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這下卻是輪到老人疑惑。
“眾人可知我現在為何會如此成為一個廢人......”獨孤雪麵露無奈之色。
“獨孤兄台,你這修為之前不是說被王家之人給弄成這樣子。”開口的人是當今右丞相之孫古焚。
“那倒不是,之前隻是王城欺我太甚,一時不忿所說的。”獨孤雪說的輕巧,但卻是讓在場的不少人心中腹議道:“一時不忿,說的輕巧,一個不能說是大世家吧!但也是個小世家吧!更別說那王城還是帝都四公子之稱,你看你一時不忿,讓這個世家徹底完蛋,讓那王城一輩子都毀了。”但這些話還真的隻能在心裏說說罷了。
“至於我這一身修為,卻是自己散功散掉的。”獨孤雪這句話一出,可以說是把這些眼珠子都給嚇出來,這是什麼意思,不是說十歲就要這九階劍師的修為,三年過後再差也有一階劍主的修為吧,這十三歲的劍主也可以說是世間罕有吧!可你這說廢就廢掉,也是讓人覺得不可思議。就連修養甚好老人和幾位大儒也不淡定了。
“倒是沒有什麼,隻是練功過急,導致真氣逆流,不得不散功保命罷了。”獨孤雪說的倒是風輕雲淡的,但是他們還是不理解,為何要散功保命,這練功練出岔子了沒事啊!每個家族都不是有方法暫時保住自己的小命,那不是可以趕到帝國,找長輩疏通經脈不就可以了,但隨後又想到,十三歲的劍主,有可能讓他活著回來嗎,如今看來獨孤雪這個散功散的好啊!
“好,果然有氣魄。”老人開口讚道。
“那你是怎麼有王家令牌的。”這下子卻是輪到宇文霍不懂了,他知道,就算是死士,暗探也不可能給象征著自己家族的標誌的令牌,不然這樣子,以後幹什麼壞事說道知道是你幹了。這樣解釋不通,不然獨孤冷那時在朝堂上拿的王家特有的令牌是那裏來的。
“那令牌則是從馬賊身上搜到的,至於那家遭到迫害的一家人姓謝,也許你們不陌生吧.....”獨孤雪歎了一口氣說道。
“你說姓謝.....難道謝大家已經遭遇不測了.....”荊正冷的一聲說道,但語中卻是有悲傷之意,謝協會劍,而且劍道修為不俗,但他的名聲更是來自於文壇之上的名聲,三年前,獨孤雪救下謝安她們的時候還不知道這謝是什麼謝,直到他搜到了王氏令牌才猜到,這謝氏遺孤恐怕是謝協之子。
荊正和謝協可以說是忘年交,這幾年他也找過謝協的下落,卻是沒有找到,如今卻是從獨孤雪的口中聽到他的忘年交已經遭遇不測。
“那他的遺孤?”
“正如我之前所說,我教他習武讓他回家了。”
“好...好個王氏,安敢欺我...”荊正咬牙切齒的說道。
“爺爺,到了現在還要我來說什麼嗎?”獨孤雪問道,他不想再說了。
“還是繼續說吧!”老人的有點疲憊的說道。
這二人的對話,讓人摸不著頭腦,但他們卻是不希望獨孤雪繼續講下去,已經他們覺得獨孤雪這一講,就會動搖這個帝國的根本。
宇文霍等人頻頻向獨孤雪施以眼色讓他不要講了,但獨孤雪恍若未聞,他輕輕的歎了一口氣,看著緊張的眾人,緩緩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