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雪還真是想不起來,自己什麼時候有了這麼一個表弟。於是開口問道:“閣下是?”他覺得這人叫錯了,看起來也是很比自己小,應該是抱著好玩的心態,獨孤雪心中想到。
“表哥....是我....是我...”無論那人怎麼叫,獨孤雪依舊是一臉不善看著此人,心想道:“這人耍人還耍上癮了。”獨孤雪卻是是不記得自己有這麼一個表弟,家族中的人,獨孤自己的都差不多見過了,而且,是獨孤家的人都有獨孤家特殊的標誌,而眼前此人根本就沒有獨孤家特有的標誌,這不是在誑我,還是在幹嘛。
看著獨孤雪一臉懷疑的表情,房間內的其餘兩人都嗬嗬的笑起來了。
“宇文霍、古焚,你倆小子也別得意,瞧你倆熊樣,樂嗬什麼。”之前叫獨孤雪表哥的那人聽到嗬嗬的笑聲,不爽的說道。
“哦.....薛血,你亂認表哥,我倆笑笑還不行啊!笑是我的自由,難道我倆笑也要經過你的同意。”古焚不屑的說道。
“你......”薛血氣結了,若是平常人,他早就一個拳頭過去,但笑他的兩人不僅是他的發小,而且這身份也不比他低。
獨孤雪看著他們三人,姓薛的、姓古的、姓宇文的,這不就是當今的皇帝、左右丞相的姓氏嗎?獨孤雪抬頭望望天花板,心裏想到今天是什麼日子啊!這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當世大儒,不說見了一大堆吧,但也至少見了七八個了,而且........現在呢....一個個可以說是當今帝國中身份最為牛逼的人,現在都和自己一間屋子了,其中一個還一直叫自己表哥?獨孤雪心中一陣無語,按現在的話來說,就是我累個擦,這是什麼世道。
“君甚吊,家翁可知?”獨孤雪笑著問道。
“啥.....”輪到他們幾個不曉得,獨孤雪在說什麼了。
突然薛血拍了自己的腦袋一下,無奈的說道:“我忘了,表哥你不知道我這個表弟很正常,也不知道我薛氏是你的親戚很正常。”
若不是獨孤雪這幾年修心讀書,修養過於一般人,不然被戲弄了這麼久,早就開口大罵道:“你tmd的什麼玩意,逗我玩這是。”顯然獨孤雪不懂的這些。
“表哥,你的母親是不是姓薛。”薛血無奈的說道。
“等...等....閣下也別叫我表哥,至今我還不知道我有沒有閣下這個親戚,閣下這表弟,我獨孤家和薛家應該是沒有任何關係了,閣下也別叫我表哥,在下獨孤雪,你可以叫我獨孤雪。”獨孤雪不耐煩的說道,自己沒有這個親戚,這人真還喜歡亂認親戚。
“至於我母親是姓薛,但與你薛家沒有任何的關係,若是有關係,這些我的母親就不至於這樣。”獨孤雪冷冷道。
聽獨孤雪這樣子的語氣,薛血無奈的歎了一口氣,但又想起自己的祖父,也就是當今的左丞相薛壬,一想起他老人家的囑咐,薛血就有點苦惱,他心裏不禁埋怨道:“當年自己弄的爛攤子,現在要我來收拾,這還有沒有道理.......都說人老糊塗了,這句話看來就適用在你的身上,我的祖父大人。”
剛上完朝,準備下朝的時候,這左丞相突然的打了個哈氣,平時左丞相都是一副死人樣,當然這是在很多朝臣心裏的看法,如今這麼突然的一下,就讓人覺得奇怪了。
“薛愛卿可有大礙...。”高坐龍椅的皇帝不禁問道。
“臣無大礙,隻是一時不適,失了儀態,陛下見諒。”
“無礙就好。”皇帝揮手示意太監。
“退朝...”太監喊道,但眾朝臣每次聽到太監公鴨嗓的聲音,都會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