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梅爾文,古蘭德,最好的學生。
我在七歲那年出了車禍,醫生我患上了情感缺失的症狀,具體症狀表現為同理心和情緒波動的喪失,但還保留著道德感,也就是我不是一個反
社會人格者。
從那時起我對大腦開始變得有興趣起來,雖然我覺得這樣挺好的,沒必要治好自己。
這樣似乎會失去很多的樂趣,父母帶我去遊樂園,我感覺我與人聲鼎沸的場所格格不入,我不懂他們為什麼快樂為什麼哭鬧,父母臉上的笑容隨著時間的推移逐漸僵硬,因為我始終冷的跟一塊冰一樣。
我無法體會常人的喜怒哀樂,雖然我的記憶中仍然存在過往的那些記憶,但也逐漸變得無法理解。我不認為這是一種強大,也不會因為他們為一些愚蠢的事發笑而感到高人一等,相反,我感覺我有些無助,算不上難過,因為難過和快樂我早就失去看,我生對所有目力能及的東西感到好奇,所以其實我很渴望體驗那種感覺。
真正的體驗,而不是應承的做出表情。
是的,我學會逐漸偽裝,好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麼冷漠,我嚐試用科學來解釋行為,並強製性的讓自己根據那些行為作出反應,我甚至在看恐怖片的時候還要慢半拍的叫出聲,幸好黑色的影廳裏沒人看得清我麵無表情的臉,要不然還真是……挺尷尬的。
但是逐漸的逐漸的,隨著年級的增長,周圍人的感情變得愈發細膩,我開始疲於應付,最終我還是成為了別人眼中的怪人。
我開始變得很安靜,可能富有邏輯性的東西更加適合我。
後來……隕石墜落下來了,我竄進了實驗室,渴望破解它的秘密,所有偉大科學家的才或研究成果在年輕時就已經初見端倪。
但是我沒有標本,我便偷偷的去到海裏,發現隕石落下的地方升騰起了無數氣泡,就像——泡騰片一樣。
我帶了海水樣本回去,雖然經過提純等等一係列工序,我仍然無法發現它。
直到那一。
我並沒有發現一種新物質的興奮,宛如這隻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我看著旁邊激動的快要跳起來的安德魯老師,心想可能是該找個地方修一下自己的大腦了。
但是又過了一段時間,隨著物質的逐漸膨脹,那些患病者越來越怪異。物質在變化,這是影響他們變化的原因,我嚐試研究,卻發現那些規則我根本無法理解,他們甚至能無中生有的生成物質,依托於此來產生新的變化,甚至有的變化彼此克製互相殺戮。
它似乎存在著所有的屬性,顛覆了一切的規則。
我隻能將其稱之為神之偉力,為了證明它已不具備傳染性,我喝下了一部分樣本,然後我發現,它們變化的比例似乎並非百分之百,我猜測沒有變化的那一部分會成為‘解藥’,正巧,之前來看我的那三個姑娘有兩個暈倒在了樓梯口,已經被感染了,隨時有可能會變成喪屍,我偷取了她們的一些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