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聽也沒了辦法,隻能聽鵬哥的了,我就跟鵬哥說我還有事,就坐著電梯下樓去了。下樓的時候我就一直在心裏尋思那鏡子上的那兩句話的意思,再一想到那老女人說那鏡子能害人,就越發的覺得慎得慌,難道說那鏡子能招鬼?不過我想的更多的就是那皮包骨的鏡子上麵又會寫著啥呢?
我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就是有點害怕那鏡子真能招點什麼邪門的玩意兒把我和鵬哥害了,但是我一想到那鏡子在老女人那放了那麼長時間都沒事兒,就覺得我們也不會出啥事兒,再一個可能就是那老女人腦袋有毛病,這些都是她自己臆想出來的。
想到這兒我就覺得先不管那麼多了,走一步算一步吧,就去外麵買了兩份盒飯,回去找萍萍了。
在我往回走的時候,路過一輛路虎車的時候,無意間看了一眼那車的後視鏡,居然發現後麵有個人,那個早上遇到的穿著黑色衛衣跟蹤我的人!
她現在還是戴著那衣服上的帽子,帽子壓的很低,看不清她的臉。再一個我這次學尖了,沒有像早上那樣突然停下來,而是裝作沒看見她一樣繼續往前走,所以也就是在那路虎的後視鏡裏一瞥,並沒有看的很清,但是我已經可以肯定她就是早上跟蹤我的那個人!
我一邊往前走就一邊在心裏盤算著要怎麼才能抓到她,我想了會突然想起她早上那一連串奇怪的舉動,似乎開始被我發現的時候她是想過來的,隻是後來不知什麼原因她又轉身走了,難道說是因為小夜?
想到這兒我就尋思不如給她個機會,一會兒我就不坐電梯了,走樓梯,給她個單獨見我的機會,看她會不會上鉤。
進了住院部的大樓,我就先往那電梯那兒走,中午都是買飯回來的人,所以很多人都在等電梯,不過這正合我意,我就故意搖了搖頭,然後往樓梯那邊走。
快到了樓梯間了,我就趕緊快走了幾步,一走進樓梯間我就藏到了那牆後麵,然後等著身後那個穿著黑色衛衣的女人。
就在我剛躲到那牆後麵,那穿著黑色衛衣的女人就快步的跟了進來,我一看,可算逮到你了,上去一把就從後麵抱住了她的腰,然後厲聲的喝問她,你是誰?!
想不到是一個我不熟悉的嗲聲嗲氣的聲音慢條斯理的說,你這人可真夠直接的啊,連是誰都不知道就把人家抱住了?
我哼了一聲說,我管你是誰,在我後麵鬼鬼祟祟的跟著,肯定不是什麼好人,趕緊轉過來,讓我看看你是誰!
她笑了,訕訕的說,我就不轉過來,就不告訴你我是誰,我看你能咋的我!
說著她就用她那微翹的臀部使勁兒的蹭我的小夥伴,給哥楞是蹭硬了!
我一看,我草,這****,是真不要臉啊,那我也甭客氣了,我摟著她腰的兩隻手,一下子就抓住了她的兩個奶子,她身上那股刺鼻的香水味也是強烈的刺激著我的神經,我下麵的那杆槍也是往前一頂說,你再得瑟一個我看看,信不信我把你這兩奶子給你捏暴了?
說著我的兩隻手也發了下力,就感覺手裏的那個胸罩已經被我捏的變了形,她這才服了軟說,喲,看你文質彬彬的還以為你是個文化人,想不到是個上來就捏人家胸的流氓,算人家怕了你了,說著她就轉了過來,摘下了頭上的帽子,隨著她的轉身我的兩隻手就自然的抱在了她的背後,可是一看她的樣子,我的兩隻手立馬就放了下來,她居然就是皮包骨那天叫的那個失足!
我大驚失色的看著她,張大了嘴,再說不出一句話,她看我那個熊樣,居然撲哧一下笑了,不得不說這失足一笑起來還真有點百媚生的意思啊,但是讓我更意想不到的事兒發生了,她居然一下子吻住了我的嘴!
這尼瑪我還能忍,一把就把她推到了牆上說,你******幹啥?這女的又笑了說,親你唄。
我就瞪著眼珠子說,你親我幹啥?她就晃了晃頭說,看你可愛就忍不住親了你一口,眼睛瞪那麼大幹啥,姐親你這一口不要錢啊,算我情不自禁!
說完她就又嘿嘿的笑了起來,我根本就不吃她這一套,抬起拳頭照著她腦袋旁邊的牆就是一個電炮,然後惡狠狠的問她,我最後再問你一遍,你跟著我幹啥?
想不到我打在她腦袋旁的那一拳絲毫沒有影響到她,她還是神情自若的慢條斯理的說,跟我親你的理由一樣啊,看你可愛想多看看你唄!
我看這B不說實話,就想給她點厲害瞧瞧,誰知我剛要動手,她就低下頭,用雙手托起自己的一個胸部,然後伸出了舌頭在那白皙的半球上舔了一下,我馬上放下了自己舉起的拳頭,緊緊的攥著拳頭放在了自己的褲子邊,這B太騷了,再這麼弄下去我可能會忍不住。
我咽了口吐沫,看著她說,你這是啥意思?她把手指輕輕的放進了嘴裏,一邊吮著手指一邊說,你說呢?
我知道自己快到極限了,我知道自己是整不過這****了,再跟她說話我可能就要忍不住了,我就提著盒飯上樓梯了,不再看她一眼,沒想到她還在後麵趕緊跟了上來,然後在後麵得意的笑著說,你不是挺厲害的麼?怎麼不問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