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把所有的事都抖出來,雖然讓自己身處險境,但這何嚐不是一種保護自己的方法,而獨孤雪就是報著這樣的心態,才會在大庭觀眾之下自爆身份,一方麵是王城欺人太甚,另一方麵,獨孤雪何嚐不想讓那些高坐殿堂之上的人一個警告,讓他們收起他們的手。
“娃娃,你是不是要叫我倆為老師。”此時的傅玉一臉的賤相,那裏來的當世大儒的氣質,一旁的荊正捂著臉,就怕別人認出來,但是為了弟子,這老臉還是豁出去了。
“老師.....”獨孤雪向著兩人行了弟子禮。倆人看到嘿嘿一笑,獨孤雪卻是不知道笑什麼,畢竟前世的時候,他向那些大儒行的就是弟子禮,雖說俠以武犯禁,但前世的獨孤雪雖說是當世劍聖,但卻是深的那些大儒的喜愛,俗話說的好伸手不打笑臉人,更何況是一個每天見到你就向你行弟子禮的人。
“好....好.....”兩人不禁的笑道,荊正突然想到什麼一樣,他看著獨孤雪臉色不自然的說道:“娃娃你不是向每個人都行的是弟子禮。”荊正這一問,傅玉這老臉馬上一黑。獨孤雪‘嗯’了一聲,沒辦法他就會行弟子禮,畢竟大儒行事端正、為人作風正派,是值得人尊敬的,行個弟子禮是可以的,至於其他人除了他的師傅還有曾祖父,獨孤雪實在想不出這世間還有誰有這資格讓他行弟子禮,劍者不可過剛,過剛易折,不可過柔,過柔則失去了作為劍者的含義。劍者一切行事憑心,遇到安生立命與萬民的人,值得自己去謙卑。今世就算自己的祖父獨孤冷也沒有資格讓自己行弟子禮。
聽到獨孤雪的回答,荊正和傅玉這兩張老臉徹底黑了下來,兩人心中不禁非議道:“向誰都行弟子禮,以後我的傳承怎麼辦。”倆人對視一眼,輕聲一笑,似乎兩人都明白了對方所想。
“娃娃,這可不行,你既然已經拜我倆為師,這弟子禮不可隨便行的,你以後啊....”還未等傅玉說完,遠處又傳來幾句‘稍等’。獨孤雪此時也為反應過來,自己什麼時候拜他們倆為師了,但畢竟是當世大儒,不得不尊敬。
“娃娃,我跟你說你啊!向著那些人應該這做,現在對著他們跟老夫的學一遍。”荊正此時開口,再不開口,就沒有機會,於是強拉著獨孤雪向著遠處的幾人行了個禮。
“然後,娃娃,你再向老夫二人行個禮。”荊正笑著說道。獨孤雪也是沒有反應過來,被荊正一係列的動作給弄暈了,但大儒有命,不得不聽,於是向著傅玉和荊正二人行了個弟子禮。
獨孤雪這弟子禮一行,被遠處的幾人看見,頓時氣得大聲喊道:“荊正老兒你無恥。”這喊聲頓時讓獨孤雪明白了,獨孤雪也是無奈的一笑,能讓兩位當世的大儒如此還有什麼話說,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荊老頭有一手啊!都說我傅玉臉皮厚,如今看來,比你也是稍差一招啊!”傅玉挪揄的笑道。
“這件事以後休要再說,再說就別怪老夫與你翻臉了。”文人最後愛,荊正這一做法無疑是會給自己的名聲以後增加兩個字,那就是無恥,當然除了傅玉這個士林奇葩,對這種的稱呼不以為恥還引以為傲,當然也是因此,傅玉從不少人的手中搶了一些優秀的弟子。
“荊正,你這老兒,沒想到,我竟然看錯了你。老夫羞於你為伍。”
“薑浩,薑老兒若是今日這件事發生在你的身上,老夫認為今日你會比荊老兒更加的無恥。”獨孤雪一聽,薑浩,又是一名當世的大儒,今天這些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大人物,可真是夠齊的。
“哦....原來是你這老兒嗎,荊老兒看來你真是墮落了。”薑浩看著傅玉罵著荊正。
“娃娃,你看你覺得老夫如何,老夫行的正做的直,你拜我為師如何。”薑浩此時看向獨孤雪笑道。
荊正和傅玉一聽先是一愣,隨後指著薑浩齊聲喝道:“老兒,你也端是無恥。”
“滾....老夫有沒有問你們兩個。”薑浩像是趕蒼蠅一樣揮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