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宇看著地上華東來的屍體,臉上一陣發白,這麼一個活生生的人,就這樣被溫承一指變成一具冷冰冰的屍體,白宇隻覺一陣難受。
荷兒發現了白宇的異常,連忙跑過來扶著白宇:“公子,你怎麼了?”
“沒事,荷兒,我隻是從沒見過殺人,甚至沒見死人,所以。。。我有點難受。”白宇開始聽她們說到殺人時,當時還覺得有些熱血沸騰,可現在真見到有人死在自己麵前,確是心裏一陣難受。
“哼!溫承啊溫承。。。”劉月看著地上華東來的屍體對著溫承道:“你以為你殺了華東來,我就沒有證據了嗎,呈上來。”隨後一個侍女拿著一紮信件走了出來,溫承見那侍女手中信件,臉上也終於露出了驚恐的表情。
劉月接過信件拿在手中揚了一揚:“溫承,這些信件都是你與那記成這些年勾結的證據,我看你還有何話說?”劉月說著又對著眾人說道:“這溫承本與記成二兒子記同有著奪妻之恨,殺妻之仇,可在三年前,我斬殺了記同,替他報了大仇,他不但不感激,反而勾結仇人意欲加害於我。”劉月拿出其中一封信說:“這是記成三年前寫給溫承的信,這信中說道,自己二兒子已死在我的手裏,他們也和溫承無仇了,這記成隻是恨我與胡三叔,隻要溫承與他配合,奪得這清風山寨,那麼他們之間既往不咎,反而讓溫承在夢青府做官,不用背上土匪的名號。”
“想不到吧,溫承。”劉月繼續說道:“當我抓了華東來,我便拜托澹台姐姐悄悄潛入你的密室,沒想到還真有收獲,這些秘密信件你不但沒有燒毀,反正保存得如此完好,也該你這賊心不死的老賊死於此處。”
“哈哈哈。。。”溫承一陣大笑:“劉月,我本想和平解決此事,既然你如此頑固,那你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我就把你這婚禮變成你的葬禮。”說著,支持溫承的人都“呼啦”一下站了起來,三位山頭首領,各路商隊主管全都站了起來。
白宇一眼望去,發現院裏大半都是溫承的人,心裏也不由暗暗一驚,這溫承手段也是厲害,這院中可都是山寨高層啊,竟然有一大半全支持溫承。
“哼!就憑你們這些人就想殺我嗎?”劉月不以為然的說道:“溫承,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讓張木、黃平、金鵬三人暗中派兵想要接管雙穀口和清風嶺本部,我告訴你,三個山頭叛徒已經全被剿滅,剩下的人也全都被從新收編,你的如意算盤落空了,現在就憑你們,哈哈。。。還想造反?”
聽劉月這樣一說,溫承等人也都知道大勢已去,一些商隊管事開始搖擺不定。
這時溫愷華忽然站了出來說道:“哈哈。。。劉月,我們隻要把你們全殺掉,那些人便群龍無首,收拾起來也費不了多大個事。”那些搖擺不定的人聽溫愷華這樣一說也全都露出了笑容,是啊,隻要劉月等人全都死掉了,這事還是能成啊。
“就憑你們?也想把我們全部殺掉?”澹台雨蓮拿出長劍走了出來。
“澹台雨蓮,哼!你這賤、人,你們都喝了不少酒吧,你們還能使出半點內力嗎?澹台雨蓮,我保證把你這賤、人抓回去擺弄個三天三夜後再賞給下人們玩,我看你怎麼裝清高。”溫愷華憤憤說道。
“唰”回答他的是一道白色劍光,怎麼可能,她不是也喝了酒嗎?溫愷華還在疑惑,可是他感覺自己慢慢的升高,忽然,他看見自己沒有頭的身體慢慢向前倒了下來,脖子上還有一股鮮血噴射,“我怎麼可能會死掉?”這是溫愷華最後的疑問,當然,就算有人回答他,他也聽不見了。
“啊。。。”白宇看著溫愷華的頭顱飛起,脖子上的血還噴出三米多高,頭顱慢慢滾到自己腳邊,溫愷華一雙眼睛還狠狠的瞪著他,白宇一下叫了出來,白宇隻覺胃裏一翻滾,轉身扶著柱子“哇。。。”一下吐了起來,荷兒急忙扶著白宇,澹台雨蓮和劉月悄悄看了一眼白宇,見荷兒在服侍,也沒管他。
“啊。。。”這一聲出自己溫承:“你。。你。。。愷華。。。。”溫承看屍首異處的兒子,不由悲痛的叫了起來:“你怎麼可能還有內力,你們明明都喝了酒的?”溫承等人也都疑惑。
而這時劉月,胡占元等人也連忙運功,“啊。。。你們在酒裏下了毒。。。”劉月等不運功還好,一運功查看便一個個癱軟在地,一個個隻覺一絲絲黑氣直往丹田裏串,把整個丹田封鎖得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