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暮宸看著薑曉珺滿眼殺氣的朝自己走過來,傳來一聲冷笑,淡然從容的坐在了沙發上。
“你不是急著要去見那些外國人嗎?”薑曉珺喝問道。
薄暮宸抬眼看著薑曉珺,滿目犀利的審視著:“我更著急見你。”
“你是多怕你大哥,怕打不過他,也不用下那麼重的手。”
“你什麼意思。”薑曉珺怒斥到。
薄暮宸輕輕歎了口氣到:“你下的分量太重了,你哥現在還沒醒,不知道會不會出現什麼問題,就算醒了,也有可能會有什麼後遺症和意外。”
“你嚇唬我呢?我自己下多重的手我自己心裏有數。”
“有數就好,但願你真的是心裏有數。”
四目相撞,彼此透著冷冽的寒光和沒說的話。
薑曉珺朝四周看了看,朝薄暮宸走了過去:“我勸你別打那幾個外國人的心思了,那那些也不過就是些小蝦米,吃不吃都無所謂。”
“楚盈盈要爭的是一口氣罷了。”
薄暮宸聽著薑曉珺的話,默默了片刻,輕輕點頭:“你知不知道,這場風波,對顧氏,對我們造成了多大的影響。”
“影響?嚴重嗎?”
“非常嚴重。”
薑曉珺聞聲,一聲冷笑到:“原來你覺得嚴重,不過我覺得不嚴重,相比讓顧思傾斷手斷腳,區區一場風波算得了什麼,你說對吧?””
薄暮宸輕輕歎了口氣,似乎也突然間明白了什麼,有些無奈的點了點頭。
“你說的對,沒錯,這樣的話我還要多謝你手下留情呢。”
“謝我就不必了,隻要不給我找麻煩就行。”薑曉珺說著,從身後拿出一把匕首,狠狠的刺在了薄暮宸麵前的沙發上,繼而轉身大步而去。
薄暮宸看著麵前的匕首,又朝走遠的薑曉珺看了看,一臉無奈的歎了口氣。
“一家子都是奇奇怪怪的主。”
楚盈盈身邊的楊力,把電話打給楚盈盈的時候,已經很晚了。
“小姐。”
“怎麼了?薑曉珺回來了嗎?”
“是,薑曉珺回去了,我在酒店停車場盯著,薄暮宸受傷了,手上被劃了一刀,估計去醫院了,我打聽過,他們隻是送了些禮物給那些人,還沒來得及見他們,就出事了。”
“酒店的監控有沒有刪掉。”
“沒有,不過薄暮宸和他手下的人沒有要查監控,調監控的意思。”
“好。”楚盈盈掛了電話,眉頭緊蹙的想著什麼,嘴角輕輕勾起幾分笑意,轉頭朝床上的盧比森示意:“明天把薑曉珺住的那套房子,過戶到她的名下吧。”
“給她房子?為什麼啊。”
“要想牛幹活,就得給她吃草啊,我不得好好收買她嘛。”
盧比森聞聲,輕輕歎了口氣,一把拉過楚盈盈到了床上:“你這也太大方了吧,那套房子可價值兩千多萬呢。”
“沒關係,這次我簽下了兩個大項目,分分鍾就賺回來了,別這麼小氣嘛。”
盧比森眼神裏透著無奈,輕輕點著頭道:“好好好,都聽你的,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反正那丫頭現在是我們的人,有的是用得著她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