,可以說帝國已經病入膏肓了,無藥可救了。

“爺爺你也沒有必要歎息,我在一本書上看過,,書上說‘道可道,非常道。’本來在這種事情,自己心裏知道就行了,可如今我卻說了出來,望各位節製。”這些話讓他們聽的麵麵相覷,節製?現在當家的不是自己,就算以後當家了,估計也不可能。

“好....。卻不知你這個道可道,非常道出自哪裏。那本書。”老人笑著問道,帝國的事他已經無力去管了,自己的已經老,該是時候退休了,這江山如何,與他無關了。

“忘了.....”

“那書?”

“沒了....”這兩人的對話更是讓他們摸不著頭腦,之前還在談那個,現在又在談這個,不懂。

“先生,不知我等可以走嗎?”有人輕聲問道,老人不耐煩了揮了揮手,這些人如蒙大赦,趕快溜走,這裏他們一刻也不能呆了,誰知道這個獨孤雪下一句話又是什麼嚇死人不償命的話,自己若是站在那裏不走,也許聽了這些不該聽的話,自己的這一輩子也就別想安生了,現在還是先走為妙。不一會兒,這個學堂就剩獨孤雪和眾位大儒外加一個老人,至於其他人都走光了,就連那個講師也是一樣。

“你小子.....”老人嗬嗬一笑。獨孤雪也是有苦難說,難道要把今世沒有的東西說出來,都說領先半步是天才,一步是怪物,領先太多那就是神經病了。獨孤雪可不想給人認為是一個神經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