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誌邦提醒了楚盈盈,楚盈盈這才忽然反應過來。
她之前想到了一這段錄音,可能會傳到警方那裏,卻沒有想到這段錄音會傳給薑曉珺知道。
他還真的沒有想過,如果薑曉珺聽到這段錄音會怎麼樣。
但是轉念一想,又不禁鬆了口氣,隨手一揮到:“這隻是我們的猜測,嚴峰也未必真的有錄音,反正我沒看到他有錄音。”
安誌邦有些惱意,皺緊了眉頭,無奈的歎了口氣:“他是什麼人,大晚上跑到你那裏去,問清楚了真相,卻沒有付諸任何行動,這合理嗎?”
“而且去你那之前,他剛去了薑曉珺那,隻不過勸說無果,才轉頭去了你那。”
楚盈盈怔怔的看著安誌邦,有些不安的看著他:“所以說,他真的錄音了?”
安誌邦點頭道:“十之八九。”
楚盈盈聞聲不禁一臉愁容,可是事到如今他也沒有別的辦法了,隻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楚盈盈默默了許久,朝安誌邦看了過去,斬釘截鐵到:“如果薑曉珺知道了,我就連他一塊殺,反正他不能為我所用,便是我的敵人。”
安誌邦聞聲,不禁一聲歎息到:“現在還不能動薑曉珺,我們拿不住嚴峰,就必須要拿住薑曉珺來製衡他。”
“否則嚴峰跑到警方那裏,上庭作證,他知道我們所有的事情,那麼在歐洲的團隊就會被曝光,楚家也脫不了幹係。”
“即便可以逃脫的了幹係,也會大大受挫,這是極為嚴重的損失,我們不能賭。”
楚盈盈暗暗的歎了口氣,轉身坐在了沙發上:“那怎麼辦,也許現在錄音已經發到了薑曉珺那邊。”
安誌邦也是眉頭緊皺,一臉凝重的想著什麼。
思索了很久,安誌邦才默默的吐出幾個字來:“讓薑曉珺出國。”
“你說什麼?”楚盈盈一臉吃驚地看著安誌邦。
安誌邦也驟然回過神來,朝楚盈盈看了過去。
“我說讓薑曉珺出國,去幫你爸爸。”
“一來可以躲開嚴峰和顧思傾他們,二來也可以做到孤立,監視薑曉珺。”
“我們也可以組織一些措辭可以讓薑曉珺對我們深信不疑。”
“這樣的話嚴峰的那錄音就會變成廢品,而且還會事事忌憚著我們。”
“事不宜遲,現在就要控製薑曉珺,以免那段錄音真的傳到了薑曉珺那邊。”
說話間安誌邦便揮手招來了身邊的心腹,低聲囑咐著什麼。
第二天一早,凱文到醫院的時候,在病房外休息廳的沙發上見到了薄暮宸,不禁疑惑的看了看病房。
“你怎麼在這,誰在裏麵。”
“嚴峰。”薄暮宸淡淡道,坐直了身子,端起了桌上的一杯咖啡。
凱文怔了怔神,不解的朝薄暮宸坐了過去:“你腦子有坑啊,之前吃醋吃的和思傾大吵了一架,現在怎麼又不吃醋了。”
“吃,誰說我不吃醋,隻是上次的事情,不是也證明了我錯了嘛。”
“吃醋歸吃醋,但嚴峰不是敵人也是事實。”
薄暮宸說著,輕輕歎了口氣,朝病房看了看到:“況且,思傾壓根對他也沒什麼男女之情,就是把他當一個可憐的弟弟罷了。”
凱文放下了手裏的東西,坐在了沙發邊,不禁一聲歎息:“可憐,是挺可憐的,父親被人收買利用,全家又被殺,自己還被當成棋子耍來耍去。”