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你意下如何。”薑浩這話讓後麵晚來的幾人頓時有了希望,一臉希翼的看著獨孤雪。
獨孤雪此時卻是一臉的茫然,不知道要說什麼。
“娃娃,你已經拜我們倆為師切不可改換門庭。”荊正和傅玉急著說道。
“娃娃你休要擔心這改換門庭之事,出來事,我們這個老兒給你扛著。”站在薑浩身後的一位老人開口道。隨後薑浩幾人也隨聲應道。
“玉辭,你欺人太甚....。”就連一向欺負別人的傅玉也喊出了欺人太甚這話。玉辭白了傅玉一眼,一副欺負你有怎麼樣。
獨孤雪此時卻是無話可說,這時不說話就是最好的方法。
兩班人馬看似就要打起來的樣子,此時他們還有當世大儒的樣子嗎?整一個市井小老頭吵架。
為當世大儒其修養本來就是世間少有,可以說是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可謂是處事不驚,榮辱不驚的,但今日卻是為了獨孤雪,神馬氣度都扔在一旁了。獨孤雪覺得自己不值他們如此,但這些大儒卻是覺得物有所值。
獨孤雪的那首《臨江仙》氣勢磅礴,用詞簡樸,可以說這種風格與帝國傳承千年的風格皆是不同,可以說是天差地別,別說這帝國吧,這片天劍大陸也不見得能找出像《臨江仙》一樣詞,可以說獨孤雪開創了一個先河,一個流派,可堪為一代宗師,若不是因為太年輕了,估計,這些人就要倒著向獨孤雪請教了,但也是因為獨孤雪才年僅十三,年僅十三,就說明以後還有極大的可塑性,而且他們這些人修的浩然正氣,自然也能感受到獨孤雪身上的那股浩然正氣,才能與德行都有了,那不就是心中最最理想的弟子了。至於自己的老臉和自己的傳承那個重用,其實這也不用比的,想想其實這張老臉還真的沒有什麼重要的。
此時的古院門口變成了一個菜市場,幾位當世大儒就如小商販一樣爭吵著,害的後麵那些應試的人,上前應試都不敢應試。
就在那些人還在爭吵不休的時候,從古院中走出一個侍衛,他看著這些爭吵的大儒,覺得頭皮發麻,侍衛心中想到那些老頭正經起來還好說,這一不正經就能把人嚇死。
“院長有命,獨孤雪,測試甲等,入殊院,那個是獨孤雪速速與我前去。”侍衛運氣大聲吼道。獨孤雪迅速的和侍衛前去進了古院。獨孤雪和侍衛連一刻都不敢呆,就連忙走人。
那些大儒先是一愣,看著侍衛和獨孤雪走了,隨後想到殊院,心中念道不錯。而荊正和傅玉兩人心中卻是大喊糟糕。
“走吧,不要在這吵了,和這倆老兒掙也是太丟身份了。”薑浩隨手一揮說道。那些大儒也不傻,殊院說明他們還有機會。
“薑老兒,你可忘了,獨孤娃娃可是向我倆行了弟子禮,別忘了啊!”荊正不陰不陽的說道。
薑浩一聽臉一黑,但卻沒有說什麼,心中卻是嘀咕道:“弟子禮又如何,有機會就要搶過來,大不了找幾人平分一下,不就行了。”可憐的獨孤雪還不知道自己就像蛋糕一樣原來還可以平分的。
“你......也以這個江水為題。”荊正滿臉不爽的對著下麵的那個應試生員說道,那個生員臉都綠了,他怎麼做不出向獨孤雪那樣的詞,人就是怕比,這一比就會嚇死人。
“不會?你先下去,下一個。”荊正不煩的說道。
侍衛訝異看著獨孤雪,他呆在這古院也有好幾年的時間,可是知道那些大儒的秉性,而今卻是為了眼前了這小子,連麵子都不要了,這不能不叫他驚訝。
“到了,你就住這。”侍衛縱然驚訝,卻是本著侍衛的職責,人帶到就走。
“天字一號,不錯。”獨孤雪笑著推開門,推開房門後,就看見有四張床,其中三張床已經有人了,獨孤雪向著沒人的那張床走去。就在獨孤雪要坐下的時候,房間內卻是有人對著自己喊道:“表哥.....”獨孤雪被這一喊,心中卻是納悶,自己哪門子來的表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