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狐狸冷哼了一聲,拉著埃爾法準備離開。
“等一下,那個孩子是必須死的。”法斯特伸出手攔住狐狸的去路,埃爾法抬起頭,正好看見那泛著白光的匕首粘稠的血正一點點的往下滴。
“如果老子執意帶走呢?。”挑了挑眉,狐狸高傲的看著法斯特,眼裏沒有絲毫怯意。他並不用擔心,因為在附近他的同伴正用殺傷力巨大的槍對著這個危險的殺手。
“你欠我的。”法斯特默默的注視著狐狸,他收起匕首穿過屍橫遍野的櫻花林,消失在埃爾法的麵前。而埃爾法在法斯特離開的那一霎那昏倒了。
複仇的種子,從親人的倒下的那一刻便種下
☆、37
站在破舊的爛屋子裏,看著太陽一點一點的從山腳下緩緩的升起,先是奶白色的天空,然後火紅的太陽慢慢的出現在山腰,柔和的光芒一點一點的侵襲山間的黑暗,鳥類在山間嘰嘰喳喳的尖叫著,一切,生機勃勃。
我小心翼翼的坐在隨時隨地可能倒塌下去的木屋沙發上,那木屋不知道已經有幾百年曆史了,它的一切彌漫著一股腐爛和年邁的氣息,真不知道它的設計者當初為什麼想在木屋的地下挖一個地下室,現在它完全是一個危險的陷阱,一不小心踩到腐爛的木頭,你就有可能幸運的掉進地下室。
“該死的,發生什麼事情了?。”一直躺在老舊沙發上的埃爾法一臉茫然的爬了起來,他的運氣很不好,在他下沙發的時候,一隻腳踩空,直接踩破了那脆弱得不像話的地板,整個人趴在了地上。
“我的腿被刮傷了,希望不會倒黴的得破傷風。”埃爾法揉了揉發昏的腦袋,小心翼翼的坐在地上觀察那左腳上傷口,那傷口並不嚴重,但出血量多,看著有點觸目驚心。
“得破傷風?我覺得這個地方不掉下去就已經不錯了。”我打趣的說著,順便把背包裏的止血粉扔給了埃爾法。
其實,小木屋裏不止我和埃爾法兩個人,在地下室還有一個人,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呢?。
其實事情要從我們來到小木屋的時候開始說起來,結果一夜的吵鬧,我們到達木屋的時候已經是快淩晨三點了,當然不管幾點那些被派出來震ex壓小混混的**們都不會消停,即使是淩晨三點,我們依然可以從遠處看見可愛的手電筒光芒,以及那些不幸沐浴在手電筒光芒下的混子們。
小木屋很破,破到我們都找不出什麼話來形容,如果硬是要形容的話,我隻能說,第一眼看過去,你不會認為那是屋子,因為它有一半是塌的,剩下的那一半也隻有一麵完好的牆壁和幾根柱子,剩下的雜草叢生。
那麼破的廢墟我自然不可能把它和所謂的別墅聯係在一起,一直到走近了,我驚訝的發現,在那廢墟裏有幾個沙發,而沙發上居然有一個人。
嗯,大半夜的,一個穿著黑色運動服的男人坐在廢墟的沙發上,點著蚊香,喝著疑似咖啡的東西,怎麼看怎麼詭異。
“你們終於來了。”那男人放下咖啡罐子,他懶洋洋的大了個哈欠,然後揉了揉自己的脖子,看樣子坐了很久。
“晚上好,先生。”淡淡的笑容裏流露著明顯的防備,我毫不掩飾的打量著這個奇怪的男人,他是一個二十幾歲的青年,體型偏瘦,頭發很長,亂糟糟的劉海擋住了他的眼睛,但從臉廓和五官上不難看出那是一個很漂亮的人。
“我是少年,不是先生。”清脆的聲音伴著愉快的語氣,青年揚了揚嘴角笑得很燦爛。盡管曲卷的黑色劉海擋住他的眼睛,但我依然能夠感覺得到他那瘋子一般的恐怖氣場,在他說第一句話的時候,如山一般沉甸的壓力便壓在了我的肩膀。^思^兔^在^線^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